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同学,现在我要给你测一下体温,这根温度计待会儿会塞到你的腋下,你只需要夹紧它就可以,来把胳膊抬起来。”萨麦尔拿着一根水银温度计,轻声诱导着少年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了里面白净的胸膛,医生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抚摸过少年颤抖的身躯,将体温计送了进去,“夹紧了哦。”
诺顿简单检查了一下少年的身体状况确认没有什么伤后,将浑身湿透的少年拦腰抱起,晨曦明显被吓了一跳,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但这位看似文静的老师却出乎意料的有劲儿,少年挣了几下没有挣开,“老师……我身上湿。”
“下午瞧见那孩子不在教室还以为是觉得课堂无聊翘课了,但又觉得那孩子看起来不像是会逃课的样子,结果在隔间的角落里找到的他,隔间被从外面卡住了,那孩子推不开。”
“老师……。”
因为长时间穿着湿衣服而有些感冒,少年一开始以为是哥哥来接他回家了,但抬头的一瞬却看到了一张并不是很熟悉的脸,由于感冒的缘故有些大脑发晕的少年努力的思考了一下,想起了,这个满脸焦急的男人是自己的班主任——诺顿。
“感觉怎么样。”
校医室内诺顿简单的向萨麦尔交代了一下少年的情况,其实精明的校医在瞧见浑身湿透的小男孩被诺顿抱进来的时候就大不多猜了个大概,不过听完诺顿的话萨麦尔着实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孩子刚来第一天就被欺负成这样,那岂不是说以后就是自己的‘常客’了。
诺顿轻叹了一声,听到浴室的门把手传来微弱的声响,寻声望去,就看见门口探出了一只毛茸茸的脑袋,有些羞涩的开口说道:“老师……我……我的衣服……还没干。”
听到老师的话,原本还在挣扎的少年渐渐安静了下来,脑袋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双手环抱住男人的脖子,那一瞬少年原本无比恐慌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少年在这个素昧平生的老师身上嗅到了如同哥哥那般的味道,让他很安心。
“现在的小娃娃跟谁学的啊,成天变着花样的折腾人。”医生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翻开了自己的日志,看到里面写得密密麻麻的看诊名单,多数都是被校园霸凌后来校医院取药的学生,居然还他妈有要避孕药的!
“还……还可以。”少年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愉快的经历,虽然强打着精神应和着但苍白的面庞和落寞的眼神却让人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晨曦有些不好意思的望向老师被自己湿淋淋的衣服弄得同样潮乎乎的衬衫,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让老师将自己放下来。
萨麦尔显然被面前的小东西气笑了,抬起小人儿的下巴强迫对方看向自己,金丝眼镜下的眼睛是那般的深不可测,“那你就由着他们这般欺负你?”
“抱紧我,你现在有点发热,可能是受了凉,我现在带你去校医院。”
少年十分听话的拿着毛巾去了浴室,而身上的湿衣服也被看起来和蔼可亲的校医扔进了洗衣机,这时的少年完全没有考虑待会自己洗完澡穿什么的问题。
晨曦被送到医务室的时候,带着金丝眼镜的校医瞧了一眼被浇的跟落汤鸡似的一小只,微微皱了皱眉,拿了条毛巾丢给少年而后指了指后面的浴室,“有点着凉,去冲个热水澡,把寒气驱散出来就好了。”
暧昧的话语轻飘飘的落在懵懂的少年耳边,晨曦听话的夹紧了胳膊,校医将枕头摞成一个舒适的高度,让少年能够依靠在柔软的枕头上,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把玩着手中的怀表。
“被人欺负了为什么不还手?”萨麦尔有些好奇的问道,刚才他从诺顿那里大致了解了少年的身份,风家的孩子,就算是个不受宠的私生子按理来说也不会像旁家孩子那般脆弱,毕竟风家子在幼时都是要受过严苛的格斗训练确保在危急情况能够有能力脱身,而听从刚才的初步检查来看这孩子也不是那种被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花瓶。
少年认真的点了点头,“哥哥说过
萨麦尔一把按住了诺顿,走向那颗露在门外的小脑袋,瞧见后者下意识的想要缩回去,微微勾了勾嘴角,从一旁的衣架里取出了一件浴袍,递给了少年,“啊呀,都怪我,手快把你的湿衣服扔进洗衣机了,先穿这个吧,待会你的衣服干了再换回来。”
“我……不想惹麻烦……。”少年的眸子暗了暗,手指揪着浴袍的下摆,轻声解释道:“我怕出手太重打伤了他们……那会给哥哥惹麻烦。”
“为了利益不择手段,这种冷漠已经刻在他们的骨血之中了。”
晨曦抬头瞧着面前笑得人畜无害的绅士,道了声谢接过了男人递来的浴袍,上面沾染着淡淡的玫瑰花香,少年裹上对自己来说大了不少的浴袍,光着脚踩在校医室的地板上,萨麦尔欣赏着少年无意间自浴袍中露出的锁骨,以及宽大的浴袍很难遮掩住的腰身,少年有些紧张的抓着宽松的衣襟,试图将自己裹得严实一些,腹黑的医生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上前两步将少年打横抱起,将人抱到了病床上,赤裸的脚丫踩在洁白的床单上,紧张的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