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越是狼狈的模样越叫人想欺负他,韩雷吼他,拎起他挂在后颈的肚兜绳,兜小狗似的把人拎了半圈,脸对裤裆地跪好。
“雷子哥...爹爹..!拿出去...求你了...呜...”屁股里里外外都像着了大火,方童没被这么弄过,害怕得快哭了,顾不得会不会惹丈夫生气,掰开屁股跪坐起来,试图把姜块弄出去。
鸡毛掸子的疼锐利,哪怕不狠也刺辣辣地,方童哆了哆嗦,在身前捏着手指,小心觊了站在炕沿的男人一眼,最后下了狠心,转了个身背冲对方,塌腰撅起小屁股,脸蛋埋在交叠的胳膊里,颤声道:“雷子爹...童童让你...”
那个代表动词的“日”字始终没好意思说出口。
“唔...呃呜....”
“啥..啥呀?”方童脑袋微微偏了偏,却并不能真看到他男人,手去够着那根家伙,湿凉凉的,原来是块姜。
男人好凶,方童扁着嘴委屈,手里却不敢不动,扯下丈夫有些松垮地裤腰,里头毫无掩饰的大家伙就这么跳了出来,恶狠狠地弹在男孩的脸蛋上,阳具特有的雄麝骚味蹿进鼻腔。
方童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哑巴,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
美丽的少年臣服地跪在自己的胯下,自上而下的俯视能看到他两团红肿发紫的屁股,纤细的腰身与圆臀是一道恰到好处的优美弧线,柔弱的后背两道缎绳勒在肉上,比光着身体更多了色情的意味,前胸被垂坠的软缎遮住了春光,不知下面的两颗红樱现在是什么模样。
“讨价还价,是不是!”韩雷的大肉棒狠狠弹了弹,挥起鸡毛掸子往他背后抽了一记,揪着他头发不让动,鸡巴一下捅进媳妇儿的小嘴里,舒服得粗喘了一口气。
鸡毛掸子打在幼弱的肛口刺辣辣的,疼里带痒,方童可害怕这挠心挠肺的感觉了,刚扭着屁股想求饶,身边褥子上就落下个长条的家伙,刚才那股姜味就是这东西传出来的。
“雷子爹”这称呼有些滑稽,韩雷仗着媳妇儿看不见扯着嘴角乐,语气却严厉得很,竖起鸡毛掸的杆子往他露出的臀缝里敲了敲,训道:“掰开,自己塞进去。”
“自己塞腚眼子里去。”韩雷没耐心地往他大腿中段抽,疼得方童差点摔下来,两手向后抱着腿,又哭开了。
为了不被扼住脖子只得跟着挂绳转,脸蛋一下怼在男人鼓囊囊的裤裆,姜条在肠道里碾了一圈,更多姜汁溢出,滋滋渗进每一处肠道的褶皱里,方童收起的泪重新涨满眼眶,抬眼仰望居高临下的男人,呜咽道:“呜...爹...我错了...别欺负我...”
“爹...我给你含...能拿掉里边的东西么...呜...”方童轻车熟路地握住大屌根部,拖着奶音求,眼神虽是对着男人的眼睛,软和的小嘴说话时却一张一合,一下下蹭在手里的大屌上。
带着纤维的表面把娇嫩的肠壁擦得生疼,方童下意识地缩屁股,敏感的穴道与姜条表面更多接触,一股焦灼的怪异感从身后升起,火辣很快在后穴里外渗透开来,跟涂了辣椒膏似的,让人急着想把它洗掉。
雷蹙眉,真被他磨叽火了似的,起身抄了桌案上的鸡毛掸子,不轻不重朝他胳膊上抽了一下,也不说旁的话。
“插到底!”男人的呼吸粗重起来,鸡毛掸子挥打在小穴往下那处无辜的小屄上,棍子在白嫩的阴唇上留下道斜斜的红印,疼得方童手一抖,把本来就没插进多少的姜条弄掉了。
男人大手插入他的发丝,重重揪起来,像个暴虐的马匪,满脑子都是如何欺凌良家少年的坏心思,哑着嗓子命令道: “掏出来,给爹含着。”
“唔唔...!”鸡毛掸子跟肚兜细带正好形成垂直的红印,不算狠却威慑力很足,方童被抽疼了,可更要命的身下的热辣刺痛,小屁眼里外都被辣麻了,哪怕只是微微一动,钻心的刺辣就直冲脑门。
“再磨蹭待会儿可再揍你了啊!”韩雷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勾引人的地方,白嫩葱指绕着粉得微微有些发红的穴口揉捻,在被训斥了以后才下定决心把姜条往里头插了点,柔嫩的小口子微微瑟缩了下,把姜条往里吸了吸。
“呃呜...好凉...”方童哼唧,自己往屁眼里塞东西实在太羞耻了,还不如直接被日一顿痛快,湿凉的异物感让他不敢往里头戳。
方童不知道姜塞进肉穴里的感觉,他又不敢跟丈夫拧,屁股撅得老高,别扭地一手拿姜一手忍着疼掰开臀瓣,冰凉的姜条顶在了一张一合的小穴口上。
“真别打了...呜...受不住了哥....”
“不想挨揍就快点。”韩雷一朝变脸,凶神恶煞的。
“不许动!”
韩雷没再和他客气,粗暴地掰开他一边臀瓣,在男孩的哀叫中把姜条直直插了进去,直到削得略宽的底部堵在穴口为止。
男子火热的鸡巴比口腔还要热上几分,不客气地往喉腔最深处捅,马眼流出淫液的咸腥味在味蕾上化开,堵得方童几乎喘不上气,嘴被塞得满满的,极力想吐却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