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起来的小猫揪开,亲自替脸上同样显得些许失落的宾客擦拭后着裤。
「联络电话在上头,打来说句和朵露蒂妮妲有关的提示便可,义大利的姊妹
随时待命。这个季节代理人不现身,我建议你冬季去一趟布拉提斯拉瓦。西西莉
亚会带你走暗路离开。」
和方才谈话时不同,压低了声音的义语自下半身流畅地飞入绿眼女子耳朵里,
产生一股特别的感觉。这感觉强烈地抗拒即将遮蔽住私处的吊带袜,可惜在团长
的拉动下终究是徒劳无功。
吊带袜紧密地回到宾客微热的身体时,一道比起少女要再低一些、介于幼女
和少女之间的稚嫩嗓音怀着一股娇气降下:
「你真──无趣耶!大姊姊!」
从来没被人叫过大姊姊的她稍微愣了下,而后对狡猾笑着的宾客扬起浅笑。
「我还没见过变声变得这幺彻底的,要不要乾脆加入我团?」
「才不要咧──!不过大姊姊认真讨好人家的话,说不定有希望唷!」
「你这个诈欺犯。」
「呜嘻嘻!」
画师打扮的西西莉亚顶着一身洋红色来到休息室,她若无其事地推了下有些
年代感的黑框眼镜,着装完毕的绿眼女子旋即踏着小碎步靠过去。
「再见啦,大姊姊!我要跟这位姊姊私奔去啰!」
大姊姊努力适应那三十多岁脸蛋身形和十岁嗓音的组合,终于能在心头冒出
「小女生总是见一个爱一个」这句不是很全心全意的评语,并且怀抱那股矛盾的
情绪向绿眼的小妹妹挥挥手。
最后一次和那孔雀绿的目光对上时,映入她浅灰色眼里的已经是那人稍嫌枯
燥的原貌。
「愿我主耶苏基督的恩常在你们心里!姊妹!」
绿眼女子没等她回话就挽着西西莉亚的手走掉了。
室内活泼的气氛随着宾客离开迅速降温。朵露蒂妮妲彷彿患了相思病的少女,
法丝塔把她送去做排演后折返回来,来到独自一人坐在镜子前化妆的她身后。
压向双肩的力道带着些许痠麻舒服地漫开,法丝塔按摩她的肩膀轻声道:
「辛苦了,法丝塔。」
坐于化妆台前的法丝塔闻言,放松了心情向后倾。而站在她身后的法丝塔则
是给她一记温暖又有力的拥抱。
辛苦了──弯身抱住她的法丝塔于耳际再次喃喃。
静谧片刻,她总算是对身后那位给予温柔拥抱的女性释出真诚的、卸下武装
的低语。
「希尔德。」
「嗯?」
「我们已经收下梵蒂冈的钱了。」
「退掉不就好了?谁给的钱多就站谁那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可是,被梵蒂冈知道我们是敌对阵营的话……」
「别担心啦。城里的老太婆很需要佣兵,不至于做出败坏名声的髒事。更何
况我们也不是什幺小组织,只要别在她们家明目张胆就好了。」
「但……」
「别──担心啦!唉,法丝塔就是这幺多愁善感,害我都想把你娶回家了。」
单纯的温暖依循这句带有些许撒娇意味的话,变成了有点尴尬、有点开心的
感触。
法丝塔象徵性将掌心放在希尔德那打开了袭胸开关的手上,在好友兼僱主的
抚摸下阖起眼皮。
做为一个随时可能死去的团长替身,自己实在获得太多额外的东西了。
事到如今非但割舍不掉这份牵绊,相反地还越来越交错。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