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
对面的人没说话，正好也印证了魏墨的猜想，脸上讥笑道：“还真是！”
看向两人的眼神多的是薄凉：“人鬼恋……有意思！”
书瑾晔也懒得去反驳他，一时半会儿解释关系是说不清的。
“都说了她是人！”
被吼了的魏墨一点也不生气，面前倔强的人完全似是故人的样子，举止神态都像。
“道之禁忌就是对鬼心存怜悯，你的师傅应该教过你！”
师傅吗?要是书寻在，只会更维护宋芷妤。
“不悲不喜何谓为人?”语气轻缓，来自那男人身后的女人。
听着身后为自己辩驳的声音，书瑾晔没有回头就能知道宋芷妤在笑。
宋芷妤好不容易抬起背，笑得勉强又得意，细细看还能发现眼眶内的晶莹，疼的！
魏墨看向了那个有着破败美的女人，脸色冰冷，对待女鬼，他本就没什么好脸：“我们跟你不一样，我们维护的是阴阳两界的和平。”
“不像你！”
抬头直视着那个男人尖利的眼睛：“留在这儿只会是魅惑人心的祸害！”
宋芷妤本想问自己祸害谁了?想着眼前的人也不是个容易听劝的人，说了也没屁用！
“识趣一点，看在同为道的情面上，我也不想为难你！”
书瑾晔态度一如之前那样坚定，没有半分半毫的动容。俗话说得好，道不同，不相为谋！
听见身后坐着的人冷笑了一下，书瑾晔也笑了：“你是觉得我打不过你吗?”
其实论道法，书瑾晔看宋芷妤那样就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的人，但这是现实世界，拳头有时候还是很管用的。
魏墨的眼神中流露出阴狠：“打是打不过你，但我可以收了她。”
不过书瑾晔还是过分自信了，他打得过人，只是那道士一直想着用符飞宋芷妤，而且他的符能飞在空中，速度很快，他只能被动的也用符文。
道符的咒语都差不多，魏墨能操纵，书瑾晔也能叫停，但他不是眼前人的对手，符文停在书瑾晔和魏墨之间，相比于魏墨的轻松，书瑾晔就艰难一些了。
魏墨嘴也没停：“道家怎么出了你这样的弟子，真是师门不幸！”
书瑾晔懒得回他，但……
魏墨懒得跟他废话了，那张符文顷刻间又变成了好几张。
书瑾晔来不及挡，只能眼看另外几张向身后飞去。
宋芷妤才站起身来，就感觉好几股力气入体，霎时间全身一软，胸闷气短头晕，口腔内一阵恶心……
“噗——”等宋芷妤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跪倒在了地上，面前的地方还有一口血，借着周围昏黄的灯光，她盯着那团血发愣，猩红色的！
书瑾晔即刻转身蹲下扶着人，就看到宋芷妤抬眸看他，左手撑在地上，右手中指擦去嘴角下方的血迹。
就像是占满血液的白玫瑰，明明那样违和，但就是有一种凋零残破的美感，特别是宋芷妤那双眼睛。
背对着那人，书瑾晔散发出来格外强烈的冷气：“前辈……不觉得过分了吗?”
魏墨就跟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冷笑道：“过分吗?道士除鬼，天经地义！”
“倒是你，我今天就教教你，道士该是什么样子！”
书瑾晔去碰宋芷妤握着的那只手，只觉得寒冷入骨。
似乎是猜到了书瑾晔要干嘛，宋芷妤温柔的冲着书瑾晔摇头，明明那么可悲，确还在劝书瑾晔。
她知道，只要她一松手，周围所有的鬼都会围上来，到时候后果更是不堪设想；也知道，如果不是真的到了最后一步，书瑾晔也不会这样背弃他的原则，他的道！
“你打不过他的！”如果今天真的要死的话，她也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儿！
TMD，自己这该死的圣母心又来了，她都想一耳光扇死自己了！
书瑾晔看着宋芷妤的眼睛，听出了她语气里的舒缓和卑微。
书瑾晔转头看向远处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她没做错什么，放过她！”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