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隐难得伺候人,她在他腰下垫了个软枕,将他两只脚搭在自己肩膀上,如此“犯上”的姿势看得言离兴奋了起来,性器又翘得老高。
风隐又冲撞了两下,奇了怪了。“你这宫口怎么撞不开了?”说着似乎不信,又使劲撞了两下。
“啊!疼!”言离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他见风隐这狠操的架势,十分怀疑她的目的。
风隐操得又快又深,只不过这次没有故意去撞他宫口。
风隐注意到他的变化,轻轻笑了两声,宠溺的在他秃起的卵蛋上摩挲了着,直摸得言离性器直跳。
“啊!陛……陛下!您不是说不操太深吗!……唔疼!疼!”
“啊!疼……陛下……下面箍得好疼啊!唔~啊~太快了~啊,陛下~疼,奴……奴胸口也好疼……”
风隐想不想要孩子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只是不期待罢了。
“唔!”言离紧闭的宫口被撞得生疼。
“叮~”
“朕就是敲敲门,向她打个招呼。”风隐讪笑着解释,又趁他不注意狠撞了宫口几下。
“嗯~啊~哈啊~奴……嗯啊~奴被您操射了~”言离又被操射,精液甚至溅射到胸前的绿宝石上!
“啊!奴……奴……的卵蛋……嗯!啊!奴……奴射了!”
半个时辰后,风隐肿胀的性器埋在言离身体深处与他一起到了高潮,浓稠微凉的精元汹涌地冲击着他的宫口,激得他浑身紧绷,呼吸停止
“奴的奶头是不是要被扯掉了……唔!啊!不行啊~太快了~太快了~”
胸前垂吊着的宝石铃铛也随着操干叮当作响,混着言离或痛或爽的呻吟响彻兴庆宫。
兴庆宫?!
“嗯~哼~”言离舒服得哼唧唧,“啊!陛下~你怎么总是突然就操!哈啊~太快了~太快了~”
“唔啊~慢点~慢点~陛下~您太快了!奴又要被您操射了~”言离的性器又被操得抬头,射精的欲望十分强烈!
“朕何时骗过你?趴好,等朕操完了传太医给你看看。”
他当然躲不开,风隐拉着他的脚踝将人扯了回来,又狠撞了两下,放弃了。
言离疼得使劲摇了摇头。
“唔!好深~”言离脚趾头都被操得蜷起来了,“哈啊~好深~陛下……好深~”
撑大的穴口随着撞击被摩擦出一层白沫,前端的性器也被操得挺立起来,禁锢在玉环里的卵蛋开始胀大,却被憋得发紫发亮。
“啊啊~陛下!慢点……慢点……奴受不住了~”
“叮铃铃~”宝石的撞击声,铃铛的晃动声,清脆悦耳。
一层层媚肉欢喜的迎了上来,又被风隐狠狠的推开、碾平,一下又一下,你追我赶!直到跟不上风隐操干得速度,只能疲惫地吐着淫液。
“你最近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风隐将他翻过身呈仰躺的姿势,粗大的性器在体内打圈,又激得他是媚叫连连。
言离跪坐在床边,淡粉色的小嘴乖巧得吞吐着风隐的性器,吸、舔、含、吞,吃得格外色情熟练。
这才刚开始呢,还在兴头上,说不定晚膳也不用了。
兴庆宫主殿是风隐处理政务的地方,偏殿是她休息睡觉的场所,布置简单但一物一什都十分奢华。
“疼就趴好!”风隐说完,随即在他后穴里大干起来。
到了兴庆宫,言离就兴奋得四处打量。风隐直接将他带到了偏殿寝宫,也不阻止他随他看。
言离又疼又爽,直接被操射了出来。风隐动作没有因为他的射精而停顿,反而操干得越来越凶狠。
而这时门外侍候的高远李怡二人,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天色,命左右不必准备午膳了。
“那……那陛下您操轻一点。”
风隐终于将巨物退出来一点,妥协道:“好了,朕不操你太深,你宫口紧闭,应是怀孕了。”
言离眼睛瞬间就亮了,他开心得快速在风隐脸上亲了一口,“陛下轻点操奴,奴就不会哭。”说完就埋在风隐怀里不动了,砰砰的心跳声昭示着主人极好的心情。
风隐将言离放在床上,她站在床下,掏出泛着热气的巨物直接进入主题。
言离直疼得吸冷气,跪爬着往前躲。
言离被操射两次,此时他脸色绯红,眼角垂泪,含情的凤眼媚态尽显。
听得“怀孕”二字,言离身体顿时僵住,似是不可置信又十分期待的转过身问风隐,“陛下,您说的是真的吗?”
风隐由他口侍了一会,才让他转过身把屁股翘起来挨操。
风隐卸下他后穴的玉势,挺着胀大的性器直插宫口。
“怎么,现在就担心她呢?是不是又不长记性,忘了你是谁的小性奴?”风隐嗤笑一声,在他被宝石饰品等重物拉长的乳头上狠掐了一把,直疼得言离连连告饶。
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要这孩子?
“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