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与齐坐在单菁晗的身上开始脱她的衣服,一边脱一边开始用舌头在她的唇边跳起交谊舞。
我布置作业了?什么时候?
啊有这么严重吗?
小鱼
井与齐瞥了一眼单菁晗,开始传出呜咽声:
单菁晗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孩在这是博取同情心赚钱来了,坐地起价。
井与齐还吸了一下鼻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井与齐发现单老师的乳头已经硬得翘起来了,看来单老师今天的身体也已经做好准备了。
井与齐心想,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不问价格就写名字做生意,这霸王条款能有顾客?但凡她动动脑子就知道自己是在骗她,可她就是不动脑子,这就怪不得自己了。
她做这行,真没传播什么性病的机会,两个女的做爱真的很难得病,而且她也从来不做0,手都是消毒过的。而且还不会让那些女人怀孕,甚至这事情还变得伟大起来了,不仅她们不会怀孕,对于那些已婚妇女,老公忙活又差,来这找个人干一晚上岂不美哉,价格对那些中产阶级根本不是问题,甚至比在外面乱七八糟的地方找个鸭还要便宜。而且自己还不3p,给多少钱都不干,有男的就不行,她都觉得自己洁身自好,她这样的,出来卖怎么了,要是不卖的话,自己就没经济来源,还上个屁学。
我亏她自己还是大学老师,面对这个学生还真是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她又想到自己的两个金主会不会听信这种谣言,从此不再给她零花钱,可她大手大脚花钱惯了,没钱怎么办?昨天单菁晗多给的一千块,她放了学就拿去买了一双新鞋。
你今天多少钱?
你住这?
我没想到今天啊要做爱。
那你既然开口问了,我是不是就不客气了?井与齐在内心窃喜。
你个小混蛋!单菁晗在内心抓狂。
你已经写上了哦,不能反悔啦。
那
我在想怎么完成你布置的作业。
单菁晗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感觉眼前这个人不是那个小混蛋,而只是一个很可怜的小孩,急需用钱,热爱学习才出此下策,好像这经济来源断了一天都不行,她的妹妹毕竟是那么可怜。
不够!都不够呜呜呜我赔老板的钱
啊?我不知道你这么严重
你不知道你还来这张着嘴乱说话!
你怎么不住教师公寓?就在学校里,不是很方便吗?
不知道怎么和老板解释?
呜呜,家里的妹妹在国内生病也要钱,她每周都要化疗,还在找配型,呜呜,没有钱要怎么办啊,没有钱我也不能当大学生了。
很严重!井与齐又开始抹眼泪,我要交不上学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学费很贵,还有房租,还有
怎么了?
我昨天不是多给了你一千刀这够吗?
单菁晗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试探自己收入的傻小孩:
井与齐感觉有什么东西碰了碰自己,她抬起头,看见单菁晗递过来一块杯垫,上面写着:
那你昨天是做好了春宵一刻的准备了吗?
那是,客人喜欢听什么我就叫什么。井与齐一脸坏笑地用手往下摸,隔着单老师的内裤,她都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于是她把头凑到单老师的耳朵边,用头发轻轻蹭她的头,低声说:
刚刚,你布置的作业要害我丢饭碗了。
两千刀。
井与齐用自己刚刚努力哭红的眼眶看着单菁晗,你还来刺激我,呜呜,你太过分了
好吧。单菁晗眨了眨眼,今晚去我那吧。
小骚货,湿得这么厉害。
把鞋换了!外面有新的拖鞋,不要穿外面的鞋进我家,否则你给我拖地!
你在想什么?
那就行。井与齐自作主张地穿着鞋就进了公寓,结果被单菁晗轰了出来。
我有钱,你放心吧,教师公寓太小了,我喜欢大点的地方。她看井与齐仿佛还不满意,今天的钱不会欠着你的。
你刚刚还害我丢工作,我不就穿了个鞋进家你至于这么凶吗?井与齐发现了,这个女人是绝对地吃软不吃硬,你这么凶干什么?
怎么掏这个钱。
单菁晗住在离学校不远处的高层公寓,之前井与齐还了解过这栋公寓的租金,简直是望尘莫及,没想到单菁晗这么有钱,就算不是买下来的,光是租也已经是土豪级别了。她觉得自己刚刚开的价是不是还是太低了?
你
我要被开了。井与齐都带着哭腔,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委屈,抬起正在调酒的右手,用衣袖擦了擦眼眶里快流下的眼泪。
她发现自己哭的时候单菁晗也快哭了,感觉这个阿姨共情能力很强,那岂不是,又有可乘之机了?
别在这种时候叫我老师你这个小混蛋
嗯今天怎么没穿那种衣服了单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