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切～好像你很懂一样。」
妹妹爬起来，拉着我的手：「哥，你和我一起。」
有一次，我家又来了个小朋友，妹妹没玩够，舍不得走。
图案是个抽象的小姑娘，两个大辫子，细长细长的。
她：「你喜欢她吗？」
她又在里面大喊我：「哥～衣服放在哪里？」
我妈模彷了一下，我们都笑。
她奶奶看孩子实在不愿意走，说了声谢谢，麻烦了，然后就回家了。
我妈：「没事，他放假整天闲着没事干，以后这几天就让丫丫住这吧。上学让他送就行，你白天来一起吃饭，他屋里有空调，床也大，丫丫住那屋就行了。你也住这吧，还一间屋呢，没人的时候你住着就行了。」
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所有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妹妹：「洗衣机上有水，都弄湿了～你来给我挂衣服」。
我：「不知道啊。」
我：「你懂什么叫喜欢！」
我一愣，看着她，又看看我妈。
我：「洗完了？去睡觉吧，明天要起早一点，我带你出去吃早饭。」
妹妹：「以前都行，在河里也都可以的。」
我也笑笑：「听话，自己洗吧。」
这个画面像个照片被保留了下来，十多年了，历久弥新。
我妈：「你都长大了，不能让你哥哥给你洗了。」
我妈笑笑。
只是我记不清我妈给她喊的是啥称呼了。
在我看起来比我妈都大不了多少。
我：「嗯！我尽量不走远。」
我也怕给人不好的印象，就让我妈进去给妹妹收拾了下衣服。
说完她继续翻看着。
哦，原来她看有小男生在看着，不好意思出来。
妹妹：「哦～你让他……先进屋……」
都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让我教她打字，我们趴在床上挤在一起，我教她打自己的名字，打我的名字。
我的床挺大，两米宽的双人床。
妹妹还这么小，更没人在意她的想法。
她指着那个小弟弟。
我：「够不到衣架？那你就放洗衣机上吧～」
隐去的是她和我的名字。
我：「还没出成绩呢，如果有钱我也能出国，但是咱家穷，就还在咱家附近上。」
我妈叫妹妹：「玩了一天，累了吧？去洗洗，睡觉吧！明天让你哥送你上学去。」
本来我妈也是一直那她当小女儿一样的，我帮她做这些也没什么，可是今天家里还有别的亲戚。
我进房间关上门，妹妹趴在床上屁股翘起对着我，全身是只穿那个卡通内裤。
我妈问妹妹要不要和姨一起睡？妹妹一把楼着我，我要哥哥陪我。
老奶奶还不好意思，觉得打扰到我了。
她在翻看我刚在学校拿回来的同学录，听见我进门，问我说：「哥，你班这个同学真漂亮，她是哪里的？」
她很聪明，很快就学会９键的用法，然后她自己打了一行字给我看：＊＊＊喜欢和＊＊在一起、抓鱼。
我妈：「在河里有危险，你哥哥在保护你。家里不用他保护。」
妹妹明显不开心，噘着嘴进去了。
我妈出来，冲我们小声说：「本来笑着，我一开门她看见是我，嘴巴噘的这样……」
大人们都洗刷完，聊着天。
她：「那你成绩好不好？」
其实老说奶奶，她奶奶那时候也就五十多岁。
妹妹洗完，穿着内裤，露出头来看我们。
又问我：「哥，你要去上大学了啊？会出国吗？我同学的姐姐说要出国上大学了，你也去吗？出国了还能回来吗？出国是不是就是去美国？」
后的暑假特别长，三四个月，拜她所赐，一整个夏天全在那条河里度过。
刚开始妹妹没放假，每天晚上放学就跑去找我玩，在我家吃晚饭，晚上她奶奶来接她，大部分时候是能把她哄骗走的。
我：「一般般吧。你想让我出国吗？」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发，揉了揉。
那一年还没有智能机，能上ＱＱ，能玩ＪＡＶＡ游戏的手机就不错了。
她拨开我的胳膊，笑着坐起来，用很快的速度揉我的头发，伴着
我妈看孩子舍不得走，让我今晚看着她睡觉，第二天我给送去学校就好了。
这一天晚上，是小姑娘等了好久才等到的机会，她一直在等一个留在我家和我同住的时机。
她：「不想，出国就回不来了。你就在咱家这里上大学就好。」
她翻到我旁边趴着，拿过我的手机上我的ＱＱ看。
本来我妈让那个弟弟和我睡，这样一来，那个弟弟的父母决定他们一家挤在一起，妹妹自己跟我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