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线条。
“真会长,”唐景辉赞叹地用指尖缓缓划过他的背部,“自带的性交垫。”
他的身体仿佛专为性爱而生,可如果没有唐景辉,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一点。
唐景辉捏住他的两瓣臀肉,朝旁边用力推开,白肉从指缝中挤出来,绵软得像刚出锅的热馒头。
红红的屄口夹在大阴唇里面,要扒开了才能看到。唐景辉从后背位重新顶入,这样的体位进得不算深,但闭合的股间令下体含得极紧,也更容易捅到穴腔内的点。
唐景辉大力肏干,耻骨撞击在臀瓣上噼啪作响,搅动着残余的精液和流泻的淫汁发出暧昧的水声。
陈秋华鼻腔里哼出长长的呻吟,不适一般地动了动腰,唐景辉立刻停下动作,伏低了身子问:“怎么了?”
“前、前面”
唐景辉了然,伸手捞了个枕头塞在他的小腹底下,“小鸡巴蹭到了吧?”
“嗯”
“别着急,主人留了好多的精液给你,小屄也好,屁眼也好,一定给你灌得满满的。”
垫高了下体,陈秋华的屁股挺得更加突出,唐景辉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褐色的阳具深深插进那个淫荡的肉孔,阴唇含不住粗大的性器,被推挤到紧紧贴着腿根的嫩肉,圆圆的屄洞里随着抽送而拖出鲜红色的肉膜,刚准备缠绵地挽留又遭遇下一轮凶狠怼入。
他用力往里捅,捅尽头的子宫,捅宫颈四周那圈凹进去的阴道穹窿,那个位置不会被轻易触摸,敏感得像含羞草一样一碰一抖,夹得龟头都快要变形。
“啊啊——”
陈秋华再一次接受了崭新的刺激,被一根阴茎折腾得上天入地,生殖器中每一个都够产生快感的细胞都在接受肆无忌惮的凌辱与蹂躏,他在折磨人的欲望里飘荡,将身体和灵魂都彻底交给一个人。
他反手去摸唐景辉的阴囊,那里沉甸甸的,装满了长达半个月的存货。那些浓稠的精液来自于唐景辉的身体,又将深深喷发进他的身体,如同一种奇妙的连接。
——是我的,每一点一滴都应该是属于我的。
陈秋华在这漫长美好的交合中突生出一丝勇气,他把脑袋扎到床单里,带着哭腔乞求:“主人,只和我做好不好?”
唐景辉的动作一顿,继而更加暴躁地肏弄起来。他压着陈秋华的后腰用力深顶,下下打在他前庭的点上,恶狠狠地问:“你想让我只干你一个人?”
陈秋华的泪水终于流了满脸,可哪怕噎得打嗝却还是挣扎着呼喊:“只干我一个人吧主人,只干我好不好”
“说这种话是想让我肏死你吗?我肏死你!”
唐景辉都不明白自己此刻何以如此激动,他呼呼地喘气,头皮发紧发麻,太阳穴像要炸开一样,全部知觉里都只剩下了身下这个承受暴奸的男人。
他是如此弱小,唐景辉单手就能把他活活掐死。可他也如此强大,在人生这片汪洋里,明明自己已经快要灭顶,却在看到唐景辉的瞬间,鼓起全身力气,劈波斩浪地向他游来。
这样目不转睛地看你,全心全意地为你。
抵达高潮的瞬间,陈秋华在含糊的意识里听到了那句幻觉一般的回答:“以后只有你”
他发出一声微弱的啜泣,含着热泪跌进了幽深的快感漩涡。
歇了一会儿,唐景辉翻身抱起瘫软的陈秋华,让他面对面骑在自己腰间,勾着他的下巴细细亲吻。
陈秋华从迷雾中稍稍清醒了一些,呆呆地把软绵绵的小舌头喂过去。
“唔唔”
唐景辉没有告诉他,他并不是未曾尝试和别人做。
他相貌无可挑剔,只是垂眸看着杯沿的侧脸都能轻易让人心动,在异国的酒吧吧台前待了不到十分钟,就有人过来搭讪。
只是当他佯装风流倜傥地转过头来,看到身边那个陌生美人的脸时,心底却猛地一沉,于是他心不在焉地应付几句,气跑了对方。
唐景辉一个人在那里坐了很久,其实没有什么,他不过是忽然察觉到一个事实。
——他并不是想随便肏什么人,他只是想肏那特定的某个人。
唐景辉很少在陈秋华面前露出这样一副出神的样子。
而陈秋华刚刚得到了承诺,哪怕他拼命告诫自己这不过是肉体方面的承诺,却还是忍不住满心欢喜,觉得和唐景辉之间从未有此刻般亲密。他被餍足的欲望松弛了神经,抱着对方的脖子开起玩笑:“,,有人在家吗?”
唐景辉骨子里有种异常残酷冷淡的特质,他纵情声色,玩得风生水起,从心底却是一个并不投入的旁观者。
他对人对事有颇多不屑,曾经觉得没人走得进他的心也很好。
可现在,他看着陈秋华就会觉得,如果有人能走得进似乎更好。
唐景辉感到胸口里那扇紧闭的门,被某种情绪催动着就快要关不住了。
——这时候小兔子又来敲门了。
他竖着长长的耳朵,两只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