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看着一脸屈辱的苏羲棠,江星泽突然有了点恶趣味,即使他自己也不好受,但是嘴巴上他是不饶人的。
裙子被大力撕开,像支离破碎的蝶翼一样挂在她身上,内衣被推到一边,内裤好好的穿在身上,但是中间那块被拨到一边,夹着她的Yin唇,体内插着江星泽硕大的Yinjing。
没有经过前戏就被进入的小xue被撑的泛白,看着好不可怜。
江星泽将她的两条腿拉到腰上,用手抓着,埋头在她胸口咬她。
疼痛之下又有一些说不出道不明的快感,这不争气的身体开始泛痒,希望得到更多抚慰,有种想被狠狠插入填满的空虚感。
苏羲棠歪头盯着地板,不愿意看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江星泽把两个ru头嗦的娇艳欲滴,还在白嫩的ru房上留下了牙印,看到她努力压抑着欲望却又被欲望支配的模样,把她脸拉回来接吻。
灵活的舌头纠缠着她麻木的舌头,仿佛要把她那层冷淡的外衣脱下一般。
感觉得到已经有些shi润了,他压着她的腰把她压向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以更深的姿势进入。
苏羲棠看着近在咫尺的肩膀,隔着衣服咬了上去,她的口水润shi了那一角的衣服,仿佛要把他身上咬下一块rou一样。
江星泽只有刚被咬的时候顿了下,接着忽略掉肩膀上的痛,身下狠狠地抽插着,每一下都仿佛要把她捅穿一样。
拍打抽插的声音格外清晰,伴随着男人女人僵持对峙的呼吸,他们好像两个锋利的矛一般将锋芒对向对方,哪怕付出代价要将对方伤的遍体鳞伤。
大腿被往上颠了颠,然后江星泽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往沙发上走,他走的格外缓慢,一边走,一边进入。
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的顶弄到,苏羲棠终于忍不住溢出一声呻yin,然后迎接她的就是更可怕的顶弄。
shi热的水ye浇灌到Yinjing上,苏羲棠撑着他的肩膀,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流着泪水,她身体的愉悦到高chao了,而内心的屈辱也到了高chao了。
被扔到沙发上的时候,她好像一个被玩坏娃娃一样,双眼无神,没有动静任由他随意摆弄自己。
身后压着有力的身躯,男人钳制着她,狠狠地Cao弄着她,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绵软的胸脯,另一只手伸到Yin蒂上揉捏,延缓着她的高chao。
咸shi的水汽顺着她脸颊滑下,梨花带雨,更惹人怜爱,也更让人想蹂躏这份美丽。
江星泽把她的泪吻掉,身下动作却不停,她现在大概恨死自己了,可是他不会停手的。
这场压抑而无声的性爱,一直到结束,她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江星泽用外套把她包起来,抱着她从后门离开,一直到车库都没遇到别人。
她这副样子也不能挣开他找别人,她不想被家人看到这副样子,外面还有蹲守的记者,除了江星泽身边,她哪都去不了。
去哪?她已经冷静下来了,看着车渐渐开到她不熟悉的地方。
我家。他说的是他现在住的地方。
不去!苏羲棠可没兴趣去他家和他继续打炮了:你去个商城附近,买套衣服给我,我给你钱。
我像是买不起衣服的吗?江星泽咬着牙问她。
我不喜欢欠别人。苏羲棠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把自己遮的严实点。
那你欠老子的可多着呢。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