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抽一边骂，男人抱住头蜷缩着身体哀嚎。那个女人上前想拽住疤拉
「该！刚知道我的厉害，你再胡来我还……」
「你什么意思？改主意了？」
学生们基本都走完了，也没见那个人出来。孙成有点急了：「你没看错？刚
的胳膊，被疤拉反手一个嘴巴打倒在地上。
疯了一样跑向胡同口。
气势弱了些，往那个男人的身后躲。
她的话还没说完，孙成的两手已经伸过前面抓住了她的乳房揉弄起来。琳姐
「这就不对了，我可一直都想你呢。」说着话把手指放到琳姐的鼻子前，
在路上，孙成心里依然残留着手握板儿带抽在那个男人身上的快感，这种感
「你丫再说一遍，谁是流氓？」孙成身体前倾，眼睛瞪着那个女人。女人的
「你们！流氓！」女人喊着。
「要死啊！你再敢胡来，我就抽你！」
「呸！又胡说八道。」琳姐不理他，只是低头择菜。
疤拉只好悻悻地收起刮刀，两人骑着车慢慢悠悠地跟在那一对男女后面。过
男人的身边还有一个年轻女人，两人说说笑笑往往外走，看上去关系很亲密。疤
嘛。」
孙成用勃起的鸡巴隔着裤子在琳姐的屁股上来回蹭，「放心，琳姐，不干别
骑车一样立刻左右摇摆不定，失去平衡，连人带车摔到地上，差点把那个女人也
孙成没理会她不疼不痒地警告，反而问：「想没想我？」
琳姐从厨房探出头，「喊冤呐，那么大声儿。我在这儿呢。」
骑上车一股烟似的跑了。
「肏你妈！打的就是人民教师！杂种肏的！」
「不然什么？」孙成立起眼睛看看比他高半头的男人。突然，他抬起脚猛地
孙成找了个借口没有和疤拉一起走，骑着车回了家。
女的身边骑过去。孙成故意贴近男人的车把，稍稍一别，那个男人像是在钢丝上
两个人脚下紧蹬几下追了上去。看看四周没什么路人，孙成和疤拉分开从那对男
「我可连手都舍不得洗……」
「撤。」孙成抬头看见有几个人正往这边跑过来便叫住疤拉，两人收了手，
人，「你们哪个学校的？叫什么名字？摔疼了吗？」男人摇摇头。
孙成嬉皮笑脸地钻进厨房，紧贴着琳姐站着。「我这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们是人民教师，有话可以好好说，不然……」男人伸出手臂想拦住孙成，
拉掏出刮刀就要冲过去，被孙成一把拦住。
他指着正推着一辆自行车，身材健硕，相貌英俊的老师模样的男人喊。那个
撞倒。孙成扔了车，跳过来就破口大骂。
「我叫雷锋，他叫张海迪。」孙成坏笑着逼近那个女人。
「琳姐，琳姐。」进了小院他就喊。
「听我的没错儿。」
「姐姐，疼，疼死我了。你怎么忍心下得去手，哎哟……」
边。他没在意疤拉大声对他说笑着什么，他忽然想起了琳姐，下面竟硬了起来。
「你妈个屄！教师你也配！你就一大傻屄！」
了一跳。
「别急，先跟着他们丫的。别用家伙儿，板儿带。」
孙成出其不意地撩起琳姐的头发，在她的脖颈上亲了一下。琳姐激灵一下吓
「来人啊！救命啊！流氓打人了！快点儿叫警察！」女人声嘶力竭地喊，像
「我看丫就是成心的，想找茬儿，叫板。」疤拉过了帮腔。
揣在男人的裆部，那个男人立刻倒在地上，痛苦地弓着腰，两腿抽搐。孙成和疤
琳姐的脸腾地就红了，她使劲用胳膊肘撞在孙成的肚子上，疼得孙成差点坐
「你傻屄啊，会不会骑车？我肏！」
「成子，别……他马上就回来……」
被孙成挡开。
拉上去一上一下解下板儿带暴雨般抽打在男人的身上。
就是丫的！」
觉让他兴奋，也让他轻松了很多。那个男人的哀嚎像美妙的歌声一样回荡在他耳
「我想我们家王力，想我们家小杰，哪儿功夫想你啊。」
的，就蹭蹭……」
「你们讲理不讲理？明明是你把他别下来的。」那个女人高声叫着，扶起男
身体发软，青菜从手中掉了下去。
「没有，向毛主席保证，刚才没丫的。」忽然疤拉眼睛一亮，「就是丫的！
「
。跑不了丫的。」
到地上。他捂着肚子，五官拧到了一起。
了热闹的大街，又跟了一会儿，见他们拐进一条胡同，孙成给疤拉使了一个眼色，
才可出去不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