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煦不来,他就赌气的让阴茎硬着,硬到生疼也不肯自己去摸一摸。
时煦埋头,将半边睾丸整个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啃咬着睾丸里的圆球。
时煦的吻技也很一般,在床上,他向来不是会伺候人的。
龟头的体积极为可观,几乎要将口腔塞满,他费力的腾出一点空间,用舌尖隔着内裤顶弄这严一鸣的马眼。
两人的舌头在这狭小而潮湿的空间纠缠,互不相让的争夺着地盘。
时煦抬头瞥了他一眼,淡色的双唇如今布满水色,还透着淫靡的红,眼角也悄然浮上了一抹羞红,将他脸上的清冷气质淡去,勾人的明艳气质也随之浮出。
话音刚落,他便含住时煦的双唇啃咬起来,长舌更是熟练而霸道的闯入他的口腔之中,顶弄着他的上颚、舌头、牙齿,并试图顶入喉咙深处,引得时煦弓身屈背,喘息不止。
严一鸣这才罢‘口’,他抬起头,吻住时煦仰起的修长颈部,轻轻舔弄着凸起的喉结,双手则渐渐向下滑动。
严一鸣的气息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臀部的肌肉也随之绷紧,他忍着极大的欲望的才没有将阴茎整根捅入时煦的口中。
睾丸的温度较阴茎低,外表是一层皱巴巴的皮,包裹着一个小圆球一样的东西,因为阴茎勃起的关系,它似乎也显得比平常硬了些。
不过他仍喜欢占据着主动位,长舌并不温柔的在严一鸣的口腔滑动,两人唇齿相依,津液横流,呼吸声也变得更为急促。
时煦的乳头在严一鸣的啃咬之下很快变得肿大且敏感,并将衣服撑起,透过薄而透的白色T恤似乎还能隐约能看出它被玩弄得呈现出极为淫靡的艳红。
他放纵的将被冷落的另一边的乳头也送入了严一鸣的口中,用带着喘息的声调说道:“这边也要。”
他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也通红,不过已经没了泪水,他怔怔看着两人,脸颊逐渐染上红意,神情显得委屈、愤然,就连欲望也悄然浮上脸颊。
严一鸣嘴角一扬,顺从的含住了他另一边的乳头啃咬起来,时煦仰着头,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高高低低的喘息和呻吟声也不断从他口中流出,而制造这一切快感的人就是严一鸣。
严一鸣浑身一紧,差点忍不住一哆嗦交代了出去,更为粗重的呼吸声从他口中泄出。
时煦收回视线,心思刚一动,便又很快跌入欲望的漩涡之中——严一鸣用齿尖轻轻刺入乳头中间的软肉之中啃咬,一股疼痛却又酥麻的快感涌了上来,他忍不住轻呼一声,不由抱紧了严一鸣的头,脸上浮上色情的味道。
时煦低下头,把他的肉棒从内裤中掏出,那根火热而狰狞的大家伙立刻显露了原型,它通体紫红,上面环绕着凸起的青筋,形状极为骇人,以成人的手也难以全部握住。
他的手刚一碰到,时煦便忍不住弓起身来,并低喘了一声,四瓣染上水色的唇暂时分开。
时煦却玩上瘾似的,依旧自顾自的玩弄着他的睾丸,当成一个美味可口的冰淇淋一样的舔舐着。
同时,严一鸣叉开腿,两手置于时煦双臀,将人抱起,两腿拆开的坐在他的腿上。而后,他的手渐渐往上滑去,至衣摆,把手伸了进去,抚摸着时煦细腻平滑的肌肤,因为动情的缘故,时煦的体温较平时高了许多,仿佛温香软玉,几乎让人流连忘返。
时煦眼睛不由瞪大,而后一仰头,将胸膛往前一送,余光还似有似无的从手足无措的呆立一旁的骆游身上划过。
严一鸣的手直接顺着肥大的裤腰钻了进去,先是隔着内裤玩
身下的阴茎早在时煦替严一鸣口交的时候就硬了起来,把裤子顶成了一个小帐篷,可他就像不懂疏解的小孩,只楞楞站在原地委屈的等人来哄。
严一鸣轻笑一声,他低下头,隔着衣服将时煦的乳头含入口中舔舐轻咬。
严一鸣稍稍拉开一点距离,他捧着时煦的脸颊,轻笑一声,嗓音低沉,“小宝贝,接吻可不是这么接的。”
骆游眼睛都瞪得红了,却仍不肯眨眼,他也想能让时煦脸上出现这些表情,唯独因为他而出现的表情。
半打趣半求饶地说道:“小祖宗,你就给我个痛快吧。”
严一鸣的阴茎不自知的跳动了一下。
将时煦腰上的肌肤抚弄至通红,严一鸣才依依不舍的继续往上,很快,便摸到了那两个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
骆游昨天给时煦换上了一条宽松的短裤,却没想到给了严一鸣方便。
时煦伸出手,搭在那根大家伙的脑袋上,手一抬,带出一道透明的淫液,却没有抚弄它的意思。他低下头,玩弄着两个平时鲜少被人问津的睾丸。
柔软而敏感的马眼在粗糙内裤的摩擦之下,很快渗出透明的咸湿淫液,一股腥味也随之涌来。
严一鸣忍不住捧起他的脸,试图将涨大得生疼的肉棒顶入他口中,时煦却起身抬头,稳住了他的双唇,还带有腥味的软舌长驱直入的闯入他的口腔,让他尝到了自己前列腺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