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的是……
顾闻桥不受控制地想象起那只肉臀翕张着吐出蜜液的样子,又忍不住想象池屿的舌头如何舔过他的囊袋,冠状沟……把他丑恶的性器挑逗到不堪一击,他的龟头撞到了池屿的咽喉处,但受过良好训练的
这么多年以来,有多少个呢?七个、还是八个?
“我会给你更多。”
男孩?
但这点迷惑在欲望汹涌的大脑中显得这样的不值一提,他很快不去思考这些,而是对顾闻桥说:“你不高兴,你想要一个人独占我……你如果听话……那么我……”
“很多呀……唔——”他的手指轻轻戳弄自己的唇角,指尖模仿着性器地抽插浅浅进入,他的话语声中都带着诱人而空虚的喘息,“有的会躲起来……有的人会在我面前……唔……先流出来的明明应该是透明的,你的不一样……”
他真诚地感谢对方,他受到的教育告诉他,组织永远不会伤害他,领头人更是不会。
从顾闻桥的角度,他可以看见池屿的胸膛……一对乳尖朝着外侧鼓胀着立起……
于是他主要的欲望纾解都来至于这个地方,而方才浅尝辄止的快乐让他念念不忘。
指尖抚弄下的唇瓣显现出柔润的红色,舌尖在言语之间时隐时现,而他的双眼期望着,诱哄着。
池屿开口说话了,他的口腔中呼出轻柔绵软的气息,顾闻桥的龟头仿佛被烫了一下,他后退,而池屿用指尖描摹自己的唇形。
他们很笨呀,偷自己的东西总是会被发现,只不过自己不说罢了,而且不努力训练,只有自己要求他们陪练的时候这些人才会积极许多,最懒惰的是也不知道多做任务,总是爱做一些机械性的撸动动作,阴茎这东西有什么好玩的呢?
池屿想起了偷走他脱下来的内裤包裹着阴茎撸动的组织人员。
池屿的头埋下去一点儿,纤细的腰身和浑圆的臀部形成美妙的弧线,他的双腿被裤子修饰的笔直漂亮,撕开的裆部里挤出白花花的臀肉,他翕张的肛门与垂直的阴茎都一览无余,光洁的会阴处细嫩柔软。
真的很舒服,幸好领头人很有先见之明,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给他喂药了,否则他如果早早就沉迷于这种欲望可怎么办?完全、完全没办法抵抗这种……
他真的是一个男生吗?
但是手术并没有开始,因为所有人既幻想他变成女人,也沉迷于他男性的身躯,他们期待着他变成完美的商品,但是商品不应该没有性快感,因此,在服用让他的精囊缩小的药物时,又为他提供了特别的注射药剂。这种药剂让他的前列腺变得更为敏感,也更大。
他开始用手抚弄自己的阴茎,触手们已经躁动不安了,他只能希望池屿意识不到触手与他的联系,看不出触手已经濒临极限他将那雄伟壮观的肉棒在池屿面前掂弄,龟头时不时贴上池屿的双唇,用这东西狭猊地亲吻柔软的双唇。
他不可能满足池屿,但是他又想要他听话。
但这种教育是有问题的,这个杀手组织没有正常健全的教育,池屿只知道自己被划分成了男孩,但是这个时候,他又忽然产生了一点疑惑。
他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于是接着说,“原来这件事这么快乐,比完成任务还要开心,这样的话也不能怪他们差劲儿……”
小孩总是希望独占自己的玩具,池屿以他残缺的童年认知来处理成年人的欲望,在此前的二十多年,他从未失手,他用天真而略显残忍的判断玩弄每一个猎物。
或许是因为长期服药的关系,池屿的体毛稀少的可怜,皮肤也十分光滑,会阴处则鼓胀着,这让他的身体充斥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力。
池屿抬手顺着阴茎的囊袋抚摸,那沉甸甸的卵袋和夸张的肉柱在他的手心里迸发出蓬勃的生命力,甚至可以感受到下部血管的搏动。
他当成一个有威胁性的对手,甚至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机器,不,或许说池屿把所有人都当作机器——一种只要给出特定反应就能给他想要的东西的机器。
池屿从某一刻开始,似乎就笃定了顾闻桥自己会很听话,这不是顾闻桥想要的,他为了照片上的这位青年返回小镇,不是回来做一个不认识的人的宠物的。
“……你在这种时候和我谈条件?”顾闻桥俯视着他,“你甚至逃不出这座小镇,即使没有你的同意,我也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但是现在的池屿却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顾闻桥的肉柱很快感受到了被舔舐的感觉,他看到池屿的身体随着动作晃动,当池屿把这根东西完全吞到底部时,那暴露在外的臀部猛然紧绷,虽然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但是那只肉臀此后就开始款款摇摆了。
他并不知道药物的作用,也不知道组织里的人曾经想要让他变成女孩,在他过去的时期里,当许多人为他而生出欲望时,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只会用清澈的眼睛,像是注视战术讲解动作一样,如同玩偶般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所有人。
“告诉我,你还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