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们刚才在做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啊，你大学里那么丰富，怪不得你早把我忘了，」
我赶紧站起来扶住她，生怕她跌倒。
我温柔地问她。
张兰目前除了主持公司日常工作外，还直接兼任并购部门的总经理，也就是我原来的位子。
做完这一切，我有点尴尬地说，「又用你的钱。」
她示意我直接把钱付了，我只好又打开她的钱包，拿出钱递给服务员。
〇㎡
「什么真的不真的，」
个顾问公司做行业咨询。
王莹呷了一口酒问我。
「张兰是我认识馨怡之前，在大学里的女朋友，」
而这个公司的人力资源总经理，正好是王莹ＥＭＢＡ的同学。
我很窘地说。
我实话实说地告诉她。
我看了一眼一大桌子还剩着的菜，再看看时间已不早了，就叫外面的服务员进来结账。
「什么你的，我的。你和馨怡也这么分吗，」
「今天你过生日，这顿应该是我请你的，」
做一个新的交易，帮助一个国企收购一个国外的资源公司。
王莹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大口酒，把没说完的话和酒一起吞了下去。
一下自己的下面，然后有点懊丧地捶了一下沙发说，「干吗要醒来啊，刚才还我还以为是真的。」
并开始动手脱身上的连衣裙。
王莹的话语中透露着对我的信心，她还高兴地说，「而且这个公司离我上班的地方不远，以后我们可以常见面呢。」
「你怎么认识张兰的，」
「你前几年主持过几个资源项目的并购，以你的经验做个咨询师完全没问题，」
等服务员拿着账单进来递到我手上时，我忽然想起那一迭钱被我藏在家里的某个角落，没带在身上，口袋里只有上次坐出租剩下的一些零钱，于是手象被电了一下似的缩了回来。
王莹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微微摇晃了一下，一把拉开了自己连衣裙的前襟，让白皙的胸口和绣花的胸罩都露了出来，「我是女人，我不要优秀，我只要有魅力，要迷人，我只要和我爱的人生活在一起，象你们家馨怡那样。」
王莹忽然调皮地问我，然后回味似地说，「我们在做上次我们在我家做的事儿，你刚刚要比上次进一步，我就醒了。我这人怎么这么倒霉呢。」
她今天把我推荐给了她同学，他同意明天面试一下我，如果符合条件，可以为我在公司里安排一个咨询师的位子。
王莹拍拍我的背，让我帮忙把她的手袋从衣架上拿过来。
我伸手抚摸着王莹柔顺的披肩长发真诚地说道。
「优秀，这难道就是你对我的看法，」
王莹有点不满的说。
我把手袋递给她，她让我自己打开，而我以前连馨怡的包都没有开过。
她看我欲言又止
我只好打开她的手袋，拿出她的钱包。
我本想一把抱住王莹制止她跳舞，没想到她不知是因为没站稳，还是情绪崩溃，双膝一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脸贴在我的腹部，抱着我的腰嚎啕大哭起来，「你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的吗……你不知道……你根本不懂……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渐渐不省人事的王莹扶到包间的沙发上，让她平躺下。我看着她甜美的睡容，在梦里柳眉还时不时地拧一下。我帮她掩好了连衣裙上被撕破的地方，静静地陪她坐着，希望能多陪她哪怕是一分钟也好，来弥补过去十几年对她造成的伤害。过了半个多小时，王莹忽然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了我，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好像在回忆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一手捂着头，挣扎着坐起来，我赶忙伸手搀扶她。她坐起身以后，忽然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穿着，摸了摸自己的胸罩都好好地戴着，还伸手隔着裙子摸了
我想王莹的这个安排虽然有点冒险，因为很有可能和张兰当面遭遇，但是仍不失为一个接近和了解张兰背后深藏的内幕的好机会。
王莹一把推开我的手，撩起自己的裙子把只穿着内裤和丝袜的下半身完全露出来，喊了一声我的名字问道，「我美吗……我有没有你们家馨怡迷人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原地转了一个圈，背朝着我的时候，还特意弯下腰，把穿着丁子裤的臀部翘起来给我看。我知道她有点醉了，伸手一把捉住她。王莹边挣扎边说，「对了……我也要跳舞给你看……」
王莹有点娇嗔地说，「那你为什么和她分手了呢？」
为了获得专业领域的信息，张兰聘请了一
王莹若有所思地说，「老实说如果不是因为馨怡和你在一起，我十年前就去抢你了。可那时一看到馨怡，我知道我……」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馨怡太有魅力了，」
「你也很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