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逃出车厢,但她过于恐惧以至于身体僵住了。黑皮鞋狠狠踹在她身边的车座上,引得整辆车都在震。
殿门外按理来说会有守夜的侍卫,但是他们这时都消失了,殿门前空荡无人。薇薇稍微安心一些,更加信任牵引她的人了。
克洛克达尔,你每次都用贝尔威胁我,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要用到什么时候?
是谁半个月前天天往我床上跑,是谁主动脱光了向我求欢。这些不都是你做的吗?我可没有强迫你啊,陛下。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克洛克达尔摸出一根雪茄叼在嘴上,打火机朝她丢过去:帮我点烟。
在漆黑一片的走廊中跟着他,紧张不安地四下张望,当然什么也看不见。
你把贝尔怎么了?
哼,她没别的优点,就认错最快。克洛克达尔放开贝尔,不爽地摆弄着钩尖,自称又变了:其实臣也不是那种会把人眼珠子活生生挖出来的坏蛋,只是陛下让人误会臣对陛下有非分之想,那就不好了。
陛下,他皮笑肉不笑地叫她,这么晚了想上哪去啊?
陛下,在那天之前我对你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暗示吗?
薇薇看看钩尖的寒光,把头低了下去,小声地说:没有,是我主动的,是我自愿的。
他左手的钩子朝贝尔的眼睛越来越近,薇薇眼皮狠狠跳动一下:住手!我、我帮你点,不要伤害他。她慌忙从地上捡起打火机,为他把雪茄点燃了。
克洛克达尔抽了一口,依然没有松开贝尔:那陛下说谎的事呢?
龟头的颜色最深,一些前列腺液已经跑出来了,看得出来他很兴奋。薇薇不愿意去看他的脸,她不断亲吻着龟头,随后把它送入口中,含得更深。她用力吸紧嘴巴,口腔内侧紧紧贴在柱身上,艰难地前后挪动,吞吐着粗长的肉棒。
放心吧,只是给他注射了一点肌肉松弛剂。虽然身体动不了,但我们在边上做点什么,他可都是能听到看到的。你也和他一样,比起担心自己的处境,更优先担心别人?
贝尔比她记忆中要消瘦很多,脸颊凹进去,颧骨变得明显。看模样确实是贝尔不假,但他只有眼珠能转动,好像说不出话,只能用焦灼不安的眼神暗示着她什么。
太不对劲了,她正在思考是哪里不对劲时,车帘被掀开,又进来一个人。薇薇吓得魂飞魄散,因为进来的人正是克洛克达尔。
臣私以为臣待陛下不薄,扶持陛下登基,替陛下在国际上谋取利益,喊臣侍寝臣也侍了。陛下这么对臣,心里难道不会愧疚吗?克洛克达尔语气平淡,说的都是事实不假,光听他的话好像真的是她辜负了他。
贝尔?你怎么了?她很疑惑,再次出声去唤他。
薇薇身体能动了,但克洛克达尔的腿横在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对不起,是我说谎了,半个月前我确实确实想跟你上床。
她耳边的碎发随着嘴部的动作不停摇晃,长而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但是它们看向他时永远带着恨意。
快感层层累积,像海岸边的浪花争
薇薇没有去接,打火机自然而然掉到地上。
我知道了。薇薇眼神有着对他深深的厌恶和唾弃,但是她趴到他两腿之间,拉开他的裤链。
你还真会说啊,明明最对不起我的人就是你。
卑鄙?只要能达到目的,海盗的世界里可没有卑不卑鄙的。克洛克达尔用钩弯托起她的脸:我现在心情很差,在我发火前你最好想出取悦我的方法。说起来对臣有非分之想的难道不是陛下吗?欲擒故纵的把戏,嗯?
克洛克达尔把脚放到地上,往后一靠,靠在车厢上,审视着努力口交的她。原本是拨动竖琴弦的纤柔手指,如今灵巧地爱抚他的性器,捻按肉棒上鼓起的青筋。小巧鲜红的舌头伸出来,绕着柱身流转,温热的喘息也喷在上面。
她跟着那人顺利地走小门出宫,小门外停着一辆骆驼车,车厢里亮着灯。她掀开帘子,看见里面已经有一个人靠在车厢最里坐着。
不是我。当着贝尔的面,薇薇下意识地否认,你不要血口喷人。
克洛克达尔怨气很重,既然他牺牲了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那今晚他一定要得到与它等偿或者更值得的事物。要他吃亏是不可能的,也不想想他是什么人。
贝尔看着薇薇一脸惊惶,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昔日的阿拉巴斯坦守护神眼中流露出莫大的悲哀、痛苦与绝望,让她看了揪心。
他大大咧咧往她对面的车座上一坐,她明白整件事情是个圈套,也只有他有这么大的权力能让守夜的侍卫离岗。
克洛克达尔叹口气:真是任性的陛下,不过没关系,因为你有忠诚的臣子为你承担犯错的惩罚。对吧?他揪住贝尔的头发,咧开嘴笑着问:相信你很愿意代陛下受过吧,贝尔卿。
贝尔?你怎么会在这,你是被他们救出来了吗?薇薇又惊又喜,但是贝尔不说话,连头也不向她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