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宁面上红云烧透,稳稳端着酒碗伺候三郎喝酒,不一时,一碗烈酒全喝光了。
两条结实的大腿分的更开,好方便三郎作弄自家。三郎晓得他一贯喜欢重手,脚下发力,狠狠的踩踏,他那处反而更鼓了。
“又说混话。做男人哪里不好?若做双儿,操你一回便要躺半个月,平日里也出不得城,有甚好?”
待舔至龟头,武宁张嘴含住了整个头部,舌头裹着肉棒便往里吞,只是姿势不好,吃进一半便吃不进了。于是伸手扶着这根大宝贝,吞吐起前头这截来,嘴唇不一会儿便红嘟嘟的。
他是吃惯了三郎鸡巴的,每每教三郎喘息不止。属于男人的火热粗糙大手握着阳具根部撸动,前头有节奏的进出火热嘴唇,不一时,便吃的三郎龟头处流出缕缕透明粘液,武宁慌忙将这些都吃了。
武宁目不转睛的盯着三郎,轻声道:“你一定不晓得。我与白甘同岁,我家与他家紧挨着。那时候我日日瞧你去寻他哩。”
三郎最怕的便是武宁想不开,以后便是个废人了,如今听他早已打算好日后,心下送了一口气,伸手抱住他腰背,两个贴在一处轻轻亲起嘴儿来。
这酒名叫雪霁,初入喉时冰凉刺骨,一会儿喉咙里火辣辣烧起来,再一会儿统统没了,只余香味,故名雪霁。取其雪停云开的意思。
不一时,三郎放开武宁,伸手抚摸他嘴角的淤青:“怎的又哭了?三哥合不该打你,可还疼?”
武宁摇摇头,拉住他的手,送到嘴边虔诚的亲吻:“我这是高兴。只恨老天没将我生做双儿,好日日伺候三哥,不离三哥左右。”
两个相好要分别,尽兴做耍一场,旁人也不是没做过。三郎拿定主意,更使出十分温柔,含着他舌头啾啾作弄,教他唇舌发麻,水光四射。
三郎蹬了鞋,伸脚去踩他鸡巴,那鸡巴肉肉的一大条,头部顶着裤子已湿透了,露出肉冠的形状,三郎重重的踩了几脚,那条鸡巴又涨大了几分,前头一挤一挤的涌出些淫液来。
武宁慌忙伸手回搂住三郎,此刻三郎肯与他亲近,他心花怒放,喜不自禁,下头早翘起来老高,似小狗般伸着舌头喘气,三郎自吃他口水。
三郎一头说,一头拉着武宁的手去弄自家裤裆,武宁乖顺的解开他裤子,一根半软的鸡巴弹了出来。不消三郎示意,武宁自家伏在他那处,手嘴并用,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不一会儿,武宁吐出三郎鸡巴,脖子上青筋暴露:“主子、哈、求您再重些、奴要去了、啊、啊、、”
三郎晓得他是被打怕了,便温声道:“你莫怕。老实告诉三哥。你什么时候起的心思?”
武宁接着道:“后来竟出了那回事,我再也见不着你了。我心里想的慌,夜里每每想着你、想你干我才能出精。到我十五岁时,求了我娘,叫他去跟奎叔说,把我分到你队里去。你不晓得,若我自家去找奎叔,他定不肯成全我。”
三郎莫名其妙的挠挠头,转头看见武宁噙着笑意,见三郎瞧他,忙讨好的递了碗酒水过来。三郎不接,就着他的手喝了口酒。
只听的火盆里偶尔一两声噼啪爆响,过了许久,三郎才道:“那你日后待怎的?”
武宁也坐下来,两人一时紧挨着了,热气透衣而出,不一会儿,武宁的衣裳与头发便半干了。
三郎把武宁往自家身边拉了拉,轻声道:“你又没喝酒,脸红甚?”
三郎脸皮猛的颤了颤,欲张嘴叫他别说了,嗓子里却发不出声音来。
酒香混着热气喷到武宁脸上,他脸更红了。想如往常般伸手去掏他鸡巴,又怕三郎斥责,一时竟唯唯诺诺,只敢把手放到他精悍的腹上。
罗贝大怒,起身甩手便走。任凭三郎在后头哎、哎的叫他,也不理,一转眼已下了城楼走远了。
三郎听了大惊。武宁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自称起奴来?竟效双儿行径!却想只有两国交战,那等贪生怕死、被俘了不愿自尽的才一口一个奴才!三郎既惊且怒,脚下收了,
不管怎么说,武宁都是跟了三郎四五年的人了,往日里也不知交股叠胸的睡了多少回。就算他心思不纯,这马上要走了,三郎也不忍心回绝他最后一个要求。
武宁嗓音低沉,说话的时候又轻又慢,再普通的话也能说出情话的滋味。两人一时静了,互相对望着,武宁的手一径伸到三郎衣衫里摸他皮肉,虽不敢摸紧要处,自家却微微喘息,已然情动的厉害了。
只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先凑到三郎阴毛处嗅了一阵,好似想要记住这味道一般。其后便顺着根部向上,一点点舔起来。有些粗糙的舌面刮擦着阳具表皮,三郎粗喘不停,鸡巴直挺挺立起来,马眼里一径流起淫水来。
武宁虽然没敢说,可三郎又不是蠢的,他这般缠着自家,自然是在求欢,而且不是普通的欢愉,最好让双方终生铭记才行。
“我老子娘说了,叫我先去永昌待着,已提前和那边总武打了招呼,应当不难熬。过两年便弄我去京里,我这般高大,哪里过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