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洲皱紧眉头,幽深的目光投到你身上,“你又发什么疯?”
被屈辱地压制着、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你不禁再次哽咽:“…我才、不做你的乖妹妹。”
这一刻,你心酸涩得如同夏日青果。
“你怎样才能乖一点?”他的呼吸洒在你脖侧,带着未消的怒意。
你想爬起来,却被他滚烫的身躯压紧,连双腿都动弹不得。
他不知你何时下了楼,也不知你为何突然抱紧他,好像个脆弱的孩子。
可惜,我们是兄妹。哥哥不能实现你的愿望,但哥哥会永远祝福你。
“……郑思怡?”
半百纠结,他张了嘴,缓慢地吐出一个字眼:“…能。”
“是,我发疯!”你恨恨地瞪他,“你不是讨厌我不知廉耻地贴你吗!我走!我去马来西亚!去一个你管不着的地方!反正赵驰会乐意我贴紧他、与他做尽亲密事!”
“我喜欢哥哥。”
“嗬嗬……”你松开手,一点点脱离他的怀抱。因为你觉得他此刻的怀抱寒冷无比。
郑思洲听到你重复的话语,一把捏紧你肩膀,不动声色地拉开与你的距离,口吻变得严肃:“郑思怡,你睡糊涂了?”
“他能给我的,你能给我吗?”
你摸到睡裙背后的拉链,毫不犹豫地解开,又把轻薄的内裤脱下,扔在地上。
你站起来,接着把高大的郑思洲推坐在沙发上。他一言不发,任由你处置,只是一双黑眸紧紧盯着你的脸。
你不理他,丢开箱子就要往门口冲。但眨眼间,你整个人被郑思洲捏着后颈摔在沙发上。
今天,是他惹得你两次伤心流泪。
温热颤抖的、会被世俗痛骂的畸形爱意就这样轻轻地落到你身上。
心脏仿佛被你的眼泪砸出了无数个丑陋的坑洼。郑思洲稍稍抬头,颤抖着双唇,贴到你后颈细嫩的肌肤上。
郑思洲眼神炙热,看着你美丽皎洁的胴体,他的鸡巴瞬间硬挺昂扬,在裆部支撑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郑思洲收回他的手,垂下头不敢看你。
这里的一点心意,是哥哥给最美新娘的礼物。
噔噔噔。你爬上楼梯,提了自己的黑色胯包,胡乱地塞了几件衣服到行李箱,一股脑地拖拽下来。
郑思洲晚上有一场应酬,但他没饮够两杯酒。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
“哥哥,你真是个胆小鬼。”脸全是狼狈的泪水,哪怕没有镜子,你也一清二楚。
“哥哥什么都不许说,只许用力地操我。”你说话声音的很小,却如同一股巧力解开了郑思洲在心底封闭多年的罪恶枷锁。
“乖乖,听话好不好?”他又在你耳垂上轻吻,“哥哥没有讨厌过你……你别去找他。”
“嗯。”你的声音有些哽咽。
他靠坐在沙发上,因为疲倦,所以忍不住闭眼了一会儿。
“没有,我就是喜欢你,从小到大只喜欢你!赵驰不过是我用来气你的工具人!你为什么不吃醋?不在意我?你为什么把其他女人带回家!你为什么要结婚?你为什么要舍弃我?我明明没有忘记小时候的承诺!我想嫁给你!我要做你的新娘!你才是背弃承诺的那个!”你突然死死搂紧他的脖颈,把多年压抑的委屈全都竭斯底里地倾倒出来。
乖乖,你一定要比哥哥幸福。」
你止住哽咽,屏息静听着自己和他疯狂的心跳。
对于你的童言无忌,哥哥每次都能开心许久。
郑思洲神经一绷,下意识地横臂揽住你,低声问:“告诉哥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他瞬间暴怒,死死摁住你的行李箱:“你敢!”
你如同神话故事里的魅惑妖姬,叉开腿坐到他的腿上,纤细的双臂主动环扣住他的脖颈,嫩红的唇舌舔了舔他性感的薄唇。
他语气凛然:“你为什么哭?”
客厅并不明亮,笼罩在夜灯半明半暗的昏昧里。他往楼上望去,没见你房间里亮灯,以为你已经睡着。
他一只手开始极其不冷静地抚上你细腻光滑的腰肢,下一秒又贪恋地搂紧,毫不掩饰自己强烈的占有欲望。他的
喉咙像是被暴力强灌了大量的酸水,以至于他的声音变得干涩喑哑:“郑思怡,在我眼里,你是永远的、最亲的妹妹。你和我被同一个子宫内孕育出来,我又比你先落地成人,那么我平时管束你、照顾你、爱护你,是哥哥应该对妹妹负起的责任。你是看多了那些没营养的言情小说,一时被误导了才会这样,是不是?”
“……不是。”
坦白说,哥哥心里最爱的人一定是你,其他人要排在你后面……你是哥哥爱护长大的宝贝,哥哥恨不得能爱护你一辈子。
郑思洲的心颤悸不已,他握着你肩膀的手也在不住抖动。
“什么?”他身形一僵。
“因为我…发现自己还是很喜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