(9)
他现在还当龙不解人情世故,贪图好玩而已。
公龙的唾液有极强的麻痹和催情作用,是专门用来“固定”母龙的,原来龙受孕不易,每次交媾都堪称旷日持久,以月为起步,期间不停地播种,直到母龙受孕为止。由于性交过程过于漫长,快感到最后已经变成强烈的痛苦,母龙中途多有挣扎逃跑的,公龙除了进化出有倒刺的丁丁外,还有这款催情药和麻醉剂
但龙麻醉剂还是一样的好使,并不因其主观意愿而网开一面。
这可叫他惊恐万状,他多年来只想放着那儿不管的,大多数时候也能达成这卑微的心愿,偏偏此时发起情来
“!”
龙尾毕竟还是原装的,可比人手灵活多了,极其纤细的龙尾的顶端犹如一枚尖刺,正扎入肿胀勃起的阳具的马眼中,自倒刺里分泌出极烈性的催情素,立时让已经勃起的阳具通红颤动,却始终无法射精。
(8)
头脑晕乎乎的,又别有一种欣然之意。他原是十分内敛自制之人,如今迷迷糊糊地见到龙俊美的面庞,含笑的眼睛,顿时心跳砰砰,也跟着笑起来,仍然蜷着点腼腆,更多的却是期冀和欢喜。
龙欣然又庄严地点头——这还要用说么,它们可是专情又忠贞的龙诶,一生只爱一龙一人,一生只操一人。
龙是新手,吻技和手活一样烂得不分伯仲,但他可以作弊!
不一会从女穴中流出的淋漓淫液就将龙尾濡湿得津津发亮,两瓣阴唇外翻着被搔刺,就连原本藏起的蒂珠也肿胀地探出头,被刮蹭到时浑身都跟着打颤。
这一道道工序下来,要说待会被拆吃入腹沈劲松也没什么惊讶的。
龙也发现对方不怎么领情,你看他连说话都气不喘还是一长串的真是丢龙现眼啊。
这样堂堂正正地说出口后心情也没那么苦涩了,反而被一种格外酸软的柔情充斥,让他想要搂着龙接吻。
在这场马拉松式性爱前夕,龙就体贴地避免对方精尽人亡这一可能性,真的很为伴侣着想了。
但当蛇信般轻丝丝的分叉舌头扫到胸膛上时,顿时有种古怪的感觉,酸痒难耐之下,乳首很快硬挺,那细细的舌信竟像是能钻进去乳孔般尖细地舔刺着,不知怎么的他身下女穴也开始跟着流水,连带着生出空虚感。
现在沈劲松又获得了罕见经验:被龙的唾液麻痹和催情。
真是越来越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被宰割感了
龙低下头开始舔他,一开始舔得比较也不能说纯洁,但更像是在给食物热情仔细地裹酱料,刷得又均匀又入味。
体结构特异不敢示于人前,从未与他人有过性生活,每回都是自己草草解决生理需求,长久敷衍的结果就是自觉情欲之事也不过了了,机械性地自慰后心情也是厌弃为主,现在有幸被龙撸实在是一言难尽,他低声推拒道:“别这样,这种事不能随便跟人做的。”
一直以来隐约觉得自己想要什么,缺了什么,却又说不清道不明,如今见了这男人,就生出补全的圆满,久候的感伤。“小龙”他还是这样轻唤道,想要伸手去摸他的面颊,却发现已经无力到连抬都抬不起手。
龙察觉到他的恐惧,皱起眉来组织语言,七零八落地用幼儿园词汇量保证:“不要跑,不痛,很舒服。”
沈劲松还当自己是对牛弹琴,却也被欲望催逼得没法了,苦笑道:“你只要知道,从今往后我把你当情人就好了。”
龙犹然舔舐着他的胸膛,粗硕的龙尾已经蜿蜒着挤进沈劲松的两腿间,挤弄着柔嫩的女穴。龙尾上尖锐的鳞片都小心蛰伏着,只有些微粗糙感,滑动出入时厮磨着阴唇和肿胀阴蒂,将要抽离时沈劲松已经下意识急喘着想要夹紧腿了,
他以前也没有服用过催情药,不能比较差异,但与其说是地摊文学里所写的"又热又痒”,倒不如说更接近某次误食毒蘑菇的奇幻体验
接着龙还来不及身体力行地证明何为不痛何为很舒服,就先被沈劲松衣服上的扣子难倒了。
龙是天底下最不服输的高傲个性,立马推陈出新再接再厉。龙低下头,吻住了沈劲松。
龙的爪爪东腾西挪也解不开小小一颗纽扣,最后他气得弹出指甲,干脆利落地东滑西割,将布料拆分成数块,就像给动物尸体剥皮一样的娴熟。
刚才的柔情气氛立刻因这失去掌控的恐怖而一扫而空。
龙实墩墩地盘踞在他身上,低头时
小龙(09)
他哑声问龙:“这种事只能跟情人做的,你明白么。”
公龙的催情素可谓靶向攻击,达成的是“想要想要”的奇效,沈劲松再不解风情,一把年纪要说连这都不知道未免太离奇了他想要被操。他满脸潮红,连话都断断续续了:”你”——别怪他扭扭捏捏话都说不清,实在难以启齿。毕竟是世俗影响颇深,他待会也算是要被破处了。他虽然没打算当贞洁烈女去殊死反抗一番来扞卫节操,但好像第一回,总得有些复杂的纪念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