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李瑾川粗喘着气托起江殊予,将他放在好被他干肏的课桌上,鸡巴顶在他穴口。
“什么时候这么讲究。”李瑾川掀开他盖在他胸前的遮羞布,朝他一对白嫩漂亮奶子狠扇了一巴掌,扇得那两只白兔子似的肉团互相打着架似的弹跳颤抖,红嫩秀气的两颗奶晕疯狂颤栗,像是飞舞凋零的花瓣。
只想要李瑾川的大屌,李瑾川粗长得不可思议的,能把他纤薄的小肚子活活捅出条粗痕的大屌。
依附于李瑾川,骚逼离了他就不能活,李瑾川养着孩子,养着除了漂亮只剩下一张骚逼供李瑾川干操的江殊予,要是李瑾川不满意他了,还会随时打骂他,踢他早已经被他干松干烂干成黑木耳的骚逼,要是狠心断了他的生活费,江殊予除了软着骨头,用李瑾川喜欢的身体讨好他的鸡巴求他,等他高兴了再好好对他,其余什么也做不了。
“别人的脏鸡巴搞你都戴套?别的鸡巴有老子大?能把你肏爽?”
“啊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呜呜呜……李瑾川……我要掉了……啊啊啊……”
“呜呜呜……不要……”江殊予不听话地晃动着骚屁股,让李瑾川最坚硬的大龟头不断摩擦他骚嫩的穴,磨得通红流水。
眼睛湿漉漉地泛着水光,眼尾泛红向上轻挑地看他,鼻尖红得像只被欺负狠了的猫,纯得不可思议,又暗不做声地勾引,李瑾川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江殊予真是从他漂亮可爱肉感十足的嘴里,说出这些话的?
“呜呜呜……不要……”江殊予拼命摇着头抵住李瑾川插在他腿间的巨屌,“李瑾川……你怎么不带套……”
再多说两句都要被江殊予说射了。
李瑾川想得远,“以后生了孩子不让他喝母乳,你的奶子只能给我吃。”
“唔唔……”江殊予又嫩又软的奶子被他粗糙的大手揉搓成各种形状,坚硬的指甲抠进他乳孔,几乎要将他奶孔里鲜美极嫩的肉都翻开,双手捧着他的大奶子,像吃奶的野兽那样,伸着舌尖朝准他奶孔里的肉,大力顶弄挞伐。
“这一个月搞过多少男人?”李瑾川不信他这么骚,能忍得住不找男人的鸡巴捅他骚浪的刚被他开过苞的穴。
江殊予惊得大张着嘴,瞳孔猛缩,“唔唔……李瑾川……不要!”
江殊予这时才真的有些怕了,他怕真被李瑾川干得怀上他的种,成了他一个人的肉套子,给他粗硬的鸡巴干,给他装他肮脏量大的精液,连大着肚子都要被李瑾川连日连夜地搞,直到他肚里的孽种生下来,李瑾川又射他一肚子给他下种……
李瑾川把他胸前的遮羞布掀起,堆在江殊予胸口,堪堪露出他两颗漂亮的嫩奶头,乳头还不小,用来吸奶刚刚好。
李瑾川倒不是头一回被说大,只是这人是望尘莫及高不可攀的江殊予,是李瑾川手冲的时候想到他都觉得亵渎的江殊予。漂亮少年成了在他身下浪叫,被他大屌干得心悦诚服,膜拜他大鸡巴的骚母狗。
真聪明,李瑾川觉得江殊予小脑袋瓜子聪明坏了。都说喜欢他了,还能强奸他?
江殊予的大腿夹着李瑾川的巨物磨蹭,委屈巴巴,“这里只收你的鸡巴,和你的精液……”
江殊予成了依附于李瑾川生存的菟丝花,离了他,一分一秒也活不下去。
“没被别人搞过,里面……都是你的形状……给你……”江殊予抓着他衣角,蹙着眉毛,委屈地极力想要向他证明。
被李瑾川大鸡巴干过的子宫,又怀上李瑾川的孽种,用骚子宫给他生孩子。
江殊予委委屈屈地拧着眉毛要哭,“那你……还会……强奸我吗……”
“会。”李瑾川不接他茬,“老子好不容易逮着你了,能放过你?你觉得我是什么好人?”
“没有……呜呜呜 ……”江殊予委屈地哭,“没被别人搞……都没有你的大……”
江殊予没想到他这么油米不进,“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大鸡巴强奸……呜呜呜……”骚逼狂涌着骚水,只等李瑾川的大屌插进来,将他空虚骚软的嫩肉填满,射他满满一肚子精,让上次没被李瑾川搞大的肚子怀上李瑾川的种,给他生孩子。
李瑾川的鸡巴还没插进来,头埋在他胸前,不断变换着角度地舔弄,只是这样,力道就已经到得让脆弱的木制课桌咿咿呀呀的叫唤摇晃,江殊予被他压在身下,身子仰躺在桌上,如同海浪里起起伏伏摇摇曳曳的小舟,落在桌外的双腿被他干得摇摇荡荡。
李瑾川头一回被说的这么爽。
“骚货。贱逼。欠肏的东西。”李瑾川揪着他一只奶子,拇指摁住他漂亮凸起的乳蒂,深深摁进他软嫩奶子里,一手带起掌风狠狠扇向他另一只大奶,两只白嫩的奶子撞在一块儿,像是松醒的面团软软弹弹地啪啪相撞,漂亮嫩弹的白肉刺激得李瑾川猩红了眼睛,鸡巴毫无预兆地稳稳卡进江殊予穴里,穴肉如同紧致的弹性极好的橡皮,死死锁住突然造访的凶悍巨物,朝那浑圆硕大的坚硬龟头上吐着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