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霜不认识这个突然出现的,不过他也无所谓,在这个性病已经被攻克的时代,和陌生人毫无保护措施地约炮几乎可以说是每个叛逆过的人的必经之路了。
“按上面那个按钮,”姚洛神力道十足地干着涂抹了信息素的屁眼,“把电流调大。”
姚洛神一直在操,插在晏霜身体里软不下去的阴茎也因此而来回运动着摩擦着他屁眼里的嫩肉,可晏霜已经痛得硬不起来了,他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一边发抖一边自电击开始后第十九次想起了锁骨中间的病毒。
晏霜隐约觉得自己嗅到了血腥味,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疲惫地顺着血腥味看向,然后意识到那不是错觉。姚洛神的射精已经结束了,他退了出去,鲜血和精液从的屁眼里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滑落到了地上,高大的扶着桌子,下半身瑟瑟发抖,似乎再动一下就要站不稳了,可是他不敢跌倒,唯恐体内的伤口会被更进一步地拉伤。
姚洛神看了一眼两个看完全场的晚辈,懒洋洋地问:“有什么感想要发表吗?或者喜欢你们看见的吗?”
然后他听见了一声丝毫不逊于自己刚刚惨叫的哀嚎——被活活电到失禁的场景把姚洛神送上了顶峰,他按住,将鸡巴完全送入他的屁眼并在里面成结了。窄小的肠道被拳头般大的结猛然撑开,直接被撕裂了。
“很累吗?”姚洛神笑了一下,然后就那么笑着一脚踢在了的膝弯处。
穆溯之也摇头,“我觉得我不会喜欢在床上见血。”
穆溯之沉默地照做,尺寸傲人的鸡巴顶开的环状括约肌,把布满褶皱的肛口完全撑平拉扯到了极限。
出于对孩子的健康着想,他们的父母虽然不反对他们了解性,各种性,但却不允许他们在20岁之前有性行为,所以现在面对姚洛神的提问,他们也只能说“觉得”。
但是很快的,在他小腹上晕开然后四下流淌的热意让电击停止了,大脑不再被剧痛占据几乎全部思维,他想不顾一切弄死姚洛神的念头也跟着电击消失了。
“不!啊啊啊啊不!”晏霜惨叫着在桌上踢蹬扭动起来,“停下!停下啊啊啊!”
姚洛神喝了口酒,发泄过后他不再笑得那么令人不安了,“谁说这就不可持续了?丢进医疗舱几个小时就能恢复过来了,屁眼里再抹点好药,松了也能紧回去。”
“求”嘶哑地说:“求您求求您”
他没说调到多大,胡乱按了几下,然后再一次拨动开关。
晏霜瞳孔微缩,原本松开了链子的手指立刻再度收紧,下一秒体内就传来了剧烈尖锐的灼痛感,“啊啊啊!”
洛神终于喊停,的大腿上已经被刻上了一个正字多四道血痕。
穆溯之握着晏霜的膝弯把他往外拉了一点,让他的屁股刚好抵在桶盖的边缘。晏霜配合地张开腿环住穆溯之的腰,声音甜蜜地说:“快点,把你的老二给我看看,希望它和我想象的一样”吹了声口哨,“真不错,”他伸手摸了摸面前的大鸡巴,“我喜欢你的尺寸,现在插进来,”他伸手按住屁眼旁边的皮肤,把已经被操得微微张开的屁眼拉扯开,露出里面沾着精液的鲜红嫩肉,“干我的屁眼。”
她的声音不大,已经开始往外走的晏霜也没听清全部,但他由衷的希望那个“清理”和他时常会在委托中看见的“清理”不是一个意思。
自然不敢不用。
电击棒的顶端虽然没有和的阴茎贴在一起,但偶尔的几下也把他电得不轻,可是对做公共厕所的恐惧却让他硬是没停下拨动开关的动作。
姚洛神咕哝了一句“小事儿精”然后敲了敲桌子。
电击棒的开关是拨一下释放一次电流,为了能让晏霜早点尿出来,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在拨动那个开关。身体内部敏感脆弱的软肉被电流不间断地凌虐着,晏霜痛得几乎要失控地挣脱束缚,他的屁眼抽搐着死死缩紧,明明是受痛后的应激反应,但落在姚洛神眼里却更像是贪吃的婊子咬着大鸡巴和电击棒不肯松开。
秘书走过去,听完他的吩咐,转身让一个男佣带晏霜等人去他们被安排住入的员工宿舍,接着又对一个女佣说:“去准备工具清理干净”
但姚洛神却把电击棒塞到了手里,“插进去,”他几乎是温柔地说:“你的鸡巴不够让他尿,加上这个总该够了。如果不想被一起电到,你也可以不用。”
晏霜满足地夹着穆溯之的腰,下身刚刚射过的阴茎又硬了起来,随着身体被肏干得晃动的平率在空气里摇摆着,马眼处湿淋淋的,先前射出的、残留在
晏霜不是叛逆期,但他刚连轴转了一个月,急需发泄,角斗和乱交就是不错的选择,就算这个穆溯之没出现,他也打算用完刚刚那个再去找第二个的。
007
姚青栎看了看那个触目惊心的松垮肉洞和染红了半张床的血,摇头,“我觉得我应该还是比较喜欢可持续性的玩法。”
话是这么说,但姚家叔侄都心照不宣的一点是:一次性用品是没必要特别照顾的。
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