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现在加上嗅觉。
Chapter Notes
还有……
谢谢看到这里的大家!
别急着下结论,只需要完完整整地告诉我你听见了什么。
那好。现在,去摸。
斯内普笑得像刚得了哪个天杀的填字游戏比赛冠军。“你比我更清楚。”
还有吗?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听起来不太妙。
西里斯闭上眼睛,双手在盘起的腿上放松,忽略屁股底下逐渐被他体温融化的碎冰。 我听见有什么东西在动,很响,像野兽的低吼……像雪崩的声音。
莱姆斯坐在候机厅里,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已经不可能回头了,也不可能再出任何差错。再过半个小时他就会登上飞机,再过两个小时他就能见到玛琳。想到玛琳让他的心跳得慢了一点,但还远远不能让他平静下来。斯内普没有看错他。尽管他对此人毫无怜悯之情,但告发他依然是告发一个向导。莱姆斯把脸埋进手心,在心里默念这已经不关他的事了。无论斯内普是想让法案通过还是要搞别的什么大动作,他都没必要关心了。他当然支持法案通过,但是整件事有斯内普参与他就觉得另有蹊跷。他从没见过在那么多哨兵眼皮底下晃悠还不被发现的未结合向导,而且这样的人还不止一个。他们是有个什么秘密组织吗?如果他们既不想让法案通过又不想靠此牟利,那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这整件事令人迷惑的地方多到让他都不知道如何思考,也许他不那么紧张的话还能有点头绪,但现在他只想关闭自己的思维挨到起飞。你很快就会发现,人们有多喜欢热闹。好吧,现在还真是个猜字谜的好时机。斯内普看过他的档案,他一定去过那里多次。档案室里存放的主要是登记在伦敦塔的所有共感者档案,包括在上学的、服役的、工作的。斯内普需要这些人的信息。这些信息里包括什么呢?以他自己的档案为例,虽然他从没见过,但他也知道里面会写什么——登记日期、登记方式——里面肯定写了他是在哪里被哪个哨兵抓住的。他突然想起昨天詹姆讲的故事,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在她档案的第一页里就会记录下那些可恶的暴行,而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啊,这就是斯内普想要的,不是吗?溜进塔的碗橱,挖出足够多的骷髅?他才不关心他未来的同胞,他只想扳倒塔。但对塔的抨击和指责从来不少,而斯内普手上的唯一证据就是几条文字,莱姆斯怀疑这些骷髅真能掀起多少波澜。不,他需要更热闹的。他需要让所有人都能看见,而这回,塔没法及时掩盖。要做到这点,只需要让一些哨兵失控,伤害甚至杀死几个平民。而这些失控的哨兵也得精挑细选,这就是为什么他要翻阅所有人的档案。他得找个黑料够多的哨兵,能让报纸连着写上几个星期;这个哨兵最好和塔有些龃龉,因为人们看厌了忠诚,渴望更多戏剧冲突;这个哨兵还可能和斯内普有个人恩怨,这样可以一石二鸟,他不是在学校很不受欢迎吗……
莱姆斯现在就能掏出那把刀把它架在那人该死的脖子上。但他只是咬着牙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我他妈到底为什么不会这么做?”
西里斯摸索着把手指插进两边的积雪,刺骨的寒意直击心脏,他咬着牙不缩回手。 很冷,但雪很松。
莱姆斯冲回办公室,吉迪翁竟然已经回来了,他不得不向他告假,说自己突然不舒服要去医院看看。他看起来一定是脸色煞白、头冒冷汗,因为吉迪翁立即就同意了,还放下报纸问要不要陪他过去。莱姆斯礼貌地谢绝了他,立即乘电梯到一楼,尽量不引人注意地走出大门,卡尔的车已经在门口等他了。一路绿灯大开,取钱、安检顺利到无法想象,不到一个小时,他就摇身一变成了即将要去巴黎开展商务旅行的肖恩·史密斯先生了。
莱姆斯“噌”的一声站起来,旁边人的视线沿着报纸边缘望向他。一天之内不知道第几次,他又感受到那种全身冰凉血液倒流的感觉。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僵住不动,而是立即拨开人群跑了起来。此时此刻他脑海里无数种声音蜂拥而上:飞机就要起飞了,玛琳还在等他,他不知道现在要去哪里、要做什么,出了机场会遇到谁,伦敦塔是不是已经在找他了。但是这些声音里,只有一个最为清晰和响亮,压倒了一切杂乱的尖叫和呼喊——如果现在不走,那他一定会后悔。
以为你能修改他们的感知,”他突然意识到口袋里还放着那把拆信刀,“因为我会让他们割开你的皮肤,让你的气味渗进塔里的每一堵墙。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骗过整栋楼的哨兵。”
西里斯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吸进空气里的寒冰,压进肺腔转为灼热。这味道并不好闻,几乎把他的五脏六腑
他说出这句话,自己都吓了一跳,但他正被更强烈的情绪笼罩无暇顾及这一点——因为斯内普笑了。
第8章 8
第一,听。
“你不会这么做的。”
还有感觉很……很烫?
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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