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日子,真的是和地狱一样。
“那段时间他又刚好休长假,一年都在家。他带我去医院看病吃药,把我带当成精神病患者一样看待,还限制我的人生人身自由,每次看到我都会长叹一口气,说易家绝后了。”
易希冀感受到来自董川息臂膀带来的温度,让他感到舒心。
“吃完药脑袋根本无法记东西,学习成绩也一落千丈,后来我实在是扛不住打电话给我姐,我姐和我说,你就说你有喜欢的女孩子,等着挨过毕业,考到她这边的大学,她来照顾我。”
“你姐真是无条件在帮你。”
“是啊,我把这种无条件想的得太理所当然了。不过我和女生有暧昧后,我父亲的确就没有再限制我了。当我彻底离开那个家,大概在我大学毕业后我就摊牌了,可想而知他当时有多么愤怒抓着棍子就想要打我,可惜年纪大打不动了。我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太意气用事了,我是爽了,可所有的压力全都在我姐一个人身上了。”
“你有时是真的很冲动,我已经发现了。”
董川息想到他一个冲出去的情形,就忍不住想说他。
“被比自己小的人这么说,感觉自己面子上真挂不住。”易希冀感觉董川息比自己成熟,可能这也是自己被他吸引的原因吧。
“我现在才觉得女性真的是很伟大,换作是我肯定无法忍受这一切,她什么后盾都没有,全凭自己一个人硬扛下来。”
“不然生孩子的重任怎么会交给她们呢。”
“也是哦。”
两人相视而笑。
“希冀,有时候你的确要改下自己的这个毛病。冲动之前要先观察一下环境,不是说帮助人不好,而是要分清缓急轻重。”董川息停了停继续说道“虽说我也是因为你这样的性子才迷上你,但我也不希望你为了其他的事情去冒险。”有些事,会有人去做的,少了你一个也不会对世界产生多大的影响,当然这句话董川息没敢说出口。
“你说是也没错。你回来前我在思考一件事。”
“什么?”
“如果我像你一样是独子,又或是我和潘伟一样父母再婚又有了弟弟或是妹妹,我会不会和他一样。我们总觉得社会带着有色眼镜看着我们,可我姐她们是从出生起就被带上了枷锁,她们和世界斗争的同时还会被我们这个群体伤害。我或许因为受害者是我姐,我才会想这些。如果我不曾有我姐姐,我会不会也成为加害者呢。”
易希冀回想起当时他对刘希鑫说的话现在看起来就有些可笑了。
“人和人本来就不可能感同身受,你又开始钻牛角尖了。”
董川息捏捏他的脸,让他放松下脑子别想些什么有得没的。
“你说得没错,但我还是不想做冷漠的人,我想等着几件事都处理完,想能不能做点能为他们提供帮助的事,这大概也是我能为她们做的补偿了。”
易希冀希望自己或多或少能为她们做点什么,也算一种赎罪。
“你要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止你,你这样做能减轻你的愧疚感或是能找到一条共存之路也是好事。”
“感觉我叨叨了好多废话。”
呆在他身边让易希冀有种安心感。
“多说是好事,压在心里会憋出病,你和你姐偶尔也要在一起叨叨,其实你们之间的关系,亲情纽带太少了,都是责任在维系,久而久之就会出问题。”
“在你说这么严肃话题的时候,下面用硬物顶我真的好吗?”
易希冀摸了摸他挺立的下面。
“唉,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弟。”
董川息毕竟有好几天没碰他了,长时间和他这样肌肤相亲,他不争气的弟弟就闻香而立。
“你明天要上班,今晚就只做一次。”
说完易希冀头钻进被子里,脱掉他的内裤,用舌尖开始舔舐他的分身。
“你不是有洁癖吗?”
董川息万万没想到易希冀会这样做。
“反正都洗干净了。”
他含着他的分身口齿不清地说着,舌头从顶端到根部吸吮着,用着炙热的空腔包裹着他,分身在喉间摩擦着,进入滑出,让他也有种莫名的满足感。董川息在他身下也脱下了他的裤子,开始套弄舔舐他的分身,顺着顶端滑倒根部游着到后庭。
“唔。”
湿润的舌头来回摩擦着他后面的小嘴,让他感到瘙痒难耐,就在舌尖深入时,软嫩的舌头舔舐着内壁,易希冀轻喊了一句。
“脏。”
“不会,我看着你洗得很干净。”
他一边套弄着他的分身一边舔舐着后庭,
两人形成一个69的姿势,互相取悦对方。
“唔~嗯”
每一次喉头的紧缩,刺激着董川息,而易希冀却要忍着三方来袭的快感,在董川息整个都射入他口中的同时,他也一起去了。他也学着他吞下了他的精液,涩涩的有点腥但是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恶心,他擦干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