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小三还是没有再跟你做爱的打算:毕竟黏糊糊、半干的Jingye还挂在你的腿间。他只是用不容拒绝的力度压制着你,说要带你去清理。
你没有说话,但你也知道留那些ye体过夜会拉肚子的,被折腾将近一夜,没喝过水没吃过饭,你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但你仍是一脸冷漠,看着小三将你的衣物解开,又将扣子扣上。
玩弄你也许是一时兴起,报复你也可能是一时兴起:只是你确实有些遗忘自己是否做过什么事情恶心到他了,他才会煞费苦心,花这么长的时间跟Jing力来折磨你、恶心你。
你仍坚持着保持自我,认为“人性并非本恶”。
但如今的大脑没办法像往常那般清晰明了,你想了许久只觉得头疼,或许该歇息冷静一下。小三抱住近乎丢失气力的你,将你抱去卫生间。
你余光瞥见了前夫若有若无的眼神。
再眨眨眼,便没有了。
……
小三的手指侵入进你的后xue时,你绷紧了浑身的肌rou,他的手指被你夹得很紧,另一只手摸你开始发烫的额,“乖老婆,别夹了,不搞你,就给你清理一下。”
又用唇紧贴着你的眼睛啄吻,“都发烧了。”
你摇了摇头,伸手费力地推开他,“滚开。”
小三一脸无奈,“后面还疼不疼?”
又摸向你的腕骨,“手好像被贱狗弄伤了——变得跟乖老婆的ru头一样,好红的。”
你皱着眉吐气呼吸,“……不要说这种话。”
仗着你绵软无力,小三的手指便得寸进尺地侵入得更深,你整个身子一颤,旁边的花洒被你的胳膊扫倒在一旁,发出一阵声响。
在触及到某个敏感点的时候,你的嗓音夹带了些许颤抖,“……出去!”
小三仿若未闻,脸上绽开甜腻的笑意,“嗯?乖老婆在说什么啊,我有些听不懂,不过你怎么这么不听话,给你清理一下而已啦。”
你的喉结滚动,小三搭在你腰上的手逐渐不老实起来,你好像听见了水声,又听见了花洒被打开的声音。他将你的身体靠向自己,褪下你的裤子一点一点将里头的Jingye引出来——被花洒的水温刺激到的时候你的脑袋会埋进小三的肩窝处。
这时候的小三就会放轻几分手指的力度,又问你还疼不疼。你想破口大骂,开口却又变成一阵急促绵长的喘息声,他似乎很会掌控你的呼吸,花洒洗刷过地面混杂在一起的血ye、Jingye。你的角度只能勉强看清小三脖颈处被你先前咬出的一记吻痕,还能看见隐约的渗血。
不知过了多久,小三又说道:“乖老婆,不生气了好不好,听话点,我也想对你好一点。”
你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闭嘴。”
你什么都听不进去,“我不需要你这贱人对我有多好,我也不需要听你的话,这里是我的家,该滚该离开的是你们两个才对……我也并不想知道你们这样对待我的原因……”
你倒吸了一口冷气,小三的手指重重地碾压过你的前列腺,被松松垮垮的皮带束缚住的裤子里,某个软下来的部位似乎又有探头的欲望。
你十分厌恶这种感觉,手指也不禁按住小三的喉结,你抖得很厉害,脸色也满是病态的红,“我只知道你是个神经病,有病就去治,别他妈对着我发疯。”
小三一边用手指jian你,一边用嘴唇贴你的脸,语气模糊地说着:“乖老婆好聪明啊——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甚至还解开自己的裙带,往你的双腿上套系,“可我并不想让你出去呢,你就乖乖呆家里跟我做爱——我还可以给你带可以小裙子来穿,好不好?乖老婆皮肤这么白,穿起来肯定比我好看多了。”
你的眼神晦暗不明,“谁要跟你一样当变态。”
小三倒是笑得开心,“没关系啊,反正乖老婆现在在我手里,不想当变态也难咯。”
又用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立起来的Yinjing磨蹭你赤裸的腿间,他呼气呼得像狗一样,“但现在真的还蛮想干你的,乖老婆。给我蹭蹭……”
你冷着脸,抬手无力地试图给他一巴掌:他却一把接过你的手,侧过脑袋舔你的手腕骨。
他叫前夫贱狗,明明自己的样子更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