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其这几日被连天的春梦弄得有些上火,嘴里起了个不大不小的水泡,却又异常地疼痛。连着几天去巷道那里等男孩也没有什么结果,估摸着几天后见面也就是个玩笑话,只有他这个傻子当了真,还日日做些没有结果的春梦。
蒋承其因此这几日过得有些失魂落魄,连处理嘴里的水泡都拖了几天,现在实在是疼得有些吃不下饭了,这才找了家药店随意地配了些消炎的药。
出了药店,下意识又要往左拐,左拐几条街过去就是遇见男孩的巷道。蒋承其暗骂了自己几声,非要用热脸去贴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冷屁股,犯贱!
最后却仍没能抵过内心深处的期待,走到了巷道。
果然没人吗?蒋承其看着空荡荡的巷道,不知道该是庆幸还是伤心,明明只是见过一面,失魂落魄的样子却像是失恋了。
“啊”一声轻微的呻yin传了过来,蒋承其心猛地一跳,转身一点一点地在巷道里搜寻。最终,在巷道的最深处找到了蜷缩成一团的男孩。
“你没事吧?”男孩的样子让蒋承其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情形,被小混混围住的男孩也是这样蜷缩在角落。
不过他很快就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了。
男孩以异于常人的速度和力量将蒋承其推到了墙上,和墙壁撞击的力道让蒋承其很久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男孩踮起脚吻上了蒋承其的唇,舌头以强劲的势态在他的嘴里扫荡,一点一点地搜刮着嘴里的津ye。扫到嘴里的水泡时,舌头在上面舔了舔。是什么呢?男孩试探地咬了咬,被蒋承其一下推开了。
“你干什么?”蒋承其转过身偷偷擦掉了眼角渗出的生理泪水。
男孩没有回答,他走到了蒋承其面前,伸手就要脱掉他的裤子。
蒋承其赶紧伸手拦住了,刚才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一些,而眼前男孩泛紫的眼瞳更是昭示着这一切的不寻常。
他伸出手去想触碰男孩的眼睛。“这个是戴了美瞳吧?”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小心证实着什么。
男孩却没有任何反应,仍是执着于蒋承其的裤子。
见此,蒋承其心沉了沉。他一只手仍按在腰上阻止男孩的动作,另一只手抬起男孩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道:“你说呀!是不是戴了美瞳!”
男孩左右摇晃着脑袋,想要摆脱这种束缚。
蒋承其没有管男孩的动作,仍然维持着同样的行为,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男孩渐渐不耐烦起来,紫色的瞳孔微眯,嘴里发出嘶吼般的恐吓声。见蒋承其仍没有反应,男孩直接伸手把蒋承其推到了墙壁上,彻底反转了两人的姿势。
壁咚了蒋承其的男孩仍不满意,整个人紧紧贴在了他身上,小巧的鼻子不住地在四处轻嗅,一边伸手直接划开了他的裤子。如果蒋承其仔细,不,甚至只要他还是清醒的,就能看到男孩不只是眼睛,手指也较之前有了很大的变化,指甲似乎一瞬间张长了许多,在月光下泛着金属才有的冰冷光芒。
但蒋承其没有清醒,他任由男孩揉弄着自己的分身,痴痴呆呆做不出任何反应。
这边男孩揉弄了许久,手里的东西仍是软塌塌的一坨,虽然也有分量,但显然不是男孩想要的结果。
男孩愤怒地嘶吼着,叫声在小小的巷道里回荡,显示着其主人的不满和愤怒。
等蒋承其清醒过来时,巷道里只剩下了他自己。下半身传来的清凉感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