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替自己清理的，但看他瘫软在地上，屁眼里还在流精的脱力模样，再让他清理应该不太可能了。
他又点了支烟，明明当年得规矩是离开学校之后就不再联系得，没想到今天就做到这个地步了，一开始只打算来简单羞辱一下老师的……
宋启摸了摸脖子，他在想，这到底是谁驯化了谁呢？
董南晟根本没有变化，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
不管老师在自己面前跪得有多么乖巧，就算是条卖骚的狐狸得再厉害也是条老狐狸。
没准戴上了项圈的人是自己才对。
“老师，”宋启望了一眼那边被折腾得满身狼藉的董南晟，“所以这一切都是您故意的吧？”
“嗯？”可能是被玩过头了，现在的董南晟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双眼迷离，似乎没能听明白宋启的话，但也看不出来是真的还是装的……
“我是觉得以您的认人的眼力，应该第一眼就能认出来，小夏是我弟弟吧？您所做的事，简直就像是一场挑衅。”
宋启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
“但是算了。”
都已经到这一步，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都已经无所谓了。
宋启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递给董南晟：“对了，这个孩子，我要是碰了，老师您会生气吗？”
“唔……我……唔哈～我的东西……就是主人的东西～”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