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伸手抱住赵东笙脖子,在他耳边喘气:“……喜欢。”
“买什么东西啊神秘兮兮的。”赵东笙皱眉,“避孕药?”
那包裹住他的地方,又紧又热,滑滑的,妈呀这感觉不要太爽。赵东笙爽歪歪地动起来,一开始慢慢的,慢慢顶进去,慢慢抽出来,弄了好一会不见阮恬出声,就加快节奏,又深又重地往他身体里捣。
“嗯?”赵东笙腰杆不停摆动,喘着气重重亲吻阮恬肩头、后背,“宝贝儿,你里面很热啊。”
赵东笙给阮恬修完脚趾甲,心道以后管你怎么挠怎么踹,老子都不怕了!
赵东笙热血沸腾,攻势更猛,也不知道激动个啥,没几分钟就丢盔卸甲了。赵东笙不太高兴,总感觉被这小白脸耍了一道,但又实现一个小目标的满足感给了他不少安慰,这口气也就勉为其难咽了下去。
阮恬又叫起来,这回不是爽的,这姿势入得太深,可怕。
阮恬这才注意到他左脸上有一道三公分左右的刮痕:“我弄的?”
阮恬将脸埋进被子里,腰腹一阵急颤——竟是被这一句宝贝儿给叫射了。
阮恬在电话那头很小声地说:“我出来买点东西。”
又将人翻过去,让他趴好,拿着消炎药膏,仔仔细细给抹了药,末了顺势在他屁股上抓揉两下,起身去洗手。出来后又找出指甲刀,给阮恬剪指甲,剪完十个手指又去拉他脚,阮恬迷迷糊糊哼了一声,蹬了下腿,赵东笙小声凶他:“再蹬就抽你!”
“好!”
“屁股不疼了?”
赵东笙冲完澡出来,将阮恬翻个身,见他眼睫都没颤一下,兀自睡得深沉,笑骂一声:“跟猪一样。”
“别,别这样……”阮恬膝盖刚往前挪了一下就被赵东笙按住肩膀,同时挺腰狠狠一顶,阮恬眼泪都疼出来了,呜咽着叫他,“赵东笙……”
“疼就闭嘴!”赵东笙将他从浴缸里捞出来,放花洒下冲了一遍,拿毛巾随便擦几下,抱出去丢床上 ,“睡觉!”
这才心满意足地洗了手,上床睡觉。
赵东笙拿下手机,微微眯眼,行啊,敢挂我
身体被撞得摇晃起来,阮恬啊啊叫出声,声音哑得不成调,反手去推赵东笙,却哪里推得动。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说膝盖疼,让他换个姿势。
然后赵东笙边给阮恬洗澡边在那叨叨叨,说用的什么体位,他是怎么将阮恬的腿弯折到胸前,阮恬又是如何哭叫着用某种高难度姿势踹他,脚趾甲才将他脸刮花了……
赵东笙满意了,亲亲阮恬的眼睛,将他翻过去,换了背入式接着干。
阮恬也不知听没听见,反正没再蹬了。
赵东笙这晚嗨翻了天,身心俱爽,一觉睡到第二天10点,睁眼第一件事是伸手摸边上,没人——昨晚那个被他翻来覆去肏了大半宿的人不见了!
赵东笙拿手擦水,手背蹭到脸上的小伤口,啧一声,指给阮恬看:“看看你干的好事!”
阮恬皱着眉一脸不高兴,舀水泼他。
阮恬实在没力气了,哼唧两声,哑声说:“你帮我……”
赵东笙抽身退出,跨出浴缸,拎着人坐洗手台上,拉开两腿从正面插入,边动边问:“那这样呢,喜欢吗?”
总而言之一句话,脚趾甲该剪了。
赵东笙都还没爽,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翻来覆去又折腾了大半个小时,阮恬连挠他的力气都没了,赵东笙这才痛痛快快射了出来。
阮恬本就体力透支,又被赵东笙这么捞来抛去,又累又晕,脸埋被子里闭上眼,没几分钟就沉沉睡了过去。
“忘了怎么弄的吧?来,我帮你回忆一下。”
阮恬被迫跟着回忆了一遍,脸涨得通红,气不过,又舀水泼他:“谁让你那样……那样欺负我,我都说了腿疼,你还压着,还那么用力,我难受,当然要踹你,你活该。”
“你……神经病!”
阮恬赶忙拿手捂着:“疼。”
倚在床头抽完一支事后烟,下床进浴室,往浴缸里放水,然后抱着阮恬丢水里,等他翻个身软绵绵趴在浴缸边沿,伸手拍他脸:“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也不知是先前被开发过了的原因还是酒精麻痹了痛觉神经,阮恬没觉得有多疼,就觉得涨,涨得头晕目眩。
“这可是你说的啊。”
……你妹!
赵东笙一下坐起来,拿手机打阮恬电话,一接通就吼:“你去哪了!”
赵东笙在里面待爽了才退出来,拿开阮恬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抱歉,没来得及。”
“没关系。”阮恬浑身发软,坐不稳,又想去抱他,被赵东笙拍开了手,抱起来丢回浴缸里,“一身汗黏糊糊的,有什么好抱的。”
赵东笙跨进浴缸,跪阮恬身后,阮恬还以为有人给搓背了,等腿被顶开才反应过来,但已经来不及了。赵东笙胸膛贴着阮恬后背,就着温水润滑再次进入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