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东西上满是肠液,很滑,唐平抓了好几次,才握住了它的根部。他用手想把炙热从体内抽出,却发现使不上力,于是换了种方法。一只手抵住男人满是阴毛的欲望根部,另一只手撑着床把身体往后拽。
第二种方法让欲望稍稍离开了唐平的体内,唐平就因为疼痛,下意识地用环在男人腰际的腿将自己拉了回去,把男人即将要射精的欲望吞得更深,像是渴望“喝”下他的精水一般。
那那是什么唐平的大脑因为疼痛一片空白,恍惚间他好像记得有什么东西像是楔子一样卡在了他的体内,刚才他的动作,差点把他的内脏都拉出来了。
“笨蛋夫君,”男人俯身捏了捏唐平的脸,“小白的下面硬起来之后会成结,射出之前会锁结,夫君你是一定会被我射得鼓鼓的啦。”
“不要!不要——啊——————”
滚烫的热液因为体内的肉结,无法进入已经被撑得发涨的肠道浅段,只能破开更多未被探访过的深处,寻找一些可以容纳它们的、藏在身体更深处的体腔。
体内狰狞的硬物像是一个水泵,持续不断地往唐平脆弱的体内注入浓稠的液体,体内被液体撑起的地方,有轻微的灼烧感,好像被烫伤了一般。
他能感觉的得到,那些液体越来越多,从肠道一直在往上,甚至开始进入胃里。
“不要”
渐渐的,唐平的声音越来越弱小,直至彻底消失。
“好满啊好胀呢”男人轻轻地拍了拍唐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鼓起的小腹,手下的肉体因为他的动作抽搐得更厉害,“都是都是我的呢~”
射精过程大概持续了半个时辰,在那期间,唐平的挣扎和哭喊渐渐化为平静。射精完成后,男人抽出了软下去的欲望,欲望离开肉穴时,在半空中拉出了一条近乎不透明的白丝。被蹂躏得紫红的小穴失去了大部分的弹性,无法闭合,留下了一个肉棒形状的大口,可怜地外翻着,露出内里毫无规律一抽一抽的软肉,往下滴着透明的肠液。
没过一会儿,流过原来被肉棍占据的空间的大股精液抵达了穴口。
大张的紫红穴口中缓缓流出了浓稠到像膏的白色粘液,从外翻的深红色媚肉上划过,没入因为被撞击泛着艳红的大腿内侧。
唐平瘫软地仰躺着,双眼失焦,瞳孔外扩,眼眶中不断往外溢出泪水,脑子像被洗过一样什么都不剩下了,甚至不知道合上津液早已往外流的嘴,呆呆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就像是一个浑身瘫痪的残疾人,丧失了对于身体所有部分的控制权。
高高隆起的小腹,和这般仿佛被人糟蹋过、神智全失的样子,让男人在怜惜的同时,更想把他欺负到彻底坏掉,让他今后只能依靠男人的照顾而活。
看着缓缓从软嫩肉穴内流出的白液,男人不满地勾起手指,将已经没入腿间的浊液往回刮,发现并不能阻止他的液体从唐平的体内离开。男人想了想,将缠绕在唐平大腿上的尾巴松了下来,抵在了那个只开不闭、任人造访的地方,轻轻用力,就将尾巴的顶端一指长的部分塞了进去,堵住了彻底失禁的肉穴。
尾巴被柔软内热的肠肉层层包裹,男人的呼吸再次沉重。
“反正反正夫君不是肉体凡胎,可以可以再多接受一点小白的吧。”男人白玉般的手指将半软的欲望撸硬,婉转地浅吟,“刚才漏出来了一些啊~哈~不要紧,小白可以还给夫君的~”
再一次,唐平被压着进入了,体内的液体被搅动,因为重量沉甸甸地来回晃,拉扯被撑得半透明的脆弱肉膜,使本来就无法忍受的饱胀感变得更为可怕。
不知道经历了几百次的剧烈抽插后,唐平被男人压住肩膀,再次射在了体内。
被不断注入产生的充盈感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盛精液的容器,没有思想,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用身体,容纳储存下那些腥膻的淫液。
第二次的大量液体,因为唐平的肠道内早就没有容纳它们的空间,推着之前的精液一路往前,注满了胃囊之后,灌满食道,反溢上喉口,无法再容纳的部分,从食道里被挤出,进入口腔,从嘴角溢出。
浓郁、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充斥了整个鼻腔,也霸占了所有味蕾。
很腥。
唐平抽搐地翻着白眼,想要呕吐,却没有呕吐的力气,只能默许膏体一般的精液,一点点被注入他的身体,又一点点因为无法从下面被堵住的后穴出来,痉挛着一股一股地从嘴里往外冒,划过脸颊,留下一道道黏黏糊糊的痕迹。
“好像太多了”
男人看着唐平凄惨的模样,有些不安地咬了咬指关节。
“对不起,主人”男人心疼地将失神地躺在白液中的唐平拉起,小心翼翼地抱入怀中,轻轻地啄了下他还在往外冒白膏的双唇,眼里满是爱意,“下一次,小白绝对不会这么过分了,一定会让夫君舒服到不行的。”
男人用毛茸茸的耳朵,讨好地蹭了蹭唐平的脸颊。
被抱在男人怀里的唐平就像死了一样,没有给出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