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你与那四个人”秦疏气息不稳,说不下去了。他至今无法释怀,连俞霏白最看重的弟子陆扬灵也做出那种事。
苏月濯反应很快,瞬息之间想到应对之策:“舜华上尊,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秦疏闭上眼,他实在不愿回忆苏月濯当时的样子——那张艳丽的面孔迷乱非常,雪白的肉体在极乐快感下微微颤抖,被楚青鸢搂在怀中一颠一颠,陆扬灵则从正面大肆征伐,两颗茱萸被沈绎心和连卿一左一右含住吮吸,手上动作不停,抚慰等待接替入洞的两柄尘根,场景之淫乱为秦疏生平仅见。他侧过头,道:“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苏月濯第一次铩羽而归。
他悻悻游荡在天元宗山脚,在酒馆遇见借酒浇愁的陆扬灵。
陆扬灵喝高了,抱住他就啃。
“月濯,我们私奔吧!”醉醺醺的陆扬灵如此说道。
苏月濯眼珠一转,欣然道:“好啊。”,
酒醒之后陆扬灵头疼欲裂,突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悔恨不已,欲回师门以死谢罪。
苏月濯对他说:“晚了。”
原来他们已经日行万里,来到妖族领地,被妖王扣留在此地。
妖王殷途,本体为通天玄蟒,乃妖族三王之首。妖修与人修本就道不同不相为谋,甚至互相列为食谱,被扣留下来不可能有好事。
陆扬灵还待探听消息,忽然苏月濯扯了扯他的袖子,在他耳畔低语:“陆哥,发作了。”
陆扬灵头顶冒烟,甩开他的手,道:“我早就和你说清了,等师尊醒来不再有任何牵连。”
“好难受”苏月濯钻进他怀里,“哥,帮帮我吧。”
这谁顶得住啊!?
陆扬灵遭不住诱惑,再次绿了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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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道的是,方才的动作通过水晶石投放,被妖王殷途尽收眼底。
苏月濯和陆扬灵在洞窟中呆了数日,期间苏月濯每次发作都是陆扬灵替他暂时缓解,浑然未觉殷途不仅通过晶石观看,后来干脆化作蟒蛇原形窥探。
某次压制火毒后,两人闻到一股异香,沉沉睡去。
苏月濯醒来时发现已经完成了六个碎片的搜集,大为惊讶,推测肯定是最后一片花瓣趁他睡着时所为。
妖界有这么大能耐的,非妖王莫属。
妖王不可能只来这一次,于是苏月濯在下次假寐时留了一块玉简,上面记录黄泉海有突破之法。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件事——所有花瓣的化身在修炼后期都进境缓慢,始终不得突破,这是魂魄不全造成的影响。妖王殷途当然也有这方面的困扰,所以他看到玉简内容后,让苏月濯带他到黄泉海。
路上,陆扬灵看殷途总觉得不对劲,觉得对方对苏月濯有企图,但没有证据。其实殷途在陆扬灵昏睡时已经侵犯了苏月濯无数次。
苏月濯知道自己一旦失联,其他几人肯定会来找他,于是一边御剑飞往黄泉海,一边不着痕迹留下信物,引其他几片花瓣过来。
苏月濯与所有碎片在秘境重逢。回到旧日飞升前的修炼场所,他不再压制修为,一日化神,又五日到化神后期,惊呆了互相看不顺眼但一致为他护法的男人们。几片花瓣为了争夺主权打起来,被苏月濯拔剑制止。俞霏白见道侣拿着苍生剑的样子,不敢置信地问:“这一招莫非是五万年前的辰斗上尊才能使出的苍生剑法第七式?”
苏月濯邪魅一笑:“如何,辰斗上尊他老人家上起来爽不爽?”
几人露出怀疑人生的表情。
秦疏艰难咽了咽口水,道:“所以,你说的苦衷是什么?”
为了使魂魄融合,苏月濯要在识海中联结所有碎片,目前只差秦疏的魂意没有收集。他不愿耽误时间,笑得春光明媚,对秦疏道:“舜华上尊,月濯心悦你已久。”
其他几人表情各异,但都不甚好看,纷纷觉得自己被绿了。
俞霏白对他说:“不管你曾经是谁,现在你是我道侣,不可拈花惹草。”
苏月濯施了个阵法困住他们,只将秦疏引至洞府内,席地而坐,大大方方道:“舜华上尊来吧。”
秦疏自然不愿。苏月濯第一次对人用强,将秦疏按在地上,上下起伏套弄那柄巨物,神貌旖旎,尽态极妍。
随着最后一缕魂意归位,苏月濯收集的七个碎片印记在他识海中显露融合之势。他将自己作为载体是最为稳妥的方法,但这种方法有一个缺陷,就是会大量消耗载体的神识,此消彼长,阵法不攻自破。
其他几人若有所感,还来不及细品,就被洞府内的淫靡景象刺激得目眦尽裂,内心不约而同冒出一个想法:占有他,驯化他,囚禁他!
于是苏月濯悲剧了
时间流逝,陷入欢愉的几人逐渐进入一种魂魄出窍的状态,甚至能同时通晓其他几人的想法,感受从其他几人身上传来的快感,最终所有人的魂意化作流光汇入俞霏白一人灵台,一座巨型花蕊凌空浮现,流光汇入花蕊,重新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