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很喜欢那个新奴隶?”咫尺之遥,承太郎目光紧咬着花京院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语气却像是谈论对新进的珠宝满不满意。“那个才来了没多久的——的小奴隶?”承太郎的形容更精确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叫他一起来玩呢?”承太郎不看向其他人地抬起手高声说出命令,“把布加拉提带过来。”
就像是民众口口相传的那样,好像这支“乔斯达血脉”真的被神明庇佑,所有其他国家或者领地上常见的兄弟阋墙、手足相残的悲剧在乔斯达家族里都不存在。权力交迭、让渡在乔斯达们间进行得相当平和,这是即便乔斯达家族统治帝国的敌人也不得不承认的。
“他叫布加拉提。”花京院轻轻地回答,神情温柔从容。“我觉得挺可爱的。”
花京院不会因为这样和平的传统和承太郎对自己的宠爱就掉以轻心,他爱承太郎就像爱自己的母亲,这样的感情又和亲情不相同,如果有一天需要花京院奉献自己换得承太郎平安花京院也是会立即执行的。他爱承太郎,也必须时刻让自己对承太郎无保留的爱传递出来被后者感知。花京院知道承太郎爱自己,其程度之深甚至令他感到恐惧。花京院有默契地和承太郎假装这样的爱不过是强大的未来帝王对自己心仪奴隶不加节
立即有一个有着金色长发的女性奴隶站起来摇曳着身姿,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低调的恭顺感压低头颅、视线低垂地快步走出浴室消失在交叠的半透明帷幕后。
其他奴隶也都保持着最美观又卑微的姿态,在他们之间哪怕有奴隶正抬着头视线也总是低垂的。承太郎不喜欢他们擅自去看花京院,他对花京院的占有欲强烈到无法容忍其他人的视线触碰后者。
承太郎没有停止,在即将落入水中之前,他松开花京院的唇舌深呼吸了一口空气就快速准确地再次封住花京院的嘴唇。几乎是同时地,承太郎和花京院进入到温热池水里。
自下而上升起的浪花似的白纱边缘在承太郎视野边缘非要吸引他注意似的晃荡着。花京院漂亮的红色长发自下而上地升起,在水流中网似的把承太郎的头包裹其中。这样的“网”并不坚韧,实际上还很脆弱,在斑斓晃动的红色和乳白色之间,承太郎紧盯着花京院的眼睛一眨不眨。
承太郎一边和花京院亲吻,他的舌头激情四射地在花京院的口腔里舞动,同时他的手也灵活地解开花京院一边肩膀上的系带。
所谓的长袍也只是一整张白纱布料,经过折叠、系扣结与造型才呈现出“长袍”的样式。现在长袍又展开恢复到一整张布料了。它吸饱水却不沉底只是在水和空气的界限边缘起伏不定,又重新包裹住花京院的背面,连同着压在花京院身上的承太郎一起。
“啪通”一声,袍子近乎全部掉进池水中,除了被花京院和承太郎的胸部紧夹住的那一部分,其他部分已经全然落进水里在水中和水面之间飘摇不定起起伏伏。
先进入池水的是花京院,池水从四面八方朝他压过来,被花京院压在身下的则是从他身上掉落的长袍布料。
又是一个吻,承太郎朝下弯曲脊背。他的肩膀宽阔,臂膀结实,湿漉漉的黑发发尾盘旋蜿蜒于肩颈上,一颗象征着乔斯达血脉的星星形状的胎记随着他肌肉的伸展发生些微的形变。人们歌颂乔斯达家族的英武伟大,常用“连神都垂青乔斯达们,为此每一个小乔斯达降生都会获得来自天空的赠礼”。
水温对脆弱的眼睛来说还是过高的,其中添加的精油和香料也刺激着承太郎和花京院的眼睛。然而两个人都没有闭上眼睛。
花京院知道怎样安抚住承太郎,即便现在的承太郎看起来很是震惊甚至称得上漫不经心。年轻的继承人就像被色欲蛊惑住了似的对着花京院表现出狂热的性需求,花京院不会忘记承太郎是多面的,他可以是深情地宠爱自己的爱人,也可以是抬手之间轻易能决定他人乃至一个国家命运的未来帝王。不,用不着说“未来”,实际上现在的国王已经把自己手中的大半权利让渡给承太郎。
花京院被承太郎压得后仰,他的胸膛紧贴着承太郎的,激凸的乳头被承太郎坚实饱胀的胸肌顶得内陷进乳晕里。花京院的腰肢弯折出一道惊人的弧度,湿漉漉的布料朝下坠落,花京院的整张背部完全赤裸出来。失去了腰环的重量,原先紧贴着臀部的布料也“啪”地同花京院的肌肤脱离掉落温热池水,在水波中荡漾开来好似银河。
花京院仍然是从容温柔的,他回以承太郎专注得好像在看自己的全世界的注视。水雾之中,花京院那双紫色的眼眸水光潋滟,四周的火光经漂浮在空气中的细小水滴折射显现出迷离梦幻的光感,花京院的眼睛就是迷雾中永恒的灯塔。只要看着花京院,承太郎就能享受内心的平静。
在花京院的眸光里迷醉,另一边想要占有、侵犯的欲望灼烧他的心令他更加清醒。
承太郎没有在意是谁出去传达他的指令。
一如现在,承太郎也专注地看着花京院。他的一只手插进花京院手指之间的缝隙,另一只手按着花京院的肩胛骨将他朝自己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