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切的确和你的房间一模一样,可你的枕头底下怎么可能会有润滑液和避孕套?
霍索塔夫顺势突然往前俯身,你就踩不住他,腿滑落到一边紧紧环住他的腰。霍索塔夫将枪管一点点插进纤细的花径里,突如其来的异物让你的十趾紧紧缩起,身体不自觉地躲避。只是你越躲,身上的人越是步步紧逼。
他将枪管插入你腿缝,像撬开牡蛎那样迫使你打开自己。
“不许叫。”他继续往里顶。
他出其不意地顶入,用力刺破那一道薄膜,你疯狂地收缩起身体,双脚乱蹬着踩不到实处。霍索塔夫俯身捏住你的后颈,扣动了扳机。
你房间朝西,每到黄昏时,白色的衣柜上就会印满外面的斑驳树影。
你想抱着被子和枕头狠狠哭一场,却发现了枕头下压着的东西。
你一觉醒来,入眼是窗边摇晃的浅绿色的窗帘。抬起手,手腕上是你睡裙衣袖的白色蕾丝边。
你惊恐地战栗,像拔掉了栓塞的气球般软下来,第一次的疼痛被恐惧覆盖,你看着霍索塔夫的眼睛,居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欣喜。
你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差点直接哭了。
霍索塔夫缓慢地把枪口对着你的肉缝来回滑动,前端尖锐凸起的准星偶尔刮上来,刺激得软蒂绯红一片,你双腿在激烈地颤,忍不住想要踢开他。
枪口精准地蹭过你的阴蒂,激得你一哆嗦,你松开嘴巴里的裙子,用手支起上半身,“不行……我不要……”
你没理解他为什么要你记住枪的形状,他用枪抬起你的下巴,他手一滑你就要血溅当场,你只有害怕,哪还来得及去仔细想他的话。
树影摇摇晃晃,你身上盖着白绿波点相间的被子,墙上熟悉的油画、梳妆台上的花瓶以及花瓶里插着的花,都和你被绑走前一模一样。
你终于被救回来了。
他拿没子弹的枪吓你。
“你不能这样!”你盯着他手掌下的小腿,双手抬起又放下,怎么都不敢去拉他,也不敢把腿抽回来。
“不能?”霍索塔夫反问,他二指夹着裙角放在你唇边,你疑惑地看他,“乖,自己咬着。”
霍索塔夫忽然拔高了声音,厉声问你,“是吗?你刚才不是还在咬绳子,想要逃跑吗?”
他用圆钝的指甲在你小腹上随意划了几道,像是在研究怎么将你开膛破腹。剧烈的痒意从小腹透进来,仿佛要钻进血肉里。
你是这样又怕又惧,又这样无可奈何。
“嗯?”霍索塔夫解开你脚踝的绳子,拉住你的腿弯将你拽到身前,枪口抵在你的腿缝,他说“我只答应他让你活着。不管疯了残了,只要有口气就都算活着。”
他觉得自己实在恶劣。
霍索塔夫像是根本没看到你的眼泪,他继续抽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插入得越来越凶。
你屈辱地咬住裙角,更加方便霍索塔夫拽下你内裤,他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你的皮肤,将内裤褪到你的膝弯,他拍拍你大腿,示意你将双腿分开一点。
你偏头看向旁边石头一样静立的几个人,说什么也不肯分开腿。
“你该怕这个。”
你抬起手捂住嘴巴,呻吟仍旧从指缝中泄出来。你痛苦地看着霍索塔夫,企图激起他的一点点怜悯。
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就有人走过来给他递了一把枪。他转动手枪,握住枪柄上膛,然后将枪口对准你。
你一条腿被搭在他肩上,另一条腿踩着他的腿,身体快被他折迭起来。
“我不叫了……我不叫……你……”你松开被咬出一道牙印的手,可怜巴巴地向他求饶。
你捡起枪使劲往他的方向一砸,那支枪却像是打中了你自己,疼得晕晕乎乎。
霍索塔夫满意地从你盛满惊惧的眼睛里找到乐趣,似乎到了他这样的年纪,大把流入的钞票只是数字,手下一呼百应反而不如他童年时期捉弄人后的快乐纯粹。
你想就这样晕过去,可紧绷的神经没那么快放松下来。
霍索塔夫于是就在穴口浅浅地抽动,你感觉自己被划得血肉模糊,哭着伸手去拦他。
霍索塔夫笑着看你,他抽出枪,带着黏腻液体的枪支在他手上小巧的像个儿童玩具,他把它扔在你旁边,说是留给你的纪念。
凸起的准星还在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深入,残忍地刮过柔软的穴肉,枪口顶到了一层障碍后,你缩起身体挣扎,“疼——”
“你答应过我父亲让我活着,否则你也别想……”
“不仅要怕,你还要记住它的形状。”
你挣扎着下床,这双腿像是刚长出来,并拢不舒服,分开也难受,你像鸭子一样赤着脚摇摇摆摆地
手枪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的手似乎受到后坐力般退了出来,枪管却深深地插入进小穴,只剩一个枪托露在外面。
他突然往里深入,枪口再度撞上那层薄膜,“没有明白我为什么让你咬住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