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你有责任好好的活下去。你难道不知道哪怕不交好也不要交恶的吗?你这么不成熟连自己都保护不好,你怎么对得起关心你、爱护你的人。这些话我只说一次,下次若再有我会当不知道看不见。”
“十三弟,她说的对。” 胤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了,“我一听就赶,你怎么这么冲动呢”他眉头紧皱。
胤祥没有说话,看的出在胤禛的话说出后,神色缓和了些。
我胸口憋闷的厉害,一阵绞痛,正被窗户外的月彩看见。她忙进来,扶住我,我福身转身离开。
胤禛看我“你没事吧?”
胤祥马上到了跟前:“怎么这么苍白?”他大吼着“全顺传太医。”
接着就是一阵乱七八糟的折腾。
庞太医本是要出去说的,我叫住他说:“没事,当我面说我心里塌实。”屋里散着姐姐、月彩,胤禛、胤祥,脸上都有着焦急。
“格格身子一向弱,自上次后一直调理的不好,准是又偷懒没按方子食疗。前几个月的病还没好利落,刚才气血攻心才会这样。似乎格格一直忧疾在心,伤了心血。最好是静养,不可以太劳累忧心。看着天要进秋了,可不能再着凉,若再生病,就得禁足清修了。”他的口气里带着对小孩子宠爱式的恐吓。
我点了点头:“那庞爷爷,可不可以在我的药里加味蜂蜜呀,蜜饯就着喝也好苦的。”
他点头应下了,然后就告退了。
姐姐拉过月彩吩咐着让她收拾下,一起回去。胤祥看着我,眼神复杂,终是没说什么。
“不必那么着急回去,你若有事,一会儿等药送过来,她喝下,我送回去好了。” 胤禛拦下姐姐和月彩。
姐姐斜看他一眼,又看了看月彩,月彩马上到我这边扶我下来。“谢四贝勒,奴婢直说吧,对你们这些皇子很没好感,当然也不厌恶。我只是想请你们离我们远一点,最好各过各的。我从不欠人情债,家里一向教导这种债最难还,所以四贝勒的好意,奴婢心领了。”姐姐福了下身,走到我身边把手里的外衣给我披上,就拉着我离开了,我回头时看见胤禛似无奈的笑容,淡而忧伤。
“真像,每个都这样。” 胤禛自语。
“四哥?”胤祥叫他。
“我们也该过去了。” 胤禛笑笑,对胤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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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底的时候,我再次发烧了,额娘进宫来在身边守,迷迷糊糊中似乎从长春宫被搬走了,等烧退了,清醒了,才知道自己被带来慈宁宫,只有月彩跟了过来,其他人都留在了长春宫,额娘和府里的小桃一直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