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乐天边抹眼泪边道:“整个女生区都传开了,他陈凡一脚踏两船,不但泡何青青,还连我的阿英也泡上了,我问过阿英是不是真的,阿英也默认了……。”
到药店买了支云南白药,干吧吧的把里面的小红药丸吃了,很早以前我就知道这颗小药丸治内伤有奇效。回到宿舍整整躺了一下午,至傍晚已完全没事了,下去买了点酒、买了点肉食回到家来继续回复短信:“鸟是有所指的,鸟是男人的最终根本,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承认自己的鸟小,所以长久做兄弟的话一定是不能比鸟的大小。”
霍天鸣复:“你应该也看过AV片子,为什么有人喜欢二男一女玩SM游戏呢?他们一样称兄道弟,你说的解析不通。”
乐天又是一愣,最终笑道:“倒,原来又是谣传啊……,难怪阿英沉默,原来是气我信她不过。……阿凡,你伤得重不?都怪我……,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我仍是朝文龙笑笑:“你说呢?”再对泰来道:“泰来,我下午不上课了,我……歇歇去。”泰来道好,你放心,喜欢你就来上课,总之万事有我担待着。
乐天就是乐天,手劲之大,动作之快不是老虫可比的,我哪里来得及防备,这一拳只打得我捂着肚子弯下腰来。
我只好再复:“他们不是兄弟,他们是贱人。兄弟是平等的,是不分鸟的大小的,分出了鸟的大小的话那鸟大的一
乐天却嘶哑的道:“好你个陈凡,连妹子你……,你……也泡?!”又一拳击来,我这次虽然有防备,完全可闪开,但心如死灰却根本不想躲闪,硬生生的又受了一拳,立刻痛彻心脾,口中甜甜的。
我擦擦嘴角的血迹,不置可否的笑一笑:“你说呢?”斜眼看见文龙幸灾乐祸的神色。
我冷冷的道:“谢了,你的被窝湿冷。”文龙立刻脸红过耳,不敢再提,乖乖的上床躺着。我觉他极其讨厌,心想明天再麻烦也打的士回家午休。
乐天听得一愣,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了,问道:“陈凡,我想听你说一句,是不是真的呢?”
“你以为我真不敢?”乐天又要打,泰来急忙拉住他,说有事好商量,什么事慢慢说,或许是误会呢。
没有小车中午就不回去了,在饭堂吃了一顿,并没见到青青。回到宿舍里林翊的心依然红通通的,泰来竟把林翊的画像贴在红心之旁,冷不防看去竟象冥婚一般,只是一边少了个鬼新娘。我随意的躺在硬木板上,文龙也吃了饭回来,见我脸色不对,讨好的道:“凡哥,睡我床上,有席子有被子。”
文龙不敢多言,讨好我:“凡哥,你出猫的时候小心,捉到了会被开除的。”我不屑的看他一眼:“我出猫的时候你还在认真的背诵小学语文,何况这种大考,监考肯定不会严的,你倒是自己小心,不要象上学期被捉才好。”文龙脸红耳热,连声说是。
泰来却听得笑起来,道一定是乐天你搞错了,你说陈凡打了江英一顿我也相信,但你说陈凡去泡江英那是绝不可能的,你不见陈凡为了林翊一事和老虫翻脸吗?
乐天收了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得象个小孩:“你这鸟人,连兄弟的女人也泡,你还是人么?”
我已缓过气来了,淡淡的道:“不用,你这两拳还受得起。”
文龙不好意思的笑,道因为追看阿兵的一本新小说,没心背书,所以做猫纸,刚刚做完了,你要的话一会儿帮你多抄一份吧。我说行,先看看,把纸条拿了过来,绳头小楷写得密密麻麻,却也能看得清清楚楚,质量上乘,怕他一会儿抄多份的时候偷工减料,随手袋好,说我就要这张了,你累点,自己再多做一份。
问泰来要他的杯子喝了口水,连咳几声,乐天劲儿太大,这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泰来关心的问要不要真去医院看看,我说不要,赞他做了大半年的班长处理事情有条理多了。文龙忍不住问:“凡哥……,你真有没有……?我好象也听到……。”神色古里古怪,心中定是想你他妈的装什么蒜头大葱。泰来喝道:“龙哥,你就信不过阿凡么?”
乐天更不好意思,反复的道歉。我说真的没事他才走了。
慢慢的踱出了校门口,夏天骄阳似火,我的心却是冰一般的冷。午休时分烈日炎炎,这时候校道里的人并不多,我慢慢走顺了气,渐渐觉得五脏六腑不再隐隐作痛了,唯独心中的伤痛仍是一阵一阵。想不到江英对乐天也守口如瓶,不过也是好事,乐天莽撞得很,口风不紧,又想起昨晚江英的一吻,看来佳人的热吻我这不祥人是注定无福消受的。
我已知道他在做猫纸,道:“龙哥,都是兄弟,你也不是班长了,别瞒我,帮我把纸条多做一份。”
我抱着肚子勉强抬起头来,道:“我不是人,你打死我吧。”
睡不着,刚想拿手机出来回复霍天鸣,却听到虚掩的门被人一脚蹬开,乐天气冲冲的走了进来,我还没弄清什么回事,乐天就一把将我从床上揪起来,随手一拳打在我的肚上。
乐天还不解气,继续要打,泰来文龙却跳了下床:“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