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太懂他究竟是无心还是有意,我总觉得,他真正的目的似乎不再是干进女友的逼里面,已经变成了如何才能更彻底地摩擦我的鸡巴。
我思索着,那套子里面此时混合着的,应该只有我和七哥两个男人的分泌物。女友的穴液至多只能附着在那套子的外面。套子里面的液体,除去了将我和七哥鸡巴刺激得硬如铁棒的润滑剂外,只属于两个男人。
我射了。
这不由让我产生了一种极为微妙的奇怪念想:在昨天,我还只是一个学生,一个十八岁的青年人,没经历过任何事儿。而眼下,我就已经和别的男人一起肏干着女人了。曾经的自己尽管早就堕落了多时,但至少身体上起码还保持着‘纯洁’,没主动去‘玷污’过。
本来,我认为自己射得应该还会更多的。但就在射出来的那么一刹那,我感到七哥几乎是要使尽了全身的所有的力气,奋力挺身向前,让他硕大的囊袋重重地和我的囊袋撞击在一起。接着,男人不再如先前一般,很快又松开,然后继续进行抽插;而是用他自个儿的鸡巴根部压着我的根部,停住不动。两根鸡巴也在女友一阵阵收缩着的阴道中停着,紧贴在一起,暂时‘休战’。
我就这么眼睁睁地,任由那一阵攒到了龟头里的射精感再度消退了下去。
而现在,这最后一层意味着处男与成人之间的保护膜,被我一个下午看黄片,一冲动,亲手给撕了个粉碎。
进一步准确地讲,是我把自己未经过事儿的鸡巴,贴在了一根干过不知多少逼的大鸡巴上。我自己的前列腺液,也跟那个老司机的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区分不开了。
这一回,由他脸庞上滚落而下的汗珠是真眯住我眼睛了。可我亦是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全身上下除了鸡巴硬挺得出奇,其余哪儿哪儿都动弹不得,没力气挪窝儿。
待上了片刻,七哥才好不容易慢慢回过神儿来,结结巴巴地问着我:“你还想射吗?”
自己鸡巴和他的鸡巴一起插进女友阴道里的那一刻,我除了觉得刺激之外,心中还是些许有些内疚的。
两条肉棍间早已变得滑腻异常,汗水、夹杂着彼此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裹挟在套子里面,浸润着我和七哥的阴茎。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从我们周身向外散发得愈加强烈,给床笫间奋战着的三人那燃烧正旺的性欲更添上了一把火。
可就是这么样的一个痞子,我也不知是因为青年人不可理喻的那种叛逆,还是什么别样的心理在作祟,导致我居然会对他产生一种莫名的崇拜,还会精虫上脑,引狼入室,邀请他来一起把女友给奸淫了。并且,为了让他能一起干成,我还竟给女友下了药。
几乎快要撞到了床板。我不清楚自己判断的是否准确,只是朦胧中觉得,他这股劲儿里头,似乎带了些许狠劲儿。但我也说不好是哪种狠,反正能感觉得到,他每进去一次都比先前更用力,更粗暴。
就这么一起堕落下去烂下去好了
也没再用多长时间,我自己便觉得自己的小腹部开始激烈震颤了起来,同时一阵火热的紧张感充满在鸡巴下方的囊袋里,和阴茎的海绵体中。那种异样的刺激,使我根本无法受到自身的有效控制,刹不住。一股热流顺着鸡巴根部,从尿道里直接滑过,再从龟头顶端溢出了些许,粘在了七哥正不停挺进抽插着的大鸡巴上。
我发觉自己的鸡巴基本上快要涨大到了极限,甚至认为,再这么弄下去,阴茎就要爆裂开来了。七哥依旧和先前一样,玩儿了老命般地狠命抽插,磨得我鸡巴一阵阵酥麻。我因为着实感到从下面往上挺身操干太累,加上七哥的身子板儿太结实,太沉,真是抬不大动,索性不再继续挺动,而是平躺着,抱着女友,任由七哥的大鸡巴带着我的鸡巴在阴道里头横冲直撞。
我微微抬眼,看着略微有些失神的七哥。他目光迷离地盯着我,嘴里哼哼唧唧了老半天,脸涨红到了已经很不像话的地步,但嘴里根本吐不出一个字儿来。我感到他抵住我冠状沟的龟头也在激烈震颤着,似乎也是很想射。但是,七哥大口大口拼命地喘着气,同时拿手不停努力胡噜着自己的腹股沟,努力平息所有的冲动与欲望。
可做得久了以后,我们俩涨起来的大鸡巴早就在女友逼里面摩擦上了瘾,许多顾虑便全部被抛到了脑后。我甚至还想过,反正干都已经干了,什么也都改变不了了,倒索性不如破罐子破摔,就这么一起干下去好了。
七哥这样的人,在那时若是往严重里说,都可谓称得上是社会的渣滓。流氓地痞,整天游手好闲,抽烟酗酒(甚至吸粉),打架斗狠,嫖娼强暴,更恶劣的抢劫放火,样样烂事都能不带眨眼地做出来,毫不犹豫。
那时的我,的确曾经动过这样的念头。淫欲的威力,借此便可管中窥豹。被它占据了全部意识的大脑,会丢掉所剩无几的残存理智,让人的意志力退化到和低等动物没有任何区别的地步,满脑子除了做爱就是做爱。什么道德、纲常伦理,甚至是法律,都可以被扔到一边。干,干,死命肏干,就剩下了这一件事,最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