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常的男人当了几十年的太监会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当过太监?
哈、哈
我知道啊
压抑、绝望、愤怒,想要毁灭一切啊,特别是那些年轻的、完好的rou体
方胜低垂着眼神情莫测,听着殿内年迈帝王的粗喘声与年轻男宠故作力竭的娇喘声。
呵,装得很好啊,贱货。
他掩在宽大衣袖下的手指微动,仿佛在揉捏极为细嫩的东西。
“公公、公公”
?
“义父!”面皮白嫩的小太监轻轻地扯了扯方胜的衣角。
方胜回神,指挥众人进去收拾。
殿内,“力竭”的颜侍君趴伏在年迈帝王肥腻的躯体上,白净的胴体遍布暧昧的红痕,粉嫩的后xue紧紧地含着瘫软的rou棒。
体力不支的帝王呼呼大睡起来。
迷蒙的烟气缭绕在白玉砌成的浴池内,颜侍君乖顺的窝在方胜怀里呻yin。
“真是难为你了。”要让那个老头认为自己还宝刀未老。
方胜想着派人分离两人的场景,两个太监扶着颜侍君起来,紫黑色的rou棒顺势滑出了紧致的后xue,肠ye与Jingye的混合体顺着他白嫩的大腿流淌。
“嗯呢,方郎,我要”颜侍君迷醉的舔舐着方胜Jing瘦的胸膛。
]
“sao货!”方胜的眼神变得幽深,一手揉捏着颜侍君的下体,另一只手握着粗大的玉势狠狠顶弄敏感的rouxue,顶在sao点上狠狠研磨。
“啊啊啊啊,方郎???啊哈”颜侍君攀附在方胜胸膛上,像条蛇般扭动。
“爽吗?贱货!”方胜玩弄rou棒的手移到了颜侍君的胸口,虐玩两颗嫣红的ru头。
“爽、爽死贱货了!嗯啊、方郎”颜侍君完全臣服在了方胜身下,望着方胜的眼神如在膜拜他的神明。
看着颜侍君的神态,方胜的心中满是暴虐,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粗暴,他甚至用内力刺激颜侍君的xue位,让他敏感度提升数倍,看他yIn贱的哭求。
有绝世神功又如何、玩弄皇帝的男人又如何、把他们艹成母狗又如何?
他,方胜,终究是不能人道,是个阉人!
方胜面无表情的看着瘫软成一团春水的美人,内心的魔障哀嚎着进一步迈入深渊。
??????
“唔!”床上的人不安稳的睡着,远超同龄人的rou棒高高耸起。
“艹,贱货,草死你!”rou棒的主人满脸暴虐的神情,太阳xue上的青筋暴突,抱着被子拼命耸动,像一头处于发情期的野兽。
“艹!”方胜感受着下体处的黏shi,非常想骂人。“妈的!”
又梦到那些记忆了。
方胜自从七八岁时就开始梦到这些玩意儿。一开始就是一个和他同名同姓的太监的日常,他一个小屁孩也没有在意,虽然到了白天具体的内容也忘得差不多了,但那梦中人的感
受却深深的刻印在方胜的脑海中,让方胜把性子生生的收敛了不少,惊得大人们逢人便夸。要知道,方胜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正是猫嫌狗厌的时候,方胜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天不
怕地不怕。
直到梦中的那个人开始修炼一部功法,方胜出于好奇心也跟着练着玩,结果真的练出了气感,方胜才开始重视这个梦。又随着他接触网络一番乱找,方胜推断那估计是他平行空
间的经历。
靠!老子28岁就死球了,还穿越到古代当了个太监!
自从13岁第一次遗Jing后,方胜就老是梦到一些香艳的场景,而方胜就和梦中的自己一样没有办法吃掉美人。憋得方胜快和梦中的自己一样快要变态了。准确的说,梦中的自己已经变态了。
能看不能吃,老子有一句不晓得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