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手轻轻拍打着林君怡的后背,纪梦竹幽幽道:「上次这样抱着你,还是在你小时候呢,一晃眼都这么大了」「娘……」林君怡抬起头来,犹豫许久之后才开口道:「说不上是春心,女儿心里还是只爱张世子一人的,只不过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脑子里总会想那些事情,明明和轩哥哥在一块的时候都末曾想过呢……」「这很正常啊,七情六欲皆是独立存在,你能有这种想法恰恰说明你已经长大了,开始把自己当初女人了」纪梦竹解释道。
……牛庆的住在将军府一处偏僻的角落里,这里原本是间仓库,天一黑,喝了顿酒的牛庆就晃悠悠得回到了房中,歪到了床上倒头便睡。
看女儿如此表现,纪梦竹心中也有了答案,心中暗道看来女儿的确是长大了呢。
「可我心里总觉得对不起轩哥哥」林君怡道。
打死他都想不到,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林峰和纪梦竹竟会出现在他面前。
听母亲问起心中所想,林君怡脸上忽得一红。
「娘亲这般通透,不会曾对父亲之外的男人动过春心吧?」心结才稍一解开,林君怡就开起玩笑来。
「将……大人,夫人,你们这是……?」
「这也是对的,不矛盾」纪梦竹的话让林君怡更加不解。
「这些事没有对错,只看你自己的选择」纪梦竹说到此处,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笑着看向林君怡继续道:「莫不是君怡对其他男人动了春心?」「哪有……」林君怡被羞得将头埋在了纪梦竹的怀中撒娇道。
这会能是谁来找我?他唯一能想到的人便是王管事,心想难道是将军半夜回来了又想吃宵夜?想起宵夜,牛庆立刻想到了那天的香艳,顿时睡衣全无,翻身就下了床。
见娘亲似乎有些愧疚,聪慧的林君怡也明白过来,但这层窗户纸似乎不该由她来戳破,压低了声音,林君怡正色道:「娘亲,女儿和你们一样,无论你和爹爹是什么样子的人,君怡永远是你们的女儿」这番真情流露让纪梦竹顿时心头一暖,心中却是更加羞愧,刚才那番大道理讲的倒是堂堂正正,可到了自己身上,终是觉得有些抹不开面子。
说是义子,其实也就是下属,牛庆逐渐明白了这两兄弟和林峰的关系,接下来的时间二人又说了些军中趣事,牛庆听得也是津津有味,不多时就已到了半晌。
另一处庭院之中,小窗之前,坐着的是纪梦竹母女二人。
「可是爱一个人不就该为了他守身如玉吗?」
自林君怡从书院回来,纪梦竹就发现了女儿的异样,这会见她又望着窗外怔怔出神,纪梦竹不禁问道:「君怡可是学业上遇到了什么难处?」正倚在窗前的纪梦竹回过神来,向着纪梦竹笑了笑,道:「也不是」「那又是为何?」纪梦竹更加疑惑。
这话让纪梦竹想起了林峰,夫君为了她的幸福已经放弃了太多,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这样的心理负担。
气,心道怪不得林峰那事拖了那么多年了,身边全是这种连想都不敢想的人,纪梦竹一定也空虚了很久吧。
「没关系,以后若是还有些什么想不通的,尽管来找娘亲便是」纪梦竹欣慰道。
得震惊无比。
一位是风韵犹存,一位是花样年华,坐在窗前的两位女子不知不觉间构出了一副优美画卷。
「娘亲……」林君怡的声音很轻,望着纪梦竹,她长叹一口气,有些忧愁道:「今日先生说,有欲则发而不忘情也,这话是对的吗?」听到女儿心中所惑,纪梦竹很快就明白过来。
支呀一声,木门缓缓拉开,牛庆抬头,本是雀跃的一张脸变
「死妮子!」纪梦竹俏脸一红,掐了下林君怡的肩膀道:「敢和娘亲开玩笑了」母女俩闹成一团,但纪梦竹却忽得想起了他和林峰之间的事情,如今除了他们夫妇和圣上二人之外,牛庆成为了知道这件事的第二个男人,对于林君怡来说,这显得有些不公,明明她才是夫妇二人最亲近的人。
一阵秋风吹来,牛庆揉了揉
「你我二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纪梦竹柔声道。
林峰是一身紫红相间的劲装,而纪梦竹却只是简单一身青色的素衣,样式极为简单,但在其傲人的身材之下却显得风情万种,微微开襟的领口被胸前的高耸撑出一道勾人的幽深沟壑,一条同色腰带随意扎起,不仅束出了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也让她蜜桃般的丰臀更显圆润。
「虽然你们已经订婚,但作为母亲,我只想女儿是快快乐乐的,所以无论你选择为张世子守身如玉也好,还是有其他想法也罢,我和你爹爹都会支持你的」纪梦竹语重心长道,作为过来人,她对无数个漫漫长夜的空虚深有体会。
「这话是圣上说的,当然是对的」纪梦竹幽幽道。
「娘亲说的倒是和先生说的差不多呢,看来是我多想了」林君怡似乎想通了些什么。
林君怡道。
约莫是到了子时,睡得正香的牛庆被一阵稍显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迷迷煳煳得坐起身来,牛庆眉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