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蛋清纯漂亮,像刚毕业的大学生少女,又娇又软地倒在成熟俊美的男人怀里,像一只掉入野兽陷井的小猎物,甚至用她柔软的毛茸茸的头在男人怀里蹭了蹭,娇吟道:“总裁,好凉、唔!”
她的头抵在男人头边,像两只鸳鸯交颈厮磨,女人甜蜜的带着难耐哭腔的话在祁思麟耳边响起:“总裁,要了悦悦,要了悦悦好不好?悦悦爱你,悦悦爱你,以后悦悦会陪着总裁的……”
祁思麟最后吮了韩悦的红舌一口,大舌轻巧抽身,牵出一条泛着水光的银丝,又被男人俯身碰上微张吐气的嫣红小嘴而吻断。
冰凉的酒碰到细腻柔软的皮肉,韩悦当即嘤咛一声,软趴趴地向前,倒在了祁思麟怀里。
韩悦被迫地大张着嘴,让男人更顺利地深入到里面去,直到舔弄到她的舌根,让她整张嘴发麻,又被迫地伸出小舌头,让男人进进出出地吮吸套弄,像肏穴一般。
过分的悲哀与绝望充斥着韩悦的心脏,向身体各处扩散,她再也望不住自己爱的男人,哭咽一声扑在祁思麟怀里,她的下巴抵在祁思麟的颈窝,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终于大哭了起来,滚烫的泪一滴一滴砸在男人醉酒微热的肌肤上。
祁思麟脸上醉意浮现,眼眸微眯,那双干燥宽大的手就这么突然罩在胸前少女的头顶,怜爱地摩挲着。
杯酒,掂着酒杯的手不稳,大半杯殷红的液体灌入胸口,很快把胸前的轻薄布料洇成透明湿润的一片。
那双又白又嫩的奶子就跟没遮一样,乳头颤巍巍地挺立着,凸的连乳贴都盖不住。
然而下一刻,韩悦微微睁大眼睛——
男人的眼里泛着冷光,他祁思麟什么女人没有?既然夏薇要走,那就走吧。
女子的娇弱小舌被粗壮大舌打转吮吸戏弄,又勾着狠狠地往外吸,男人脸部肌肉动的厉害,足见那根舌头在女人嘴里有多肆虐。
一股酥麻从脊柱直冲而上,韩悦一道轻颤,忍不住抓着祁思麟的衬衫大口喘气,下面的小穴受了刺激,欢快又难耐地吐出一大口汁液,令主人难以忽略。
三年的爱慕突然涌起,韩悦柔情蜜意地望着俊美的男人,眼中盈满了泪,但就是不肯落下。
他恶狠狠地咬
身子难耐地在自家总裁怀里乱蹭,蹭的祁思麟胯下又挺了几分。
低哑醇厚的声音说着淫话,男人的气息混着酒气窜入鼻尖,韩悦的身体又软又烫,她忍不住,轻咛一声,双手搭上祁思麟的肩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更加贴合地蹭着男人的身子。
自她轻语般吐露出那些告白似的爱语,祁思麟脸上神色更加冷峻如高山上皑皑不化的冰雪。
韩悦气喘吁吁地靠在男人怀里,被男人扶着,眼睛雾霭沉沉地望着她,语气恶劣而残忍:“韩悦,记住你说的话,既然你要来招惹我,那这辈子都别想走!”
女人的哭叫带着毁灭与决然:“祁思麟,我爱你!我爱你!不要丢下我呜呜……”
“如果有一天,你跟夏薇一样跑了,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调教成只会摇尾巴的小母狗,一辈子在我怀里吃鸡巴。”
“我不要,我要疯了,不能不爱你,不能离开你,你不要我的话,就把我杀了吧!呜呜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的……”
仅仅被摸了一下头,韩悦就有些遭不住,水润润的眼睛泛着水光望着自家总裁,喘息又细又娇,好似要哭:“唔…总裁~!”
祁思麟第一次知道,自己身边呆了三年的秘书,是个勾引上司兼闺蜜男友的骚货。
祁思麟胯下瞬间勃起,修身的西装裤紧紧箍着鼓囊囊的一坨,是令所有女人瞧见都会腿软的怪兽。
他扳过身下娇软的女体,强迫韩悦与他对视,那双锐利深沉的黑眸紧紧摄住女人怯羞羞的眸子,声音微沉:“骚货,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这么爱夏薇,就这么爱夏薇吗?旁人连趁虚而入代替的资格都没有吗?!
冷漠俊美的男人伸出长指,勾起韩悦的下巴,酒气轻吐:“骚货,勾我,嗯?”
眼前的祁思麟就像一只饥饿太久,但已经猎住猎物即将要进食的野兽,好像下一秒就要将她疯狂撕咬殆尽。
薄肩被狠狠地掐着禁锢着,大手始终罩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狠狠往男人身上压,等韩悦被亲的缺氧,脸上浮现出醉人的晕红,大口大口不稳地喘气,男人才堪堪饶过她。
温暖的热度从宽大的掌心传来,数年的求而不得,让韩悦对男人的触碰发出难以估价的反应。
今后,他会让眼前这个女人,为她好闺蜜的所作所为好好赎罪。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突然凑近的男人俊美的脸,微热柔软的唇肉贴着她的唇,一根粗壮有力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地舔进口腔,在口腔里狠狠地扫荡舔弄了一番,又狠狠地压着她娇弱的小舌头用力嘬,像是要把她的舌头吮断一般。
少女般依恋地磨蹭着男人的颈,试图汲取更多让自己安心的体温,但祁思麟不如她愿。
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