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覆的人忽然一顿,然后抱住他的头狠狠的亲了两口,说道:“在相公床上还敢想着别的野男人,你就那么喜欢他?”
谢非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却感觉有人摸自己的脸,他睁了睁眼,立刻感觉到眼皮上有东西,睁开双眼看见的是一片漆黑,他惊慌的一摸,是布,忙伸手想将布取下来,这时,一双手却将他的双手捆了起来。
那人将他捆好便覆了上来,开始亲吻他的脸颊,谢非喊的嗓子冒烟,不住的往旁边躲,扭着脖子不让人亲,可是他再怎么挣扎,都还是在床上扭动。被人一把按住头亲了个痛快,最后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吮吸着他的舌头,嘴唇。谢非感觉对方的舌头在往他的嗓子眼里钻,钻不进去就不住的舔舐其他地方。
“呜,,,沈,,,沈行,救,救我。”
谢非又急又气又无措,胸口让吸的又疼又麻,臀肉被人拽在手里捏成各种形状,气急了却想起那个自己不敢惦记的人。
谢非的声音中带了哭腔,他知道,自己的宝贝一定哭了,可怜的在自己身下哭泣,可是他不仅没有怜惜,反而在身下人呜呜咽咽的哭泣中越来越兴奋,想让他死在自己身下,永远的待在自己身边,天天哭着给自己抱,只能依附于自己。
“啊!”谢非猛然绷紧了身体,脖子向后仰,像一只优雅的天鹅,充满想让别人玷污他纯白的羽毛的凌虐感。
再说沈行那边,等了又等,也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他不要,一句感谢怎么也没有呢?最后等来监视小太监一句“谢才人睡了”。沈行失笑,真是没良心的小东西。
那人轻轻转动着在谢非体内的手指,一边细细密密的吻着安抚着转移谢非的注意力,当谢非挣扎不动了,将手指抽了出来,抬了抬谢非的腰,将自己用力送了进去。
谢非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他哆哆嗦嗦的求饶:“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给你很多钱,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放过我吧。”
男人亲着他被黑布蒙住的双眼,无声的安慰着他,当谢非开始轻轻抽气,男人将自己缓缓退出,等谢非一口气刚缓完,又猛的顶了进去。开始了越来越快的律动。
谢非趁着男人等他回答暂时放过他的片刻,忽然掀开男人往捆着他脚的地方一扑,绳子打的松松的并不是死结,竟然让谢非胡乱一通揪,就给揪开了。
臀瓣间忽然感受到冰凉滑腻的触感,陌生的触感触碰着自己隐私的地方,谢非羞愤到想死,他拼命的扭腰挣扎想摆脱那人在他臀间动作的手指,却被对方一把按住腰,转动着又送进一个手指。
一具滚烫的身子自后面搂住了谢非,轻轻舔咬着他的耳朵,“宝贝,怎么不跑了,继续跑啊,跑出去让别人看看你,谢老的幼子,居然是这个样子。”
那人舔吸着他的前胸,手揉弄着其他地方,最后滑到臀肉上,揉捏着。
他已入宫,不能给家族挣得荣誉,也不能霍乱宫闱,做出恬不知耻的下作事情来。
“呜救命,救命啊。”谢非那条能活动的腿拼命挣扎,却怎么也踢不到卡在他腿间的人,倒是腿内嫩肉磨的人更加上火。
谢非大喜,赶紧往床下爬,那人也不拦他,就让他光着身子下了床,慌慌张张的跑到了门口,却僵硬的站在了门口。
“你是谁?紫鸢!来人!快来人!”
谢非一下一下喘着气,好不容易缓过气儿来,便又大声喊叫起来:“放开我,啊,,,呜”。
那人一把把他抱起来,放回床里,“我只要你。”
(下页是车,慎点)
这声音,他从未听过,谢非惊慌的挣扎,两条腿不住的踢打,嘴里大声喊着来人,但是他周围的人丝毫不受影响,拽住他的一条腿,便将亵裤拔了下来,然后用绳子将一条腿捆在了床边。
那人放开他的嘴沿着脖子一路亲到锁骨,像小奶狗啃骨头一样,急切,不得章法。
谢非张嘴想喊,一喊出声,那人嘴下就一个用力,喊出的话变破碎的不成调子,他自己听了都觉得万分羞耻,万一让外面的人听了
谢非已经坐在窗边发了一日的呆,紫鸢要给沈行送礼感谢,他拦着不让去,心中说不清道不明,脑子里那张冷冷清清的脸挥之不去,惹人心乱。
男人的动作愈来愈快,甚至接近粗暴。谢非的股间早已通红一片,黏腻的液体顺着臀间滑落打
“呜,放开我,,,啊,,,呜。”谢非想挣扎开捆绑他手的绳子,想掐死这个羞辱自己的歹人,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条倒霉的腿再次被捆住。
喝完粥漱口净手后便走到画台边准备作画,伸手拿笔的动作顿了一下,笔分大小不同,材质不同排了两排笔台,墨也分了好几种墨,油烟墨、松烟墨、漆烟墨、连青墨都有,起笔蘸墨落笔,谢非手又顿了一下,这种手感,墨一定经过熟手过滤后的。继续落笔却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最后只能搁笔作罢。
一声低沉沙哑的笑声在他耳边炸起,“我是你相公,你叫吧,看看谁来救你。”