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电梯门缓缓开启,安白正要踏步进去,却发现电梯里还有一人,这人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大致可以判断是位女士,再看其面容,口罩覆盖的脸庞露出的两个有神的水灵眼眸,标志性的小麦色肌肤,和那鸭舌帽之下依旧可以看出来的短发,安白心中一动,认出了自己的大客户:冯那个你好,小姐姐又见面了。冯月晴的名字差点脱口而出,好在安白反应快,想到这妹子还没有告知过他姓名,硬生生的收回了到嘴边的话,换成了小姐姐这个近年流行起来的称呼
咕咕腹中传来鸣叫,她也不再多想,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冲了个澡,准备出门吃点早餐,可当她赤裸身躯走过试衣镜时,浑身上下交错密布的绳痕让她惊叫了一声:这这怎么办啊? 后来没有办法,冯月晴舍弃了平时热辣惹火的穿衣风格,把自己包裹的十分严实,再反复确认没有绳痕露出的情况下,有些忐忑的出了门,却没想到这么早竟然也能碰到一同出门的邻居,而且还算个熟人
安白看冯月晴没有搭理自己的想法,自讨了个没趣,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缓缓转身也没有继续交谈的想法,
冯月晴今天起床也很早嗯与其说起床,不如说苏醒更加贴切,待她缓缓睁眼的时候,身体的各项感官也开始逐渐回归,和小雅使用淫绳的后遗症一样,失神的她进入到了一个深度睡眠的状态,睁眼的一瞬间,恍如隔世,犹如穿越了一般,意识慢慢回归后,再逐渐想起了昨夜的疯狂,冯月晴有些茫然的撑着身体坐到了软胶地面之上,正缓神间,下体突然传来了阵阵逐渐增大的震动,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一抖,赶紧低头看去金属质感的花心轰炸机依旧孜孜不倦的忙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因为使用者苏醒后姿势的变动,蜜穴有了一丝挤压感,震动的功率缓缓加大,银色的震动棒此时因为没有淫绳的压迫,并没有整根没入,外面露出了一节尾巴,冯月晴赶紧握住了这段露头的狐狸尾巴,一把从自己的阴道内拽了出来
看着那个一脸笑容打招呼的小气男人,她心中有些看不起,随意的嗯了一声作为回应,便没有了动静,冯月晴在思考着为什么那团诡异的绳子会出现在自家门前,她一直独居,也很少有朋友上门,送错件的可能性虽然不能排除,但是几率极小,很大可能是有人故意的会是谁呢?冯月晴脑袋瓜极速的转动着。
咕咕咕站在窗户面前安白畅想了一会未来,腹中传来的饥饿感迫使他收回了脑海中构想出的一幅幅下流淫荡的画面,他摸了摸肚子,无奈的自嘲一笑:就算是神器在手,现在不还是依旧孤单一人。摇了摇头,换上了一件衬衫,他准备出门吃点早点
好似从那天起,安白本来有些咸鱼的心理发生了一丝丝改变,他辞去了可有可无的工作,专心的研究起这个神秘小锤的各项功能,因为根本没有一丁点可以借鉴的文献,记载之类的东西,所以只能靠一点点的摸索,他一项一项的横推实验过去,那认真劲比他上学的时候更甚,逐渐的,他掌握了一点点的规律,比如这个锤子好像自从看到了那个画面之后,就一直在他的身上赖下了,他尝试过,把暗金小锤放在一个房间,然后自己在另一个房间睡觉,一觉醒来,那小锤竟然诡异的出现在他身旁,测试多次,用了好多方法,比如找一个密封的容器,或者是用胶布固定住之类的,结果都只有一个,就是在一段时间过去后,小锤依旧会出现在他身边,这让他大感惊奇,再就是用小锤敲脑门,进入那个暗金空间但是除了这些,他对这神秘小锤就再也无法多了解一丁点了,所以说虽然这小锤在他手里已有数月,但是对于他来说,这东西依旧神秘
嗯哼蜜穴中异物的缓慢抽出,上面凹凸不平的颗粒摩擦着阴道壁,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散向全身,冯月晴也忍不住的娇哼出声,终于一声淫荡的啵~声传出,这根让她吃了不少苦头的花心轰炸机全部退了出来,难以想象,这东西竟然在自己的蜜穴中震动了一夜冯月晴赶紧按下了关闭按钮,看着股下大片的潮湿痕迹,脸蛋红的不像话:论坛上的东西果真名不虚传不过她也没有忘了昨夜对她造成最大刺激的那根绳子,她四下张望,寻了一圈,终于在自己的右手手腕上找到了淫绳的下落,她惊奇不已:变成这么短了?她赶紧捏了捏,柔软的感觉传来,让她不禁想到了昨晚的一幕幕绝顶刺激,脸上红晕更胜:这东西十分诡异,不说可长可短,那自动绑人本领也是匪夷所思,感觉有点特殊,要不,报警?冯月晴这个想法刚出,就被自己给推翻了:怕是会被当成神经病吧她再次看了看手中平平无奇的绳镯,心情十分复杂,有着隐隐的恐惧,还怀着淡淡的期待和回味
快感侵蚀,散发着不可言说的崩坏感,但是从那精致的五官上依旧能看出个个都是绝色美人,值得一提的是,画面的正前方,那里单独的摆放着一个黑色的巨大座椅,椅子上刻画着复杂的纹路,上面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女人的四肢好似被那黑色椅子给吞噬了一般,大半身体都被黑色覆盖,紧紧地贴靠在那大椅上,那黑色错综遍布的缝隙内零散的露出女人雪白发光的肌肤,安白没看清她的面容,只看到了一双幽暗的双眸,随后画面一闪,所有图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