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港城后的几天,幼宜没有联络我。
李姐留在港城,与其说是当她的接送司机,不如说是当她的保姆。
毕竟这个娇惯的姑娘不怎么会照顾自己。
不过在勾引人方面,倒是很有天分。
但和情人约会总归不是生活的主食。
对现在的我来说,更像是餐后甜点,偶尔有心情了便尝一两口,多了只会甜腻。
所以我很满意幼宜的识趣,无论我多长时间不联络她,她都只是等着,绝不主动。
久而久之,当我终于想起她的时候,就会想要给她更多奖赏。
限于物质上。
齐家的订婚宴?哪个齐家?
听到这个没有印象的日程安排,我侧头看向冯轲,示意他说详细点。
去年和坎贝尔家族一起收购了五华科技的那个。
这么说便有印象了。
看来是要亲上加亲啊。
我拆开冯轲递来的请柬,尽管对这种联姻戏码没什么兴趣,但对收到的这封请柬有点兴趣。
坎贝尔家的娇小姐,看着还挺天真烂漫。
别误会,这是一句彻头彻尾的讽刺。
因为我向来不喜欢这种会被男人哄骗的蠢货。
请柬上的合照里,是谁见了都要称赞的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但我只从女孩的笑容里感受到了她的幸福。
至于她身旁的青年
可真像一头披着人皮的野兽啊。
齐家也算一方霸主,尽管瞧不上那位嫡系继承人的手段,但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所以订婚宴当天,我准时下飞机赴宴,为这趟行程空出了两个小时的空闲。
这片海岛上气候宜人,齐家专门买下了这里,为之后的婚礼做准备。
但今天的架势,也快赶上婚宴的程度了。
我意兴阑珊地走着流程,浪费了足足一个小时,才终于见到了两位新人的庐山真面目。
宴会上众星捧月的两位主角,的确有着惊座的才貌,引得不少人连祝词都多了几分真心。
我却提前看够了热闹,开始厌倦这里的吵闹。
摆脱掉眼前的应酬后,我来到无人的休息室走廊上,一边透气,一边拿出手机,想着要不要给幼宜一个电话。
问问她这次想要什么礼物好了。
念头刚冒出来,身后就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人。
下意识的,我躲进了身后的休息室,却听那脚步声朝这边靠近,像是要进来。
这情景反倒尴尬,我转身躲进厚重的窗帘后面,将手机静了音。
下一秒,休息室的门被推开,有两个人进了门。
最先响起的,是暧昧的呼吸声。
接着是布料摩擦落地,有谁低喊一声:别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紧接其后的,便是再直白不过的撞击声,她痛苦地闷哼着,这场面像极了一场强jian。
我开始后悔中途出来透风的决定。
没有什么比被迫听一对男女做爱更折磨人的了。
尤其是其中一位当事人,在十分钟前还是个衣冠楚楚的准新郎。
而现在,他在月光下以强暴般的方式cao着一个女孩。
她不是那位准新娘。
好在这场单方面的性爱很快就结束了。
毕竟没有哪个准新郎能离开宴会这么长时间,他应当是忙里偷闲,出来短暂地偷了个腥。
然后又收拾得衣冠楚楚地,回到宴会厅里去了。
只剩那个被折磨得起不来的女孩,还双腿大开着瘫在沙发上。
月光下,她一身雪白,有未知的水渍在那肌肤上,点点泛光。
我有一瞬间是好奇的。
但这好奇心死得也快极了。
直到确认沙发上的人已经昏睡过去,我才终于松口气,从窗帘后面走了出来。
耽误这么多时间,再不出去就要赶不上返程的飞机了。
我拿手机看了眼时间,随后鬼使神差的,又侧头看了眼赤身裸体的女孩。
她在整场性交里都像个无辜的受害者,仿佛插足别人的婚姻非她本意。
但这一刻,我看着她,不知怎么就明白了她的不无辜。
谁让她长了一副勾人欺辱的可怜样。
于是走之前,我带走了一点纪念。
因为我有预感,我们还会再见。
隔壁简盈和学姐来串了个门。
虽然不想继续写那本了,但这边会用别的角度提一提的,剧情不多,写到哪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