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课和老师的交流也愈加频繁,话题也从原本只环绕在缝纫相关的事情延伸到日常生活。
她平常除了我,基本没有能说心事的人,但此时的她却需要我以外的人来听她说话,因为问题正是出在我们身上,但她和老师相识并不久,她内心迟疑着该不该对他倾诉这方面的事情。
这阵子我甚至发现每天晚上熄灯后,当她拉着我手放在她蜜穴口的时候,那裡早就已经湿透了。
「很没用?」老师惊讶地说,「怎么会呢?」
又是星期二,小蕾一如往常地带着我帮她准备的温水瓶开车去老师家上课。
「真的啊!」小蕾眼泪又流了下来,「你看刚刚我车坏了这么多布还车不好,家裡也没顾好没有一样做得好,就觉得自己很没用」
此时小蕾看到老师的肩头湿了一片,心中对老师很不好意思,又看到他这样善解人意,而此事又无人可听,便决定试着和老师谈谈,反正出了这裡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些事。
这几次单独上课下
「也不是」小蕾红着眼说着,「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
「跟老公吵架吗?」老师持续引导着她,「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我愿意倾听,不敢说能帮你想办法,但说出来总是会好一些。」
「哈哈!我怕你不相信啊!」老师笑着说,「这样吧!我之后试着调整一下课程内容,把每堂的进度减少,让你回家不用花那么多时间练习如何?」
比如互相问对方假日要去哪裡玩或是分享好吃的餐厅等等,老师有时候也会开玩笑地说「有机会一起去吃」之类的话,但小蕾总是礼貌地说声谢谢,说是会叫我带她去吃(当然实际上不可能,我们得照顾小孩,而且老师去的那些餐厅并不便宜),但而我知道小蕾不是那种会被物质吸引的女人,所以我也只把这些当作朋友彼此之间的聊天而已。
「没事没事呜呜我呜呜呜~~~哇」不问还好,这一问居然让小蕾情绪整个溃堤,老师一边轻抚着她的背,一边让她轻轻地靠在自己的肩头安慰着。
「真的!说谎天打雷噼!」老师举起手发誓着。
来,小蕾对老师的印象非常好,从原本的紧张,到后来整个人都放鬆了下来,就好像去朋友家作客一样平常。
今天的课程特别难,小蕾试了很多次都没办法车出和老师一样的线条,最后只能深深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眼眶倏地就红了。
「啊老师对不起对不起」几分钟后小蕾惊觉自己居然靠在老师的肩膀哭泣,连忙坐直了身子不断道歉。
小蕾初次单独来到老师家,其实也是有点担心的,幸好在老师妙语如珠的轻鬆气氛中,让她逐渐放下了心中的不安。
关在房内,利用这难得的片段放鬆一下平日无形的压力。
「家裡没顾好的意思是?」老师好奇地问着。
老师伸出手,轻轻地搂住小蕾的肩膀,安慰她说:「其实你是我见过最有天分的学员了。」
「真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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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最近有发现你上课的时候,好像比较没办法专心,是不是家裡发生什么事情了呢?」老师坐在她身旁温柔地问着。
「雨蕾,你还好吗?」老师见她居然哭了,连忙蹲到她身边,一手搭在小蕾的肩膀上关心地问着。
「啊?真的吗?」平常的小蕾是绝对不可能让其他男人靠这么近的,更遑论这样搂着她,但此时的她可能正陷入悲伤之中,一时没想到这么多。
「嗯嗯~~~没事没事,我们休息一下吧。」老师拍拍小蕾的肩膀,轻轻地扶着她到沙发床上坐下,抽了几张面纸给她。
「当然不方便说也没关係,不勉强。」老师见她没说话也并不责怪,而是用温暖的微笑看着她。
「没有,只是只是我觉得我和他好像很久没有一起做一件事了,甚至也没有好好聊过天了,然后老师教的东西还做不好,我就觉得难过。」
「啊!老师!不用这样啦!」小蕾慌忙把老师的手给抓下来。
不幸的是,老师教的东西远超出她目前技巧的层次,导致她回到家也必须做练习,也就是说家务几乎都落到我的头上,导致我更加劳累,我和小蕾之间愈来愈没有时间交流沟通,彼此似乎也愈来愈疏离了。
「哦?所以你老公在抗议了?」
「就我回到家都一直在做练习,都没时间陪家人」
虽然如此,小蕾几乎每晚都还是会搓弄我的脚给我暗示,甚至不穿内衣裤希望能给我一点动力,但我常常只能利用我的手技让她高潮,而当她想要进一步的时候,我的阴茎还是无法完成任务,原本希望能用手帮她解决一点需求,但这却似乎让她更加欲求不满她还是希望能有一根阴茎插进她的蜜穴裡,否则根本搔不到痒穴。
「当然是真的啊!你跟我学这些算是跳级,原本难度就更高,能坚持过半的人不多,而你不但坚持下来,而且表现得还比其他人更好,我觉得你很有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