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冷硬石块,喻幼清衣着单薄,稍微向后便冷意渗骨。
身前又是危险滚烫的胸膛,以及少年郎那般炙热戏谑的眸光。
进退两难之际,盛舒怀踩上石块,将一只膝盖曲起,大手抓着腰肢用力一提,使她直接跨坐上去。
“盛舒怀!”喻幼清挣扎要动,双手又被捉住用什么绑至身后,温shi气息在脖颈上游移,似乎是在啃咬,酥麻非常。
若留下印记,她就是十张嘴也说不清!
“你别碰我!”
娇声刚出,远处似有脚步声传出,大概是夜里巡逻之人。
盛舒怀垂眸看她,捏住小巧耳垂揉搓:“如今夜半叁更,母亲在此处同我做不轨之事,声音再大些惹得人过来,儿子也说不清了。”
这样赤裸的威胁被他说的轻松,喻幼清胸口燃起怒火,偏偏又被这人捏住命脉。
往日里还能说这人想要轻薄她,今晚她自己出来,届时怕又有风言风语,说她勾引后儿。
出神之际,濡shi触觉又在脖颈处传来,盛舒怀剥开她领口处衣衫,对着牙印亲吻。
没啄两下又含着嫩rou向上,在脖颈处啃食。
“你别!”喻幼清挣扎出声,他将人捉住在蜜唇上含了含:“母亲求求我,或许我还能换一处咬。”
“你这个畜生!”愤怒软声骂出,倔强的同他对视。
黑暗之中,圆杏水眸闪亮发光,无辜面容板着,像是一只丝毫没有攻击性的小兽。
盛舒怀喉头一滚,将身上披风往两侧拉了拉,完全遮住冷风后,方才拽上喻幼清腰间丝带。
长袍同花瓣散开大敞,月白色里衣裹不住胸前软滑,若隐若现,勾人非常。
他一垂头,鼻尖蹭上ru瓣轻嗅。
喻幼清哪里想到这人竟如此大胆,shi热气息在胸前忽隐忽现,一股莫名热意上头,她握紧拳头,将怪异感觉压下。
挺拔鼻尖缓慢下滑,蹭上ru晕时用力一按,娇软身体忽颤,奈何双手还被束缚着,只能仰着头怒骂出声:“你……你给我滚!”
身前之人和没听到似的,光玩弄ru头还不算够,又绕着ru晕转了起来。
喻幼清何时被这样弄过?又麻又痒,深入肌底,小xue处不知为何也热了起来。
她下意识紧夹双腿,触到的只有盛舒怀那坚硬烫人的肌rou。
“母亲可知这是什么?”
玩味沙哑的声音在自己胸前响起,少年郎还盯着双ru看,末了,才继续出声:“这是动了情,需要儿子帮母亲解决。”
明明二人半点血缘关系没有,他非要一遍遍强调什么母亲儿子,乱lun想法刺激着喻幼清的神经,她本想反驳,可一张口就是压抑至极的轻yin。
“呵呵……”又是一声低笑,盛舒怀顽劣至极,竟伸出舌头来在ru晕上舔了一口。
“嗯——”喻幼清一声轻呼,xue口处的热意潺潺流出,同冬日被照化的泉水般。
她还跨坐在男人腿上,本想合拢夹住,却成了自慰般的在对方腿上摩挲。
“母亲这就迫不及待了?”
做坏的人还在说着风凉话,抓住她的下颚含上蜜唇,舌尖长驱直入,在檀口中翻江倒海,四处扫荡。
到底还是十五六岁从未历经过情欲的小姑娘,这叁两下的挑弄就惹得她肢体酸软意识模糊,娇躯东倒西歪,没法控制。
盛舒怀抓起那双束在身后的手挂上自己脖颈,薄唇从侧颊向下,一路游移至ru瓣上方,趁喻幼清情迷意乱时,一口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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