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滑,还有男人滚烫的肌肤,硬热的那东西时不时擦过他的大腿。
一路又舔又亲,弄得美人下半身湿漉漉的,捧着美人的大腿,岑青山热烈的令孙飞田有些吃不消,清醒状态下被孙飞田抱着那里口交,自己的拿出羞耻的地方,女穴儿被舔被亲吻,敏感的一抖一抖,咬着被子忍住喘息,胸乳又被大手给捏了,乳头立刻淫荡的凸起,真是太不争气了。
孙飞田头发散乱,嘴唇因为春情变得红彤彤,岑青山却一下从被窝里出来,搂住美人,一口吻住了孙飞田娇喘的嘴。
“嗯呜呜嗯嗯啊”这吻又浓烈像酒一样醉人,像火一样热。
孙飞田柔柔的抱住了岑青山的颈子,分开了腿,抬着腰用自己拿出蹭岑青山的火杵。
岑青山喜得恨不得飞到天上,捧着美人的臀儿,又下去对美人的私处舔来舔去,痴汉般搞笑。
“咯咯呆子快点儿”孙飞田情不自禁的害羞的笑,这一笑就像寒冰炸裂,春光灿烂,美不胜收。
可岑青山接下来的举动却令他再也笑不出来,岑青山竟然抱着他子宫的地方,亲了又亲。
那里切割的很平滑,只有一些丑陋的疤痕,和女人没什么差别。
孙飞田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湿漉漉的紧紧闭眼,蹙着眉好似痛苦又好似欢愉的哽咽了一声。
“不哭不哭,甜甜,我的宝贝儿,我爱你!我爱你啊!!”
表达着爱意,岑青山温柔又炽热的进入了他肖想数年的销魂窟。
“噗呲——啪啪啪啪啪啪啪”温柔的进入,里面又水又滑,还不等美人喘口气,岑青山边又重又快的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嗯唔唔唔”娇喘的悦耳声音都被岑青山亲在嘴里,二人唇舌交姌,化开一般的春水缠绵。
揽住了身上男人的腰背,孙飞田全身潮红,就算是在床上,他也羞涩优雅的令人恨不得臣服在他的脚下,岑青山有种自己是一坨牛粪糟蹋了大家闺秀的感觉,因而更加卖力的伺候美人。
“呼,唔唔宝贝儿甜甜我的甜甜我爱你甜甜”耳边是男人火热的话语,一字一句表达的爱意,身子里是那孽物,灼热滚烫的在自己的身体里留下烙印,身体里的不适,毒发时候的这几天的难受一点点在消散。
孙飞田越来越软,被岑青山后入着内射,抓着岑青山的手,有些害羞的埋在枕头里说:“再来一回~”
那臀儿收缩着不让岑青山出去,如同一张热情邀请的小嘴儿,嘬儿了几下就把岑青山的小兄弟嘬儿的老硬。
就着润滑,岑青山抓着按摩着美人的乳肉和奶子,伏在美人背后一下下的耸动公狗腰,恨不得永远呆在那里,精尽人亡才好。
射了五回,第六回,岑青山明显有点脱离,结果甜甜美人坐在岑青山腰腹上扭动水蛇小腰儿。
岑青山的欲火熊熊燃烧,一下坐起来,二人坐莲交合,吞吃口唾,缠绵柔情似水。
坐到了筋疲力尽,二人都再也射不出来什么,岑青山勉强有一丝力气,腿软的抱着心爱的美人去洗澡。
第二天早上。
岑青山咽下乌黑,一副被狐狸精采补后的样子,一抹身侧,凉丝丝的,吓得他一个激灵坐起来,就穿着个亵裤,往外头傻乎乎的跑,几乎快哭了似的大喊:“甜甜!!甜甜!!朵朵!!”
“嗯呜”去厨房看了也没有,厢房也没有,汉子样的人物,蹲下捂着脸要哭。
“喂,岑青山,你这是做什么?”
这时,有人从后门进来了,怀里抱着开心的朵朵,一手拎着个篮子,里面貌似是一些肉包和豆浆豆腐。
肌肤白里透红,艳光四射的穿着簇新的水红缎衣衫的甜甜美人,哭笑不得的看着蹲在地上泪眼汪汪的他的男人:“你莫不是未看见我与朵朵,便哭起来了?岑青山,你就这点出息?”
岑青山抹去泪,丢脸不已,可还是屁颠屁颠的去接东西:“我还以为你带着女儿走了,吓死我了,给我给我!别勒着你的手——”
孙飞田一笑,心情和身体状态都好,躲开了岑青山的手:“你抱着女儿进去,我把包子和豆浆放进盘子里,快穿上衣服,省的伤风生病,我可不伺候你。”
“唉!马上去,朵朵跟爹走!”岑青山哪里会不知道美人在关心他,屁颠屁颠的抱着朵朵进屋了。
在厨房里的孙飞田,第一次屈尊降贵的准备饭食,虽然是他买回来的,可心里还是有些高兴,莫名的觉得满足,仿佛一切落叶归根,浮萍消散。
神医说的没错,既然他此生都离不开男人,只有岑青山才能解毒,那他就做一个双儿,再生一个孩儿又能如何呢?有一个深爱他的男人,有一个孩子,是幸事,幸事需要人来惜福,若是不惜福那就会悔恨终生。
想起昨夜男人没有丝毫嫌弃他的残缺之处,反而辗转亲热爱抚,孙飞田的腰身就直不起来似的软,脸蛋泛红,把东西一样样的放在托盘里。
男人的举动,令他着实有了些重活一回的生机。
端着托盘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