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这次,终于快读到了最后一问时,蒋锐扬手却忽然抽在了臀腿交界的位置,过分锐利的痛感让他实在隐忍不住,再次闷哼出声。
“想要多少下?”蒋锐将藤条的一端抵在黎生的臀峰上,看到他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听主人的...”
蒋锐将手一松,黎生有些狼狈地跌在桌前,屁股连同伤痕被人揉捏住,身后的声音不急不缓地质问,“我想重来需要什么理由么,我想怎么打你有资格说不么,嗯?”
蒋锐本来就只是取乐,而不是惩罚,想打了就连着狠抽三下,逼得黎生不得不重头来过。
“主人...”
蒋锐踩住黎生的后颈防止他挣动,而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嗖地一下甩在他光裸的脊背上。
“又不会说话了?”
柔软的臀肉被再次压扁,失去戒尺的桎梏后,又立刻弹起来,蒋锐看得还算愉悦,“怎么,优等生在这方面没挨过打,想多体验体验?”
“不需要的,主人...”
主人是喜欢的....
“对不起,主人...”
黎生一怔,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才合适,看到蒋锐侧头望了一眼时间,才不敢耽搁向不远处盛放着工具的抽屉爬去。
“三、三十
“最后一下打在哪,有区别么?”
已经不知道重来了多少次,黎生远没有蒋锐轻松,他咬着唇摇头,疼的双腿已经有些颤抖,只靠手臂支撑着桌子,却因为听出蒋锐话里些许笑意,仍旧强撑着被主人玩弄。
藤条韧性极好,表面光滑,黎生举着还未用过有些陌生的工具,听到蒋锐接过后随意甩出的凌厉声响,有些不敢抬头去看。
黎生看到蒋锐面色平淡,似乎是玩腻了一般,再也顾不得身后的疼,连忙跪行他脚边,生怕自己真的坏了主人的兴致,“主人....我不敢了.....您别...”
三次打在同一个地方,伤痕已经高高肿起,黎生的指尖紧紧地攥在掌心中,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啊......”
黎生心尖一颤,却没有任何抵抗,缓慢而诚服地跪伏在了蒋锐脚边,满是伤痕的屁股被肆意欣赏,充斥着被反复凌虐过的气息。
蒋锐的脚尖在他后颈碾动两下,重新问道,“多少下?”
啪——
黎生心中狠狠一颤,生怕主人再说出什么其他的话来,低下声音反复央求道,“是...是您太好了...是我的错,求您打我吧,我真的不出声了....”
“真的对不起...”
变换姿势,只能忍住难堪,将屁股翘得更高来尽量讨好,“我...我可以的。”
“打了委屈,不打了又在这儿和我哭。”
他正想强忍着想要恢复到刚才的姿势,却被蒋锐的话止住,声音平淡地仿佛在说天气,“跪着,一会儿你站不住。”
黎生怕被认为投机取巧,连语速都不敢太快,而刚好戒尺抽下来的一瞬,断句一般的停歇也不那样明显了。
每次读错便回到第一句开始,以至于不出多时,臀峰便已经交叠了不同角度的肿痕,已经透出深红,下面的伤的程度则凌乱不一,全凭当时心情。
“没,没有...”黎生眼眶的红一下子又深了些,缩着肩膀道歉,“对不起...”
黎生疼到抽噎一声,却听一声响动,戒尺已经被蒋锐扔回了桌上。
“...金属球在轨道内侧,通过对两点压力的测量...嗯....”
几乎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戒尺再次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蒋锐回了一句,看到黎生有些震惊地抬起头,眼里的光芒有些淡了下去,沉吟了片刻还是道,“我让你出声,去拿藤条。”
这一声虽然不大,却被蒋锐听得清晰,他用手向后扯住黎生的头发,看清了那对有些泛红的眼圈,“委屈了?”
蒋锐的目光在黎生握紧的手上掠过一瞬,又留在他低垂着的眼睫上,清秀的眉尖微微蹙起,越是隐忍越想让人更加过分地对待。
他下意识地想要直起身体,却被蒋锐死死压住,任凭疼痛不断的蔓延,眼泪瞬间不受控制涌出,整个视野都模糊了起来。
主人是故意的...一次次重来的情绪积攒到一起,黎生忽然感觉有些无助,低低的呜咽了一声。
“主人...”
有时只想听听颤抖声音的话,便稍微缓和一些,暂且避开伤得最重的臀峰,换去蹂躏其它地方的软肉。
蒋锐将挡在一旁的人踢开,见他又挣扎着爬过来,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意味深长道,“我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
黎生的注意力都在下半身,哪能想到蒋锐忽然对上面动手,火辣辣的痛感一下子席卷了整个背部,几乎比方才打在臀峰的那几下叠加起来还要严重。
“继续。”
藤条原来这么疼...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