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男人的下体处,口中也发出高亢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男人的舌吻再次打断了春丽的发声,这一次即使没有用手卡住她的脸颊,女警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任由对方的舌头肆虐着自己的口腔,实际上事隔几十天后再次」
真枪实弹「地性交并达到高潮让她的大脑在极度的快乐中处于宕机状态,只是凭着本能全力迎合着身上的男人,如果不是四肢被绑,恐怕早就紧紧抱住了对方了。当春丽再次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时,对方的阴茎竟然又再次恢复了坚挺,来回抽动了起来。春丽虽然不知道自己失神了多久,但对自己此前羞耻的表现尚有记忆,感觉到对方的舌头还在自己口中无耻地游走,羞怒交加之下,女警集中意志,狠狠地咬了下去。「啊啊啊啊……咕咚!」
身上的男人嚎叫着从春丽的身上爬起,接着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
想象着强奸者捂着嘴巴,拖着阳具,手忙脚乱摔倒在地的场景,春丽既感解气又觉悲哀,自己居然被这么个废物凌辱了,还被耻辱地送上了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春丽正想着下一步该如何走,一阵剧痛袭来,电击!「你个臭娘们!我干死你!」
伴随着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噼噼啪啪」
的电流不断袭击向女格斗家的小腹、肋部、
大腿,让她犹如被甩到岸上的鱼儿一般疯狂地挣扎起来,带动着沉重的床铺也「吱呀」
作响!渐渐地,意识和体力再次从春丽的身躯内逐渐消散,当她即将彻底昏厥过去之前,男人又爬到了她的身上。
随即下体和胸口一阵疼痛,春丽知道是对方掐着自己娇嫩的乳头又插入了她的阴道,她当然不愿让对方再次无耻地玷污她的身体,然而现在的她别说移动四肢了,就算是转一下头颅都做不到,惨遭电击后的身体唯一的反应就是时不时的痉挛,而这种行动看起来不像是抵抗倒像是迎合。
「你个贱货还敢咬我?我干死你!」
男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不断用手掐着春丽的身体,乳房,大腿不断传来痛感,「吐生(畜生)……你去是(死)」
此时春丽的口齿也因为电击变得不清晰起来,几句含煳不清的咒骂听起来颇有几分滑稽,更不能阻止男人再次在她身上获得无上的享受。
「稍微肏一下你就发骚了,还装什么烈女?你这小逼可真紧啊,看看你这小腰扭的。」
不知是春丽无力的抵抗让男人有了更强的自信,还是因为刚才摔倒的愤怒让他失去了冷静,男人的话渐渐多了起来,竟然对女警身体下意识的抽搐嘲讽了起来。
「你……啊……你有种放开我……啊……」
「我有没有种你还不知道么?我的鸡巴就在你的骚穴里呢」
「呸……你放开我啊……啊……」
春丽故意无力地叫着,比起沉默不语,男人的回应对她更为有利,也许她能从只言片语间获得有用的信息,或者如果对方能放开她的双腿,也许能像当年对付李爽那样得到翻盘的机会(详见拙作《春丽的劫难之大追踪》)「放开你?我放开你。」
上天似乎呼应了春丽的祈祷,男人拔出了自己的阳具,接着手掌摸索到了她的左脚踝上,一阵粗鲁地拉扯、拆解后,她的左腿终于获得了自由。
快点,把我的右腿也解开,春丽在心中默念到。
然而事与愿违,男人抓住了春丽的左脚脚踝并向上扯去,很快她的大腿就被拉到垂直于床面的角度,然而男人并不停止,反而继续加力下压,春丽运力相抗,然而她本就处于虚弱状态,再加上对方抓着她的脚踝,力臂更大,她的左脚还是被慢慢压向枕边。
「呃……」
在右腿被紧缚在床脚的情况下,左腿再被斜向上拉开,这种倾斜的一字马比之普通的一字马更为痛苦,饶是春丽久经锻炼,也不由得发出痛苦的呻吟,更糟糕的是,男人顺势俯下身子,火热的阳具顶在了她抬起的臀部上。
弄巧成拙的女警羞愤之下赌气似地摆动着臀部,做着绝望的抵抗,不肯让对方如愿,而男人横冲直撞的龟头不断在她的阴阜、会阴乃至大腿根上留下火热潮湿的印记。
「啊啊啊」
忽然,男人的阴茎好巧不巧地戳入了春丽小巧的菊蕾,为这个危险的游戏画上了意外的终止符,不,应该说是开启了另一个可怕的阶段,「拔出去……啊……混蛋……」
「肏……真他妈紧啊」
男人似乎第一次进行肛交,龟头嵌入菊门便难以前进,几次生涩地挺动,反而差点滑出谷道。
然而虽然技巧堪忧,男人却有极大的毅力和热情,不管春丽怎么晃动臀部,那根阳具死死地插在她的肛门中,让女警犹如被盯住的蝴蝶一般只能凄美又无奈地挣扎。
男人不断用力之间,下意识地把女警的脚踝压向床头,使得她的臀部自然抬起,歪打正着之下反而找到了合适的发力角度,无视女警地挣动和咒骂,男人的阴茎终于执拗地破开重重阻隔,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