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怀谈不上,只是程安里趁着空隙把人从他眼皮子下带走,多少有些打脸。即便之前在罗擎那把话讲明白了,可真由着对方把人弄过去,搞得他的居所里外通风一般,任何人都可以来去自如。一定是罗擎那傻玩意没个警惕性,自投罗网,连带着他也像个傻缺。
寂静的夜里只回响赵莱透着满足的喘息。他慢慢退出汪宙弘的身体,仍旧保持拥抱的姿势。
赵莱自顾自上手去触摸自己操弄的地方,一片黏腻。
电话那头“嘟嘟”声直
害怕勾出某些不好的种种,赵莱急于投入一场性爱。他紧搂着汪宙弘,快速除却双方多余的衣物,大面积肉贴肉的温热使他发出轻轻的喟叹,舒服爬满周身,连最末梢的神经都舒展开来。
赵莱的思绪如跑马般飞了大老远,最后懒得过问那两人的事,谁挖坑谁填。唯一的打算就是回去后换个锁,最好有指纹和人脸识别。
疲倦是最好的催眠药,刚沾上床两人便抱一起睡过去。
大床上交叠的肉体规律地扭动成一团,润滑用的药膏在激烈的摩擦中软化从两人结合处渗出。赵莱定着那点冲撞,换来汪宙弘双手扣着他的肩背,避免自己在对方的挺进抽出中甩出去。误打误撞下形成一种默契,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进行一场难分难解的性爱。
爱抚下最能催人情欲,便是躺在下方的人也被弄得呼吸加重,更不骁说赵莱,他急切地用下体蹭着对方,头部磨合着穴口,一点点进去又退出,小心翼翼地试探。
显然汪宙弘跟不上节奏,双手四处乱抓,意图找到一个支撑点。在他比划半天后突然一个激灵抱住上方的男人。赵莱试探着往那处顶进,又是一个深拥,找对地方了。
即便尽可能放空,可身上压着一个动手动脚的男人让汪宙弘感觉光这样躺着不动都费精力。可以确定赵莱就是只时不时发癫的疯狗,现时现刻他处于一种不正常的状态,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不放过汪宙弘身上每一处留下自己的标记。
汪宙弘顾及不上赵莱的荤话,未知的性带来新异的体验。赵莱快先律动起来,不放过内里任何地方,寻找对方的敏感点。
……
初次的痛并不能轻易忘记,汪宙弘心生惧意,何况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去承受赵莱那根粗硕的物什。等那么十来秒也没迎来想象中的疼痛,他慢慢睁眼,赵莱正往手指上挤软膏,后穴口再次涂上药膏,随着手指扩张进入不断收缩,等男人的性物一寸寸挺进换来的是主人的闷哼。
察觉到汪宙弘的顺从,赵莱仔细盯着他,想从对方的表情里看出端倪。一张沉默的面容,如木头刻出来的,赵莱一无所获,没由来的心头空落落,这种久违的感觉只在多年前还是孩子时候的他有体会。
然而汪宙弘还没从麻痹的酥感中脱离,无法给出回应。
似是为了讨好,或许是想有个完美的收尾。赵莱最后冲刺那段将近处水杯里的水含了口,压住汪宙弘将水渡予他,随即下面的热棍子一个深入,温热的浊液满满灌入。
“你里面好热。”
不想汪宙弘再发烧,赵莱只能拖着他及时清理干净后穴,等两人从卫生间出来指针已指向凌晨四点半。赵莱给助理发送定时简讯,上午他不在公司,有事再联系。
糟糕!怎么给忘了戴套。
“还渴吗?你两张嘴可都给我喂了。”
“太快了,被撞坏了!”欲念挥发掉大量的汗水,汪宙弘半张着干涸的嘴,声音变得嘶哑,那处时麻时痒,太过密集的刺激集中在穴径。赵莱的持久对他来说有些残忍,到后面只能发出“渴”的单音。
处于贤者时间的男人总算拉回部分理智,虽然做得激烈好在润滑扩张充分穴口没有裂开,只微微发红。
到了夜间素了两天的赵莱心里犯痒,本想拉着汪宙弘好好做一通,结果人还没掳上床汪戌玉的电话先过来了。先是问汪宙弘的情况,接着又是公司事宜,两人对话夹枪带棒的。最后汪戌玉叹口气道:“你们是回宅子了吧,我明天过来,只吃顿晚饭。”
“慢点……啊……”
我们多来几次,你就会了。”汪宙弘被这话吓得直摇头,接吻比呛水还可怕。他又觉得赵莱恢复正常了,每一次的片刻温柔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假象。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都没有回之前的住处。本来赵莱考虑到罗擎一个人能自理,还能看看家。结果两天不到程安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给赵莱这个屋主报个信,人给他带走了,不用挂怀。
“轻松点,夹得我痛。”
疼痛没那么明显,只是异物过份彰显自己的存在引起身体本能的排斥,汪宙弘紧抓身下的被单,怪怪的,那处不适应地发胀。
一整天下来除了水他没有胃口进食其他食物,刚退完烧,反抗不起来。汪宙弘内心泛起苦味,赵莱还真是什么都算好了,自己现在的情况连灌肠都省了。即便不是现在,再往后这副肉体能用于性爱的穴眼都会被他占领,不如随他意,自己也好过点,等人腻了味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