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做了足够的前戏,私处也被撩拨得湿到不行,但萧逸真正挺腰进来的时候,我还是有种瞬间被撕裂般的错觉,他实在是太大了。
我攀上萧逸的脖子,声音像条蛇般缠上他的耳根,低低萦绕,来回逡巡。
你回来干什么?萧逸抱我上床时又问了一遍。
我摇头,咬牙切齿快哭出来:叫你干我。
室内禁止吸烟。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少抽烟。
哥哥,我听你的。
好湿,好滑,再为我湿一点,好不好?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体内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萧逸大力挺进,我被他撞得浑身发抖,软
操我嘛~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盯着萧逸的眼睛,确保每一个字都准确无误地凿进了他的耳朵里,掷地有声。又牵他的手来解浴袍,露出小巧莹润的肩头,然后是胸前大片莹白肌肤。萧逸慢条斯理地将珊瑚绒浴袍剥落,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只刚刚破茧的蝶,有着轻盈而快乐的错觉。
在这张床上,我还能跑到哪里去。周身每一根神经都被酥酥麻麻的快感侵占着,但对于久别重逢的我来说,远远不够,想要更多更激烈的,我抬起小屁股主动朝后撞萧逸,让他进得更深一点。
萧逸这才轻笑着重新动起来,声音在我耳边低低地绕:喜欢听你求饶,准备好了吗?
我听得羞愤,又无可奈何,甬道内又湿又热,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萧逸粗胀性器上的青筋搏动,感受到他的热度硬度,就在刚刚,这根鸡巴还在体内疾速抽送,可是现在停下来了,什么都没有。
他贴着我的耳根说话,灼热唇舌包裹着我的耳垂,低哑的声音随着呼出的热气一点点送进耳廓内。萧逸向来知道我在床上喜欢听什么话,也知道我的耳朵很敏感,阴道被激得不住收缩,体内慢慢又涌出一点水意,我在他身下开始小幅度地扭着腰。
啊!
萧逸轻笑:叫我干什么?我又没动。
哥哥,操我。
萧逸的手一点点下滑,掰着我的小屁股慢条斯理地揉捏着, 臀肉白腻柔软,在他指下颤颤地晃。他诱哄着想得到答案,下身抽插的频率却放缓,穴肉因这突如其来的空虚而不停搅动着,发出咕呲咕呲的难耐水声。
听,什么声音?他明知故问。
怎么这么紧?
点火。他却将烟抽了出去,夹在指间来回翻转。红唇明艳,不经意地覆在纤长烟身上,似一道突兀伤口。
我来攻城,来略地,来强取,来豪夺。
幸亏我在情事上是个极度放得开的人,情急之下说出来也不觉得羞耻,毕竟自己撞来的丁点儿快感根本不够,想被填满,被萧逸一整根粗大的性器填满。再过分一点,被他的精液填满。
萧逸在耳边舔出了水声,性器就着这股水意继续深入,很快就凭借着记忆找到了我的敏感点。硬热抵住凸起的小软肉戳刺了几下,我的腰骤然一软,几乎塌在他掌心里。萧逸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接连大力顶弄了两下,他是故意的,逼得我从嗓子里抖出一声颤巍巍的尖叫。
叫哥哥是情趣,实际上我是萧逸的学姐,但这句话宛如催情毒药,洒在他心里那道伤口上,卓有成效。
一半蝴蝶,一半毒蛇。
花穴艰难地吞吃着粗胀性器,好久没做了,我不断喘气,吞得异常艰难。萧逸也察觉到了,他放缓动作,手伸下来慢慢地揉弄阴蒂,指尖带着薄茧,又快又用力地拨弄两下子,激起一阵绵延不绝的细小电流,我的喘息立刻变了调儿。
我撒着娇求萧逸,鼻腔里都哼出了颤音,胡乱摇起小屁股去寻他的性器。碰到了,龟头堪堪擦过敏感点,舒服到我的脚趾猛地蜷缩了一下。我凭借着记忆再度去撞,这次用了更大的力气,花心被撞得一阵颤抖,快感急促似过电,丰沛的水液瞬时涌出来,而我直接尖叫出了声:萧逸!
呜呜呜。
萧逸冷哼一声,显然是不信的,他用力按住我乱扭的腰,阴茎整根撞进来,一下子撞上花心,我哀哀地呜咽了一声。他听见了明显很受用,鼻腔里得意地轻哼一声,下身又重重顶弄了两下子,我舒服得简直快开口求饶,一瞬间大脑被这种泡沫般的愉悦感充斥着,喘得愈发动情:操我
只要操我,怎么样都可以。
深一点我说我为你守身如玉整整一年,你信么?
明明萧逸自己也想要得不得了,却非逼我求饶,他真是变坏了。被吊在半空中的滋味着实难受,下身水液泛滥成灾,我的思绪昏沉,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想挨萧逸的操。
他在背后抱着我,饶有兴致地亲吻我的后颈,就是不肯动一下。
怎么操你?
那你说出来呀。
是太久没做,还是你的那位太小了,嗯?
叫这么大声啊?怎么这么不经操?我才刚进来呢。萧逸收紧手中的力道,掌心灼热,牢牢握住荏细的一截腰,边动边低声问,这样你才跑不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