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白曜凌起身,就着性器插入的状态将人抱下床,一步一颠托着那对滑溜溜的屁股走去。月漓不得已只能紧贴对方胸膛,双手用力攀紧人脖颈支撑。
“.......”属实是应付不来这人的恶趣味,月漓欲辩无词,双手因为羞怯在对方后背深抠出抓痕,那对美眸更是急到浮起露珠,从眼尾几欲掉落。
白曜凌看的心尖都发痒,随即把那两滴眼泪舔进嘴里,玩心却只增不减。“是不是在想以后每天赤身裸体去上课,学生们排着队来操你这张贱逼。吃你的乳头,再把脏兮兮的精液射满全身,糊的你满脸都是,嗯?”
把怀里的裸体放到足足一米多宽铺有绒毯的阳台上,少年把窗帘尽数拉开,得以见到楼下门庭若市的黄金时段。
公寓位于二楼,透明玻璃窗尘土未沾,甚至足以将楼下人的脸都看个清楚,反之对于楼下的人亦然。
“没有?刚不是承认了?还要说谎?”狠狠扯了两把奶子,白曜凌正色厉道。
“不好。”白曜凌斩钉截铁拒绝。“就是要让他们都看到,华熙的月漓老师被他的学生像条母狗一样骑着狠操。”
白曜凌皱眉忍住笑意,加上因为情欲深邃的黑眸,严厉训斥可谓极具领导风范。“教什么语文,以后在班里给学生们表演自慰好了。看看他们嘴里风尘不沾的高岭之花,不过是个自己玩自己屁股的下贱骚货。”
这种感觉无异于全裸着游街示众一般。
“怎么样老师,被这么多人看着是不是更兴奋了,嗯?”白曜凌嘴上从容,胯下的性器却被那堆时不时蠕动的嫩肉折磨到魂不附体,生怕这人再用力来一下就得让他缴械投降。
他的脸被迫只能面向窗外人群,清晰的一幕幕在他瞳孔越演越烈,不断刺激着大脑皮层。
月漓的抗拒在重重攻势下越发无力,尤其在那对长指侵入口中后更是溃不成军。蛊惑他情不自禁含住吸舔,如同品尝神圣天主赏赐的盛宴,贪婪饥渴又小心翼翼。
因为投篮时不时仰头朝上的目光...
伸手掰开那张含糊求饶的小嘴,搅动着口腔,且不时夹住那只又软又滑的小舌头住向外扯。
“别..别这..唔!” 话未说完便是一个重击袭来,打断他求饶后紧接一通猛烈输出。汹涌而至的充实快感让月漓话也说不利索,只能断断续续呻吟着。
那些不可控的危险视线...
“就该给这张骚嘴塞根粗棒子去上课,晚上睡觉也别取下来。省得天天夹的我疼。”
月漓咬紧下唇忍耐,可怜兮兮求饶:“会看到的..回床上好不好..”
“嘶...”水真是多的..要命。
上半身被撞的来回摇晃,乳尖也随之来回摩擦着冰凉的理石糙面,没一会儿就把那处蹭的发肿发热。
“别...别这么说。”背德感一涌而上,月漓的脸已经红的快要滴出血,脑海甚至也开始升起画面感。想象自己在讲台桌上大敞双腿,下边几十位穿着校服的学生,直勾勾盯着他玩弄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那怎么突然一下喷出来这么多骚水,嗯?难道不是想着在教室里玩你的骚穴,然后来感觉了?”
说着说着就连他自己也来了感觉,白曜凌抽出性器,在眼前被撞到泛红的雪臀又狠狠拍下两个巴掌,重新一干到底。
“我..没有..”
白曜凌吃痛皱眉,同时又感到一股热流浇向龟头,于是接着打趣。“看来是很想这么做。”
“不要!!不要这样...”月漓连连摇头,一个激灵后身下肉棒颤的厉害,眼眶更是红的夸张。
肉棒像是被嘴狠狠吸住一样难以行动,惹少年一边浅浅抽插,一边肃声斥责。“真淫荡。明明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竟然做自慰这种不耻的事情。”
又为对方唯唯诺诺的诚实回答取悦到,忍不住一撞到底,连带着淫液都被排挤出去。
含着肉棒的小嘴因为害怕咬的格外厉害,白曜凌吃痛,随即腾出一只手用力在那瓣雪臀上拍打一记,白皙皮肤立时便浮出了巴掌印。
“你..干嘛..”受惊的人连忙挣扎着要下去,又被对方死死按住,一动也不能动。
被强行转了个身按到玻璃前,月漓的手下意识扶住栏杆,乳首触到冰凉石面上后瞬间一个重颤。
“嘶.
广场人流不息,灯火通明就快赶上白昼。小孩们成群游戏玩耍,少年们则结队打着篮球,还有些聚集乘凉的老人们,隔三差五来回瞎看。
“紧成这样,真欠操。”
“我才不..嗯!”月漓娇嗔,后边的话随着身下一个重击瞬时溃散。
而他竟然...可耻的勃起着...
自己赤身裸体的窘态..
后穴像是被一道道视线灼烧一样,惹他一个激灵后狠缩,差点没把对方那根东西夹断。
“没有说谎..我只是..”脑子被那根粗硕性器摩擦的一团乱线,月漓无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