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了,放
纵着自己冷落周莲而积蓄的能力!女人如果心里非常抗拒自然就不会有分泌物出
来,吴成芳几个月没有同房过的阴道干干的一点水分没有,坚硬的生殖器暴风骤
雨般的捅着自己,刮的阴道里的嫩肉持续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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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文弱的儿子做这事时这么厉害!一下不停还持续快速的做了十几分
钟还没射,老黄如果像儿子这样的频率和自己作爱,最多五六分钟就会射,一般
他都是快一会就要放慢,这样才能把射精时间控制到自己高潮」!人的思想是不
受控制的,吴成芳也知道这种屈辱愤怒的时候想这些显得很荒唐,但这想法就是
蹦出来了。
这想法出来的快收回去的也快,阴道里的痛还在有增无减,她现在已经不想
其它事了,只求儿子快点结束!!黄一凡操的一头是汗,看着母亲的一对白乳在
眼前性感的翻飞着,再累他也不想休息一秒钟。
吴成芳毕竟是上了年纪的女人,而且体质也不强,渐渐的双手就摊在床上不
去挣扎,只是用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嘴唇,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
黄一飞快射了,他不停的亲着母亲的脖子,一边冲刺一边激动的说话:「妈
,好妈妈,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吴成芳阴道被一股热流一烫,心里暗叫:糟糕之外的最糟糕来了,儿子的精
液射进阴道了!她到不是怕怀孕,这个年纪也不可能怀孕。
只是没来由的觉得比被儿子强行作爱更恐怖的事就是被儿子的精液射进阴道!从母亲生殖器孕育出来的孩子用生殖器把精液射进了哺育自己的母亲生殖器里
,还有比这更荒唐丑陋的事吗?张小娥努力了一星期,总算差不多将那晚的不愉
快强行忘掉了,她今天很高兴,来的路上买了丈夫最喜欢吃的卤牛肉,还买了一
个猪舌头,因为她今天发工资了。
丈夫叫欧三伢,从市府大院坐公交车要4分钟,工地宿舍他去过几回,虽
然很简陋,虽然不是单间,但那些工友们都很懂事,每回都借故出去,估摸着他
们做完了夫妻间那事才回去。
欧三伢今天太倒霉了,本来他从不赌博,麻将他倒是会,但他知道自己脑子
只能说不傻,精明或者聪明和自己是不沾边的,所以每回不开工他都只是在边上
看看图个乐,今天那几个搓麻常客少了一个,另外三个非拉着他开局,本来他是
拼死也不打的,可毛头说那话太气人了:「三伢呀三伢,你不就是怕你老婆知道
你打麻将打你吗?放心,哥几个到时帮你求求情,叫小娥莫打你中不?哈哈哈哈?」
三伢一时受不得气就进了套,他打牌时眼睛只看着自己那3张,毛头、金
狗和五子三个又是喂牌又是桌子底下换牌他都没有瞧见,虽说赌的不算大,吃胡
五块自摸十块,可架不住把把掏钱,从早上打到天快黑,结果身上的两百块输了
个精光,还欠毛头四百、金狗二百七、五子三百二。
毛头叼着根烟一只手胡乱的在麻将堆里扒拉着,嘴上阴阳怪气的说道:「三
伢,要说大家都是好兄弟,几百块钱不是个事,可我家里催着我寄钱回去啊,老
头子又病了,躺在医院要钱用啊!」
旁边两个人一对眼也附和起来,一个说:「是啊是啊,我孩子高中没考上,
要交借读费呢,急啊!」,另一个说:「三伢,不是我们要催你,我们干建筑的
平时只发点生活费,大钱要过年时才结,现在离过年还早呢,你那几个钱还要交
给老婆,一个月自己就5块零花,啥时候才能还上啊?」
「唉!」
欧三伢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家里本来就不宽裕,前年盖房子拉了几万块钱
的饥荒,平时夫妻俩一个月加起来都花不了三百块钱,可这一个就输了这么多,
可怎么办啊?麻将三兄弟走到外面得意的抽着烟,五子说道:「我看这钱够呛,
他敢朝他老婆要钱还债吗?」
毛头接话道:「那怎么办呢?难道哥几个白赢了?总不能让他一个月二十三
十的还吧?」
金狗最色,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说道:「哥几个,要不咱们和三伢
商量一下,等他老婆来住的时候让咱三个也玩玩,虽说他老婆长的差了点,但也
是个女人有个逼可以插不是?」
五子和毛头对视一眼,马上觉得这是个好方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