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师的精神还真是好啊!不过老师还是留着一点精神比较好,不然一会儿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其洲完全不理会苏文清的气急败坏,一边说话一边拉过他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蓬勃欲望,然后一个挺身对准苏文清的那里插了进去。
“嗯..别..不行了” 苏文清察觉到那双手在自己身体上到处作乱,开口阻止。
雪白的胴体上点缀着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因欢爱而留下的红痕,腰间的两侧更是一片青紫,大腿根连接臀部的地方也被磨得通红,后面那一看就是被怎样使用过的地方一片水光。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的身体看起来靡艳而魅惑,看起来格外地妖艳格外地诱人;玉体横陈,像是在邀请等待着别人的再度临幸..
整个人都在男生的掌控之下,哪能做出什么其它的举动,只能一面承受着身上的人并不温柔的欢爱,一面语不成声地摇着头。
跳蛋不停地在小穴里跳动旋转,细小又不失力道的震动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后穴的神经,当肉棒闯入的时候又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的龟头,无数的快感不断在交合的两个人身体里蔓延累积,激发出更多原始本能的欲望让人越发激烈地交合沉迷,周而复始无穷无尽。
汹涌的高潮太过强烈,让苏文清禁不住地陷在余韵里,神色恍惚不可自拔;激烈的性爱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瘫软着身子躺在洗手台上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切,贱人就是贱人。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屁股都快被我操烂了,还装纯给谁看。又不是第一次玩你了,早上不还让我在里面射了两回吗。不过,你这里还真是不赖。被干了这么多次还是那么紧,操起来就跟刚开始的时候一样;里面还好会吸,不管操几次都那么舒服;让人欲罢不能,搞得我总是要不够。真是好想干烂它啊!” 杜文峰不停地在苏文清身上动作着,伴随着无数轻浮而屈辱的话语,激烈而有力地玩弄享用着他的身体。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说辞,杜文峰又加快了腰上的动作,更快更狠地朝着苏文清的后穴猛操。
可杜文峰哪能如了他的意,连动作都没换,死死地把他固定住,继续一下接一下打桩机似的往里挺 “呵呵,不会的,老师。我怎么舍得呢!老师的小洞这么销魂,我还没玩够呢。坏掉了,我上哪儿去找这么耐操这么舒服的地方来满足我。所以,老师,你要乖乖地听话;用你的小洞好好来服侍我,我一定会好好地疼爱老师的。”
陆其洲从洗手间最里面的隔间出来,不断地吞咽着口水。他没想到自己上个厕所,竟然会碰上一出活春宫,并有幸观看了整个过程。画面之香艳程度之激烈,搞得陆其洲欲火焚身,恨不得在上面狂插猛操的那个人是自己。
“啪啪..啪啪”
“啊..啊..不..要坏掉了..会坏掉的..” 刚猛的力道一下下地进到后穴的深处,苏文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贯穿了;他惊恐地扭动起腰想要逃离身后那个越进越深越来越用力的东西。
终于,在杜文峰狂风骤雨的操干下,苏文清再也坚持不住射了出来。排山倒海的快感汹涌而来刺激得苏文清全身颤抖,连后穴都不受控自主地收缩;杜文峰被他这么紧紧一夹,松动的精关也再压制不住,几个猛顶把肉棍埋进了小穴深处。
等杜文峰一离开,陆其洲就再也忍不住,手掌粗暴地抚上了眼前无比勾人的身体。
“不是?不是你夹我夹得这么紧?贱人!平时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到床上比出去卖的还骚。一碰就流水,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货。” 杜文峰在苏文清身上恣意妄为,一面纵情地享受他的身体,一面肆意地凌辱他;这种变态扭曲而又舒畅淋漓的快感,让他变本加厉。
“不行了..不要了..杜文峰..放过” 苏文清无力地睁开眼乞求似的看向始作俑者,当看清人之后却如遭雷击,剧烈地挣扎起来 “啊!你是谁?你干什么?快开我。”
接二连三的肉体碰撞声在空旷的洗手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激烈。杜文峰话语温柔,动作却是毫无顾忌,哪里有一点怜惜的样子。肉棒一次次地打破曾经的记录,顶到更深的地方,那颗被故意遗忘的跳蛋更是进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即使被层层的肠肉紧紧地裹住,它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孜孜不倦地有力跳动着。
但那双手却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愈演愈烈越来越得寸进尺越来越过火。
“不是这样的..不是..” 苏文清觉得无比屈辱,但他无力反抗也不敢反抗。因为他知道,如果反抗只能招来更多的玩弄和羞辱。他一声声地摇头呢喃,像是对男生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苏文清胡乱地拳打脚踢却依然挣不开陆其洲的禁锢,察觉到他的所作所为止不住地惶恐 “滚开!你到底是谁?放开我,快放开我。”
面对苏文清的反抗,陆其洲没有一点停顿,反而隐隐地还有些兴奋。他一下把苏文清压倒在洗手台上,分开他的双腿,手指轻轻拨弄着他身后稍微红肿的洞口 “啧,都有点肿了呢。杜学长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