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一问,这呆货果然是主动跑来做饭的,说是要给刘宇露一手,玉诗被折腾的太累了,让她休息一会儿。
愤怒的是骆棍果然阴魂不散还在纠缠着妈妈,振奋的是妈妈果然并不是对向晓东有什么照顾,只是迫不得已而已。
以玉诗为挡箭牌,他自己不直接要求刘宇做什么,这样他就怪不了自己,如果这次能成功的把刘宇拉下水,以后的性福就滚滚而来了。
玉诗低着头,踉跄着逃回自己的卧室,回手带上房门,一熘烟的钻进了卫生间。
刘宇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只能盯着向晓东,看到他洗了手之后,才带着一肚子的不安上楼了。
后面的玉诗发现儿子站在面前,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被绳子勒的凸起老高的双乳和光洁无毛的赤丘,她身上的绳子仍然没有被解开,只是并没有束缚住手脚,纯粹是一种观赏性的捆绑。
刘宇不再迟疑,迈步进了卧室,正好看到向晓东迎面走来,身后跟着披头散发的妈妈。
向晓东见刘宇还是油盐不进,撇了撇嘴,也不管刘宇的脸色,继续说道:「你现在只要到你妈的房间里去,她就会主动给你操的。这可不是什么把你扯进赌局里,我只是给你妈下了命令,算是给你个礼物,接不接受是你的事」,说完,就打开水龙头,用水池边的洗手液洗了手。
刘宇解决了肚子里一晚上积存的废物,草草的洗漱了一番,从卫生间走出,回到自己的卧室门口,听着房间里激烈杂乱的声音,迟疑着要不要现在就进去穿衣服,刚才的尴尬让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妈妈。
这家伙该不会打算去做饭吧?刘宇想象了一下向晓东用沾着体液的手做出来的饭菜,打了个寒颤,赶紧追下楼来。
正在犹豫之间,房间里皮肉碰撞的声音忽然停止了,继而传来女人直入云端的尖叫,然后很快安静下来,两个人达到高潮了。
刘宇做梦也没想到向晓东还能弄出这么一招来,这完全不像是他能想出来的办法,该不会真的是骆棍一直在给他出谋划策吧。
「是,主人……是的……两点多钟他就醒了」。
向晓东兴致高昂,对刘宇眨了眨眼,一脸神秘的小声说道:「小宇,说真的,你真的不想操一操你妈吗,我跟你说,你妈可真是极品尤物啊,咱们操过的女人加一块也比不上你妈,你妈那个小逼又紧又滑,小嘴能把鸡巴一吞到底,那屁眼更是能把鸡巴都夹断了,一般男人操上一回死了也甘心呐」。
的声音,偶尔夹杂了更加清脆的响声,那是手掌打在臀瓣上的声音。
「呀……不要」,玉诗惊叫着撑起上身,想要逃离向晓东的挞伐,但是向晓东的双手像铁钳一般,紧紧的箍在她的腰间,几次抽插之后,刚刚经历了高潮的玉诗就浑身瘫软的趴了下来,无奈的承受着向晓东的肆蛋。
玉诗的呻吟再次响起,逐渐高昂嘹亮,越发婉转娇媚,房间里重新恢复了淫靡的气氛。
只见这个仍然光着身子的家伙下楼以后没有进卫生间,竟然直奔厨房而去。
他摇了摇头,决定先穿上衣服再想其它的。
妈妈在和谁说话,还叫对方主人?骆棍!!!一定是他,果然是他在捣鬼!刘宇瞬间做出判断,并坚信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向晓东见玉诗不再反抗,双手也放松下来,加入了对玉诗美妙女体的淫蛋,小腹健壮的肌肉与玉诗的臀肉拍击在一起,发出「噼噼啪啪」
刘宇的心里既愤怒又有点振奋。
刘宇一时也顾不上去恼恨向晓东半夜两点又醒来蹂躏妈妈了,这时候
回过神来,心中忽然冒出一种异样的刺激感,猛地抱住玉诗高耸的翘臀,狂暴的挺动起腰腹,再次对玉诗的阴道发起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疯狂的发泄着心里莫可名状的亢奋。
向晓东满不在乎的跟刘宇打了个招呼,绕过他就往楼下走。
废话,我比你清楚多了,没有我你们能有这机会?刘宇心里吐着槽,脸上露出怒容,冷冷的道:「那你现在是不是死了也甘心了,想死我可以送你一程」。
刘宇回头看的时候,只看到一个雪白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的缝隙里。
正要往房间里走,忽然眼角余光扫到向晓东的身影,立刻大惊失色。
这个家伙别说是洗澡了,就连脸都没洗吧,不但水淋淋肉棒一直在胯下晃荡,手上好像也闪烁着可疑的水光。
向晓东如果听到刘宇的心声,一定大声叫屈,这是他从刚才在刘宇房间里成功奸淫了玉诗得到的启发,跟骆棍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振奋的是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既然知道了幕后的问题,那自己总可以找到一些线索,采取一些行动的。
刘宇看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淫糜与满足的妈妈,默默的闪身让开了道路——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路过妈妈卧室的时候,刘宇忍不住停了停,结果却惊讶的听到,房间里隐约传来低低的说话声,他立刻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去,声音清晰的传入了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