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抬手擦了擦汗,雪白的腋下有几根稀疏的腋毛,那丰腴的肉体……我想,我有些按耐不住了。她问我「你要洗澡吗?」我表示女士优先,她笑嘻嘻地进了卫生间,回头跟我讲了句,不许偷看喔!我说,等会你别跟电视上演的那样叫我给你送内衣进来喔!她咯咯大笑,说,你电视剧看多了。
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好像在挑动着我的神精,不夸张的讲,当时我已经勃起。
你要我用什么挤它?艳艳笑着说,用手指在我的龟头上划着圈,痒痒的。当然是用这个挤啦,我边说边把手伸到她的阴户上,那里很丰满,鼓鼓的,阴唇四周已有些湿润,摸得出来,艳艳的毛发不多,稀稀拉拉的一小撮阴毛长在那里。
衣服皱了明天怎么出门?不要紧,你穿短裤吧,我什么没看到过?特大号的都看到过,哈哈。她这样说,倒搞得我不好意思,心想还不如一个女人这么放得开,就真把T恤和长裤脱了,穿着短裤躺在另一张床上。脱衣服的时候,艳艳跟我讲,一次在医院帮一个开刀的病人剃毛时,那个病人的小弟弟勃起了,个头还挺大,让她用酒精在龟头上一抹,痛得又马上软下去了,说完她咯咯大笑,问我要不要试试酒精的味道。
艳艳看我不说话了,也有些无趣吧,看了会非诚勿扰,也关了电视睡了。
胸也不算大,平等水平,只是平时胸罩撑着看上去很大),她清醒地告诉她老公,她已经赶到医学院啦,住在学生宿舍,我才放下心来。
洗完澡出来,艳艳正半躺在床上看非诚勿扰,看我穿得整齐,问我怎么不穿睡衣,我说男人出门哪像你们女人带那么多东西。她说,那你睡觉也穿这么整齐?
我跳下床,又跳上她的床,从后面一把就抱住她了。人家一个女人都主动了,咱一个大老爷们就别客气了。睡裙下面,艳艳没有穿胸罩,我的手很容易就摸到了她那不大不小的双乳,不错,手感真不错!我像揉面团一样地揉着,哺乳过的少妇乳头显得很大,我轻轻地捏着它们,艳艳发生一阵阵销魂的呻吟。
嗯?我怀疑是自己的幻想产生了幻觉。艳艳向里面又挪了挪,背对着我,睡裙下的臀部显得异常丰满浑圆,想过来就过来吧,她轻声说,我不会告诉你老婆的。
兄弟们,你们可能无法理解我那时的心情啊,除了激动就是激动哇,热血在那一刻上涌,灵魂附体哇,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我笑着说,不好吧,咱们第一次你就叫我亲你下面,叫我以后怎么在你面前抬得起头来啊。抬屁头啊,艳艳转身对着我,媚笑着说,叫你亲是给你面子呢,别人想亲我还不让,今天你要不亲,老娘就不让你的香肠进去。来,先亲亲嘴,慢慢玩才舒服。说着,她吻了上来,有些疯狂地把舌头伸到我嘴里,我有些触电一样的颤抖。
不用手用什么?用大香肠吗?我笑着问她。她说,等会啦,先玩会了再做,你先用嘴舔舔嘛,刚才我洗得很干净了!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艳艳打开空调,习惯性地拉上窗帘,这个无心的举动竟然让我有些想入菲菲。我告诉自己,别冲动,人家也许并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别搞得以后朋友都没得做。
我那个汗啊,以前只是听人说护士特别敢讲,今天总算是领教了,一时不知如何接招了,只好装着很自然地躺下,说:坐了一天车了,你不累啊?睡觉吧,明天还要去办事。侧身躺着,小弟弟已经硬如铁棍。
卫生间的灯还亮着,房间有些微柔的光,夜还不算深,但我已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半晌,艳艳好像翻了下身,轻声说:你要过来吗?
慢慢地,艳艳也向我伸出了她那罪恶的手,她反手伸进我的短裤里捏着我的小弟弟,低声笑着:你没骗我,还真不小呢!我在她耳边笑着说,房间里没有酒精,你弄不软它啦!艳艳使劲捏了一下,说,那我把里面的精子挤出来,看它软不软。我问她,你用什么挤?边说边就把手伸进她的睡裙里面。
别用手指伸进去,手指有细菌的,艳艳低声说,手指熟练地揉搓着我的小弟弟。
在卫生间,艳艳换下的内裤就扔在洗手台上,是条蕾丝边的半透明内裤,这女人好像一点也不知道避嫌。对不起,我承认我当时拿起来闻了闻,一股香水味和女人的体感,我有一种罪恶感,但是小弟弟不可抑制地愤怒了,以至于在整个洗澡的过程中,它都没有软下来。
门开了,艳艳穿着件吊带的睡裙就出来了,也许是身材皮肤好吧,这女人很喜欢穿吊带装。我问她,你出来学习连睡裙都带啊,不嫌累?她笑嘻嘻地说,不光带睡裙呢,我还带了避孕套,你要不要看看嘛。我说,拿来看看嘛。她拍了我一下,说:你以为我是小姐啊,随身带那玩意?然后她看了我一眼,说:你戴什么型号的?要不要我从医院拿几盒送你?我说,当然是大号的啦。她呸了一下,说你口气还不小,快去洗澡吧,一身臭汗。
片刻之后,我和她已经身无片缕,我躺在床上,她在我身上,雪白的大屁股对着我的脸,这个就是传说当中的「69」式吧,果然是护士,功夫不是浪得虚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